週五晚饭后,趁着我洗碗的当口,她来到卧房开始打电话订房间了,幸好我
估计到她订房也就该是这段时间了,所以监听耳机一直开着,要不还抓不住现场
呢于是加快速度把这两个小碗洗好,趁着她通话的尾声装作拿东西赶卧房。
等她通完话,我故意问道:「老婆,有朋友来玩啊我们家里客房空着啊,
何必浪费钱还总统套间呢,那么贵的,让他来家住就行了,免得浪费钱啊」
「呃不是朋友的嗯是公司的客户,反正是公款,订好一点的,
所以要了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间。」她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谎话倒是越说越利
落。
说实话,十几年的亲密接触下来,如果配偶有重大的异常状况,而自己一点
也察觉不出来的可能性是不大的,特别是在自己有心观察的情况下。如果这样子
你都还察觉不出来,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你平时太不关心她或者现在观察得
太不仔细;二是强烈建议她从事表演工作,奥斯卡的小金人在向她招手。
所以她的些许异样在我的刻意观察下无所遁形,我决定进一步试探她现在的
真实想法:「哦,那么小的事情还用你这个老总亲自来定这种事情交给秘书小
樊就好了吧」
看到我真的留意到了,妻子的眼神里多出了几分慌乱,不过瞬间就被镇定所
替代了,不是我那么熟悉她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刚刚好她请假,我又不想
麻烦别人,所以乾脆自己来吧,反正也是一个电话的事情,花费不了什么时间和
精力的。怎么,平日里你对我的工作基本都不闻不问的,现在怎么突然间那么关
心啦」
「哪里,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关心了」我边答边想,看来关于
这次和龙玉忠他们的「交易」,老婆还是不打算对我说了。也不知道是她太体贴
我,不想让我为此烦恼,还是很有自信,认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要不就是认定
我根本没有啥办法改变局面,认定我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我想到这里,嘴角不
禁泛出一丝苦笑,算了,何必庸人自扰反正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好好享受、
多多留心就行了。
週六上午,我施施然来到老婆订的酒店,和服务小姐结果几番交涉才得以进
入。最初这位接待小姐坚持说这房间有人预订了,让我换房,我只好说要订的不
是今天,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不适,因为朋友比较挑剔。在我花言巧语哄了好
一会之后,她才同意我进入看场地。
总统套间的环境还真是不错,趁着看场地的机会,我赶紧办正事放摄像
头,厕所一个,卧房一个虽然这里不一定会用到,但是有备无患嘛重点是
客厅,这里确实挺宽,地毯的触感也很好,还有一个齐腰高、光滑透亮的大理石
桌,非常气派。厅的面积挺大,要放两个,最后想了想,在墙边沙发的角度还装
了个拍摄方向是从下往上的,舞蹈我还是比较熟的,而且我不信龙玉忠提出的要
求只是与艺术有关而已,真的和qíng_sè无关,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终于盼到了週六,老婆一如既往的忙碌,藉口十年都不变加班。北上广
的白领加班是常态,特别是有个一官半职的,像老婆这几年从一般工作人员到小
组长到部门任再到总经理,少有哪个週末不加班的,所以这种藉口正常人都不
会怀疑的。
其实关于今天是否在他们的隔壁开一间房,我犹豫了好久,最终决定还是在
家监控,除了想省下这数千元之外,还是怕会撞上,而且我相信老婆的能力,不
会在这里就阴沟里翻船,所以就乾脆不去冒这个险了。
下午三点钟,妻子婉愔先独自来到她订好的68号房,大概十分钟之后,
胖瘦二人组也到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胖子看到如此豪华的套间,并没有摆出一
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架势,稀罕的看来看去,而是一副缅怀的模样:「呵,好多
年没有进过那么高档的房间玩了,老大,之前有段时间和你来这种地方好多,
只怕也有五、六年了吧」
龙玉忠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表情上看不出心绪的起伏,只是眼神中也难免露
出几分怀念之色。
「好了,现在可不是给你们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时候既然房子挺满意,那
你就别卖啥关子,赶紧的吧」婉愔可没有兴趣陪他们玩「致青春」,毫不客气
的打断了他们的驰念。
与其老怀念过去风光的时候玩过的那么多美女,不如认认真真玩好眼前的这
一个美女。这个道理龙玉忠还是懂的,于是乾咳一下清了清嗓子:「我们久闻荣
总舞蹈了得,从小就有不错的基础,上学时也有多次成功表演的经验,今天我们
有幸能单独欣赏荣总给我们表演,真是三生有幸啊」
靠,这小子开始拽文起来了,就你那样,文豪都没用。果然,婉愔根本不搭
理他这茬,面无表情的双手环抱在胸前,继续用犀利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龙玉忠也自若的一笑,继续往下说:「今天有三种舞蹈类型给你选,交谊舞、脱
衣舞和芭蕾舞,你可以自选其一,别说三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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