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对亲事也极为看好,只恨这会儿女儿不给面子,完全没有平日里的伶俐乖巧。
“我和王爷会在京中多待一段日子,虽说封地也不错,到底京里才是故土,多年不回京城,难免想念……”
两人说得火热,陈氏再看不下去儿子那副冷淡模样,出言催促,“晔儿,难得郡主光临,趁着春光尚好,你带郡主多出去走走,赏赏景,也算是不辜负这大好时光了。”
“云安,你也不必在这里陪母亲,我和国公夫人说些闲话,你就和世子出门转转吧。”
两位长辈私心昭昭别有目的,一切显而易见,云安郡主本想拒绝,但在看到母亲的眼神之后,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即便这桩婚事不成,过错也不能在她这方,否则回府之后,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要恼怒。
为了一个澹台晔惹得父母不喜,这么一桩赔本生意,她是决计不肯做的!
所以,她乖巧的福身一礼,微笑着看向旁边人,跟随着对方的脚步出了门。
即便她此时极度厌恶恶心陈氏的笑容,也不肯再让自己失了半分颜面,她就要昂着头将这对母子踩在脚下,看着他们痛苦落魄。
跟在澹台晔身后一路转到清风幽幽的小竹林,在对方停下脚步时,她也停下了脚步。
今日出门时,阳光还尚好,但不过是一会儿工夫,天气就阴了下来,颇有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云安郡主此时的心情同天气一样不好,对于身旁摆出冷漠高傲表情的澹台晔更是嗤之以鼻。
这样一个空有其表的男人,她就算瞎了眼也不会再看上。
就算她没机会和魏晅瑜走到一起,也不会委屈自己去屈就这种人。
尤其是一想到他心心念念惦记的薛蕲宁此刻已经回到了魏晅瑜身边,比起不甘与失落,她反而有种难言的兴奋与幸灾乐祸之感。
“郡主,抱歉,我并不知道家母意图,今日纯粹是意外,”澹台晔道,“若是不小心冒犯郡主,还请郡主见谅。”
看着就只差说我对你不感兴趣的男人,云安郡主笑了,“我并不介意。”
她当然不介意,此时她只觉得今日来这一趟值了,因为,她有了极好的思路。
“世子,我刚入京不久,对京里的人事不熟悉,我只听说世子是有一位未婚妻的,只是不知为何竟退了婚?”她笑道,“若是有误会,还是早日说清楚为好,以免伤了两人情分。”
闻言,澹台晔脸色一冷,眼神黑沉许多。
云安郡主心中满意,果然,如今的澹台晔,只拿薛蕲宁的事来刺他的心就足以让她心中快慰。
“多谢郡主关心。”澹台晔冷声道,“不过这些小事,还是不劳郡主费心了。”
云安郡主托着下巴,状似思考,“世子,我恍惚记得在哪里听过,永平侯圣旨赐婚的那位小姐好像就是你之前的未婚妻?这么说来的话,我同那位薛小姐还有过两面之缘呢。”
“我记得那位薛小姐人好像很不错,同永平侯看起来感情仿佛也很好的样子,难怪京里到处称赞他们天作之合佳偶天成,我也觉得那是一对极般配的璧人。”
云安郡主说得开心又畅快,对澹台晔黑沉的面色与僵硬的身体视而不见,连连称赞魏晅瑜与薛蕲宁有多么好,人有多么般配。
说实话,这么一通搞下来,她只差朗声大笑了。
澹台晔喜欢过的女人那么多,可有哪一个能让他这么憋闷痛心?
曾经,他把她们当打发时间的玩物,烦了腻了就换掉,不肯多用一分心,如今报应不爽,活该他受着。
如果说上辈子澹台晔有一个这么喜欢的女人,云安郡主即便不爱这个人了,也会愤恨嫉妒怨憎不满,但是如今不同,她几乎是亲眼见证了薛蕲宁和他的十年时光。
十年的漫长时光改变的不仅仅是薛蕲宁同魏晅瑜的天定缘分,还有她的心意。
即便她曾经觊觎过魏晅瑜,不满薛蕲宁拥有那么美满的姻缘与优秀出色的夫君,但在看过她同澹台晔的十年之后,那些心思也逐渐淡了下去。
之前的出格行为不过是执念和自私的心态所致,一旦被敲醒,她同样能接受现在的现实。
毕竟,她曾经努力过,但努力完全没有用的话,她会选择认命。
只不过这个认命,同前世截然不同,这个时候的她还能挣脱还能抗争,所以,她绝不会再做回前世曾经的自己!
“郡主是故意的?”忍耐了许久之后,澹台晔终于察觉到了面前这位素未谋面的郡主对他的恶意。
他不是傻.子,这位郡主的行径也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能发现不奇怪。
云安郡主痛快点头,“是啊,我故意的。”
零零落落的雨滴落下,滴在竹叶上,发出啪嗒声响,竹林中也刮起了风,呼啦啦一片的声音里,两个人都没有要去廊下避雨的意思。
“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既然对方是故意的,澹台晔心情就不如之前那么激动了,毕竟,无心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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