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和两个孩子一次, 对他们三个人都很宠爱。
最终月牙说服不了傅春江, 只好自己来充当这个黑脸的角色,有孩子的家里,一般都是一个充当黑脸一个白脸,两个人一唱一和,这样才能教育好孩子,孩子不能太过娇惯,当然也不能太过于严厉。
只是如今月牙算是发现了,当黑脸的人,很是吃亏,两个孩子如今都怕她了,不亲她了,不要娘亲,都喜欢傅春江,月牙偶尔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生闷气,搞得傅春江莫名其妙的,后来月牙说开了,傅春江就一个劲的笑。
“月牙,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功德无量,让你吃亏了,受苦。不过一定要坚持,为了两个宝宝的健康成长。”傅春江在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意,月牙又生气了。
当然月牙黑脸还是要继续办下去,如今瞧见马永贺了,月牙不免就说了几句。
“仲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可不能宠,女儿家和男孩儿都不能宠,宠坏了长大了就管不了。我们村里好多这样的,有些人啊,你觉得儿孙不孝,其实父母也不是个东西的,都说是一报还一报。”
随后马永贺还举了一个例子,说他们村里有个老人家,今年怕是有六十多岁了,家里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出意外死了,女儿死了,基本上和女婿一家也就断。二女儿嫁了一个算是当地的小官,与娘家不走了,三女儿生了两个女儿,为人非常的厉害,一家人十分的好赌,带着两个女儿两个女婿整日打马吊,日子过的也是恍恍惚惚的。
其中最不成气候的就是他小儿子,第一任夫人是被他活生生的打跑的,帮他生了一个女儿,还说那孩子不是他的,根本就不认。第二任续娶了一个,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不过两个人也干仗干的厉害。
这不成气候的就是他的小儿子了,成日无所事事的,就知道吹牛躲懒的,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还喜欢大吃大喝的,都是他夫人在家里做绣活贴补家用,老头子如今都六十好几了,还要帮着人家打工做活养着小儿子。
起初马永贺还挺同情他的,后来他娘跟他说,那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和他小子一样的混,甚至比他还要混了,如今这是报应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不是到了晚年就遭到报应。
就算如今他小儿子这般待他,也还是儿子好,女儿那都是泼出去的水了,因而过的好的二女儿,早就寒了心,根本就不走了。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言传身教的。
以前马永贺没孩子的之前,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有了孩子,才知道教育孩子是一件十分艰辛且重要的事情,孩子们都会看的,也会模仿。
“大顺,我看孩子这么小,实在是舍不得动手打他们,我最多是月牙打他们的时候,我不管,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傅春江无奈的说了一句。
怎么说呢?
有时候,傅春江也觉得孩子该打,明哥儿虽说是男孩子,还没有璇姐儿闹腾的,有时候两个孩子一起闹腾起来,搞破坏,真的是要管教一番,确实是要动手去打。可真的让傅春江去打,他真的下不了手。
好在有月牙,月牙有时候还挺狠得下心的。
“仲安啊,咱们不说这个事情了,这是我婆娘给你两个孩子做的衣裳,都是自家的,她亲子织的布,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不要嫌弃。”这一次马永贺来这边,知道会来到傅春江这边,吴氏也没有让他空手来,礼多人不怪,就在家里给做了小衣裳和小鞋子,针脚自然不能和月牙比了,月牙手工一直很好,只是最近眼神越来越不好了,昨日还出现了短暂性失明,后来很快就好了,月牙也没有重视下来,只是眼神越来越不好,是个事实,如今她也不熬夜做绣活了。
“那就多谢嫂子。”
月牙倒是也不客气,就和王婆子两个人去厨房忙活起来了。留着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个人在一起聊聊一些其他的事情。
“台湾的事情是个十分棘手的事情,在那里建立行省,可是太子湛提出来的?”
傅春江方才听了马永贺说了一下有关于台湾建省的事情。
“是啊,是太子湛提出来的,我觉得太子湛提议非常的好,不知为何朝中那么多大臣都不愿意来了。若是有人愿意来了,就轮不到我了,毕竟我才多大的官啊。”
马永贺抓了抓头,他和傅春江一样,两个人为官也没有多少年,在朝中也不算是有贵人相助,只能慢慢的升迁,熬资历了。不过他这样的,相比较于其他的官员已经算是快的,如今得了这么一个差事,若是做得好,以后得了太子湛的青眼,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台湾这地方离上京太远,且倭寇经常进犯,加上语言不通了,他们不愿意来,十分的正常。不过你选择来,那肯定是赚了,只是你需要过语言这一关,首先你要会说台语,这样才能够与岛民打成一片。”
傅春江简单的和马永贺说了一下,马永贺自然点了点头:“我来这边的时候,太子湛就已经提醒过我,太子湛也在积极的学习台语了。我目前也在学习。”
身为地方官,懂的地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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