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汗,瞟了一眼高公公,忙点头道抱拳道:“是,下官遵旨。”
柳素素淡笑着点点头,知府太客气了也不大好,这官司主要是给百姓看的。
却说杨知府踏入公堂,坐上正位,两旁衙役齐呼:“威武……”
杨行拍起惊堂木,大声道:“传击鼓之人!”
柳素素安抚的看了眼妙书同高公公,随着衙役快步走入公堂,听得堂上杨知府拍案道:“你……您……便是击鼓之人!”
冒帏下,柳素素唇角轻轻勾起,屈身向堂上之人行了个礼,柔声道:“柳氏,京城人士,拜见杨大人。”公堂之上不便自称本宫,闺名更不能说,若是冠夫姓,宇文柳氏,怎么着都觉得不大对,也不太合规矩,纠结了半天,柳素素想出这个称呼来。
堂上杨行见贵妃行礼差点儿鸣冤惊得站起来,好在多年的升堂经验使得他维持住了冷静,轻咳一声道:“柳……柳氏是吧,你击鼓所谓何事?”
“柳氏要状告金陵单府单明欢小姐,此人毁我声誉,污蔑我谋害单家老太太,故而要状告她。”柳素素一字一句说得甚是清晰。
之前还因着贵妃告状而稍微有点肃静的公堂门口,顿时疑问声一片,早上传贵妃娘娘害了单家老太太,这会儿贵妃就来告状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知府看着吵吵闹闹的公堂,皱了皱眉头,拍惊堂木大声道:“肃静。”
待堂下安静下来,杨知府道:“污蔑你害人,可有证据?”
柳素素不紧不慢道:“柳氏以为大人便是人证,刚刚在行宫之中,单家小姐可是当着皇上和大人的面一口咬定是我谋害了单家老太太,无有利凭据,因着早上街上的流言,直道柳氏害人,实是至柳氏于不义之地,而且柳氏以为谣传贵妃杀人的凶人,定是图谋不轨之人,还望大人明察。”
杨知府点点头,道:“说的不错,本官是可以作证,还有谣传之人实属罪大恶极,本官会派人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只是污蔑之事亦不能以你一人说了为准。”
转头对着公堂两侧的衙役道:“来啊……传单家小姐单明欢!”
却说单明欢自到花园中告了状,便在皇帝的吩咐下,收拾稳妥,去府衙请杨知府断案,这会儿轿子也到了府衙门口,见着府衙门前人山人海,心中一愣,怎会这么多人,去府衙状告贵妃是自己刚刚做的决定,还未来得及传信给母亲,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还在发怔之间,便被衙役请上了公堂,心里更是犹疑,她还未击鼓怎就直接上堂了。进了府衙大门,见了正在公堂外等候的妙书,大惊不已,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怎么会在这儿。
待快步走进公堂之中,看到立于堂下的柳素素,更是完全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转念一想,莫不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皇上认定贵妃便是杀人凶手,直接将贵妃交给杨大人发落了。皇上刚刚还是挺冷淡的,这么快就将案子处理了,看来皇上也并非是对她没有怜爱之意,只是当着杨大人的面,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如此想来,心中大定,微微垂下额首,下跪道:“民女单明欢参见大人,还请大人为民女和民女的祖母做主!”说罢,泪珠俱已落下,之前在行宫叩红得额头还未包扎,红肿的十分刺眼,可怜的样子令人心疼不已。
堂上的杨大人眼睛抽了抽,这单家姑娘莫不是水做的,怎么泪流不光似的,若非原告是贵妃娘娘,他还真想上去扶起单家姑娘好好安慰一番。微微摇了摇头,他这是在胡思乱想甚,抬头看了眼贵妃娘娘,似乎感觉帽帏下的人,已经看穿了他得心思,正隔着帏纱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自己,面上一红,定是自己多想了,贵妃娘娘怎会知道自己想甚呢,正了正脸色,又拍惊堂木喝道:“单氏明欢,本官未问,谁许你说话的!”
单明欢闻言,眼泪落得更凶了,哽咽道:“大……人……恕罪,民……女不……敢了。”
堂外的男人们看着单明欢泪流不止的样子,皆觉得心疼不已,嘀嘀咕咕道:“这单家姑娘如此可怜,怎么也不像狠心之人。”
旁边的妇女们闻言,心里大不爽快:“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得这单明欢可怜的外表下装着一副黑心肝呢!”最讨厌这种假装可怜的人了。
堂外的百姓又开始吵吵囔囔,杨知府再拍堂木道:“肃静!”这单家姑娘也不差,一句话就能令堂外吵翻了天。
看了眼堂下得二人,杨大人蹙着眉头道:“单氏明欢,刚刚柳氏击鼓状告你诬蔑她谋害单家老太太,也就是你的祖母单钟氏,可有此事。”
状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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