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好,不过转念想到皇上一回来就来冯昭仪这个贱人这儿,心里滋味不大好,看冯昭仪的脸上多了两分嫉妒。
将卫才人明摆在脸上的神色看在眼里,宇文瑾扬了扬眉,未置可否,倒是打量冯昭仪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是个冷静的,就是可惜了点,要是不急躁,一步一步的慢慢来,说不定能成大器。
冯昭仪察觉到皇帝的眼神,心跳漏了两个节拍,当初自己和哥哥瞒着父亲派出去的江湖人士早就跟着圣驾,可一直寻不着出手的机会,好容易皇上派遣大队人马去围剿宁王乱党,他们伺机而动,哪知道皇上早有擦觉,暗中留了一手,最后还是被一网打尽,兄长本打算再派出一批人马要去接应,可愣是在城门口拦下了,第二天却闹出守城护卫被杀之事,兄站有嫌疑,更是出不得城,难以再寻机会。
自打知道事败,她便一直忧心,皇上说不定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动作了,可宁王一党被清杀,一直未有圣旨将罪于她和兄长,刑部杀人的案子虽说繁复,可还是因着证据不足,还了哥哥一个清白,不由的暗自生出几分希冀来,他们兄妹二人做事的时候本就小心,皇上极有可能将那群江湖人士当作叛党一起给抓了,没有怀疑到她的头上。只是每当梦醒之时,总会汗流浃背,这一切似乎太过顺利了。
“两位爱妃怎么不说话了,刚刚谁说的草芥人命,目无王法的,朕倒要瞧瞧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宇文瑾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边刚刚起身的卫才人“扑哧”一声又飞速跪下,头叩到地上,娇贵的额头上立即显出淡淡的淤痕:“皇上,臣妾有冤要诉!”
“噢?朕不过南巡一趟,才人就这么大的冤屈了,若是有冤,怎么不去两仪殿去,偏偏跑来了大吉殿,莫不是冯昭仪娘娘冤枉你了?”宇文瑾说得慢条斯理,对于美人脸上的淤色倒是未多说什么。
“皇上,冤枉,臣妾与卫贵人无冤无仇,怎会突然冤枉卫贵人!”冯昭仪也跪下,眼中已经慢慢变红,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总觉得皇上这个时候过来有事情要发生。
“皇上,臣妾的兄长就是冯昭仪的哥哥所杀,还请皇上未臣妾的哥哥做主。”果然就像之前那人说的那般,冯昭仪嚣张不了几天了,卫才人的勇气更加足了。
“你说哥哥被昭仪的哥哥杀了?可有证据?”宇文瑾一听,似乎来了神。
安仁殿
却说柳素素醒来,仔细的问了妙书礼物送得怎么样,听没有出什么岔子,点点头,命人上了晚膳,见皇上没有过来,也知道他刚刚回来事情多,莫要多问,自己用起晚膳来。
等用完膳食,转了一圈,散了会儿步,就听得大吉殿那边来了消息:冯昭仪御前失仪,就当着圣面,欲要加害卫才人,实属胆大至极,直接被皇上下令关押了。
柳素素惊诧极了,怎么这么突然,冯昭仪那个有理智的女人当着皇上的面直接加害卫才人,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赶忙叫来小桂子,让他去探探怎么回事。
过了好半天,才等到小桂子回来,天色已经大黑,下午睡得时间多,这会儿倒也有几分精神,听完小桂子的汇报,不说柳素素,就连妙书也觉得有几分奇怪。
冯昭仪受不了卫贵人一直污蔑她的兄长杀人,心中气急,竟直接对卫才人动起手来,而卫才人也因此受了惊,皇上命卫贵人回寝殿静养,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搅。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再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听皇上身边的太监来报,皇上今夜歇息在两仪殿,未多说甚,由着妙书伺候着直接歇着了,思虑多了不好,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得好好保养才是。
冯昭仪被关押之事,第一夜在皇宫中闹得动静不少,到了第二天,后宫却是更家安静,冯昭仪到底怎么回事谁都不清楚,怕引火上身,各宫主子们都安分的呆在自己的寝宫。
至于冯大人,自从发现了儿子、女儿做的事后,心里就一直没有安稳过,昨夜听闻女儿被关押了,心中一冷,看来皇上还是知晓了,胡思乱想了一夜,好容易挨到上朝的时辰,准备起轿入宫,就将御林军首领袁侍卫领着一大队人马,将府邸围得团团转,陡然放下准备掀开轿帘的手,大势已去,冯家就败在这两个不孝子孙身上……
等到上朝之时,诸位大臣就听到皇上冷冷吩咐高公公当着诸臣的面直接宣旨道:“罪臣冯起演,教子、教女不严,容他二人犯下滔天大罪,一子冯福,伙同女儿冯氏,勾结江湖中人,意欲对贵妃不利,罪大至极,实在难免,现已将其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完了收好这道圣旨,小心的打开另一道:“罪女冯氏,蛇蝎心肠,伙同其兄,意加害贵妃,且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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