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口吻说:“再不出来,水都冷了,可别着凉了。”
宣瑾已感觉到水有些冷,但是夏炽陌跟前,又如何能站起来,心中气急,却毫无办法。
夏炽陌特别“善解人意”的说:“大家都是女人,何须避讳。”
此言一出,倒是提醒了宣瑾,是啊,夏炽陌也是女人,有什么好别扭的,平日里宫女伺候沐浴,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怎得到了夏炽陌跟前就要避嫌了?如此一想,心果然定了好多,不过到底心里还有几分不自在,犹犹豫豫中还是没动,突然鼻子一痒,连打了两个喷嚏,正准备起来,眼前多了个人影。
夏炽陌
担心她着凉,直接从水中将她捞出来,也不管她一身的水,抱在怀里,皱着眉说:“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宁愿着凉,也不肯让一步,真是固执。”
宣瑾原想讥诮她几句,眼角瞥见被夏炽陌抱着的自己,顿觉眼前一黑,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了,干脆把脸埋在夏炽陌的肩窝里,自己先来个眼不见为净,简直丢死人了。
夏炽陌把她捞出来时,倒是没多想,见宣瑾不说话,脸红到耳根,顿时明白过来,再看自己抱着的娇躯,雪白的肌肤,优美的孤线,纤细的腰肢,不觉脸上一热,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将宣瑾轻轻放在榻上,痴痴看着,她心中的女神,此刻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的跟前,竟让她有了膜拜的冲动,连带眼眶都有些湿了。
宣瑾连忙拉了被子将身体遮住,方找回几分镇定,抬头看向夏炽陌,竟在她脸上看到了泪珠,大惑不解,明明刚才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怎的突然哭了?
“你怎么了?”宣瑾问。
夏炽陌听到她说话,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轻佻掩饰情绪,笑嘻嘻的说:“我这是喜极而泣,多年的心愿,今日终于可以实现了。”
宣瑾听出她的意思,原是该恼怒的,不知为何听得竟是心蓦地一跳,脸上的红晕又增加了几许,犹如充血一般,不过还是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子,裹紧被子,紧张的说:“夏炽陌,你不要乱来,你……你就快成亲了,何必急在一时。”
她不说,夏炽陌差点忘了这事,立即烦躁起来,不耐烦道:“什么成亲,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
宣瑾说这话时,未经大脑,脱口而出,说完后,一股酸涩蔓延开,心道,夏炽陌,你既已决定娶水轻灵,何故还来招惹我?脸上恢复冷淡,嘲讽道:“我可不敢当,对了,白日里人多,还未来得及恭喜王爷抱得如花美眷,真是可喜可贺。”
夏炽陌被她讽刺得就要发作,忽见宣瑾裹着被子的模样,哪还是白日里那个盛气凌人的太后,只觉娇俏可人,连带觉得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娇嗔的味道,怒气顿消,怜意大起,此时此景之下,何必为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伤神,她只想将眼前这个女人一口吞下,单膝跪在榻上,倾□,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与她面对面,只看到她眼睛深处,嘴角含笑说:“瑾儿,别逞强了,在意便在意,承认一下,又不会死。”
宣瑾轻呸了她一口,“自作多情。”不过还是避开夏炽陌的目
光,撇过脸去,她不知道眼睛里是否真的泄露了她心底的秘密。
夏炽陌又将她扳过来,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叹道:“有时候,真不知道拿你这个女人怎么办,软也不吃,硬也不吃,什么想法都藏着心里,你就不觉得辛苦么?”
如此暧昧的姿势,已让宣瑾觉得有些招架不住,再听夏炽陌软声软语的话,更有一种被戳穿的感觉,安全感顿失,甚至隐隐有了惧意,在这深宫里,她一直谨记着一条生存法则,就是一定不能让别人掌握你太多的秘密,否则你的人生就握到了别人的手上,而夏炽陌隐隐有这样的趋势,她似乎慢慢走近夏炽陌设计好的圈套里,然后沉沦其间,无法自拔,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她不想依附别人而活。
宣瑾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如此固执且心机深沉的女人,又何必花那么心思在我身上呢?换一个女人,也许早就被你打动了,所以你应该尝试一下,或许改变你的心意,比让我爱上你要容易得多。”
“不,”夏炽陌毫不犹豫的打断她,“我早跟你说过,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这么多年从未改变,不管谁,都无法取代,而现在,我更要得到你,我想看看到底是你的身体诚实些,还是你的心诚实些,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夏炽陌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完全吞没在吻里,舔舐了一番她的唇瓣,挑开她的贝齿滑进去,与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极尽缠绵。
宣瑾心中轻轻叹息,夏炽陌有多久没有如此温柔待她,缠绵的吻,让她心中软成一片,雪白的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来,圈住夏炽陌的脖子。
夏炽陌心里充满了惊喜,这还是宣瑾第一次主动回应她,吻得越发深入,越发缠绵,突然想起一事,伸手拔掉头上的玉笄,万千青丝垂落下来,映入宣瑾眼帘的便看到一张楚楚动人的美人脸,宣瑾还未来得及感慨,夏炽陌的吻就又落了下来,夏炽陌说:“我只想让你知道,现在吻你的是个女人。”
宣瑾听了,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说不出心底是何感觉,像是心动,又像是被一种禁忌刺激得不能自已,甚至起了鸡皮疙瘩。
夏炽陌已不能满足于亲吻,被子底下若隐若现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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