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没有瞒过乌拉尔,他回头看了一下廉红裳又回头看了一下我笑了:“吆!墓大人的朋友,他怎么没有亲自前来迎接,还要麻烦廉大人来送。”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他让我带领玉先生进来的,有什么不明白问他去,要么就把人扣下。”廉红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这的确给了乌拉尔一个难题,看这意思我应该是墓的人不假,廉红裳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胡说。可是,如果我是墓的人的话,却为什么要由廉红裳引领呢,这于理不通啊!
不过,即便说通了,廉红裳这么说话是不是再彰显着自己和墓的关系不一般呢!乌拉尔现在刚刚站稳脚跟,如果说还有什么不愉快的话,就是‘墓’了,因为墓在五道前的身份不太一样,虽然他也流露出对‘墓’的不满,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嘿嘿嘿嘿……”就在这时皇城的城门后面传出一阵阴沉的笑声,众人纷纷回头一看,不是那诡异的‘墓’又是何人。
“墓大人!你来的正好,廉大人说这位玉先生是你请来的,是吗?”乌拉尔看到墓的出现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有些厌恶,有些不屑,也有些欣喜。
“是……他是我请来给将军贺喜的。”墓幽幽的说。
“那应该有请柬吧!”说着乌拉尔回头看向了我。
我身上的确有一张请柬,不过现在说辞既然变了,那么内容有有些不符合了,现在如果拿出来的话只会生出更多的事端来,所以我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
“请柬在我手里。”说完墓慢慢的拿出了一方请柬交到乌拉尔手里。
后者拿过去一看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疑惑的看着墓问道:“他的请柬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很简单。”墓顿了一下说:“玉先生是我的好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有心想让其为将军效力,可是事态紧急没有来得及赠送请柬便让廉大人代为。”
“原来是这样。”乌拉尔看了看墓,又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或许墓的这番说辞并没有让其相信,但现在既然墓敢为我担保,他也不能再阻拦了。
只是例行的搜查还是必须的,这倒无所谓了,我身上原本的黑刀已经练成了无形业火,无形无影,莫说这些守卫即便是乌拉尔亲自来查也看不出什么来。
已经走进皇城很长一段时间了,依然能感到乌拉尔的眼睛在我的背后死死的注视着,他分明感觉到我的进入并不是墓说的那么简单,却无可奈何。
“你这么做有些不地道了。”墓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和廉红裳说道。
后者没有什么反应,冷冷的说:“我只想看看他在心目中的位置重是不重。”
“你难道怀疑我会安排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进来吗?”墓的声音有些不悦。
“恰恰是这样才更加让人怀疑。”廉红裳回头看了一下墓说:“从我见到你开始,就没有见你对什么如此的上心过,以至于计算好了双手准备。”
“那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彼此,彼此。我也是一样,不过由此来看……”她说着回头看了看我说:“这个人极为重要,绝对不是帮手那么简单。”
“嘿嘿嘿嘿!看来一切都瞒不过你。”墓笑了。
“你根本就没打算瞒我,不是吗?”廉红裳笑道。
墓没有回答什么,将身上的黑袍罩了罩继续向前走着。
时间并不大,绕过所有的宫殿,来到王殿的后方。面前出现了一座极为高大宏伟的石台,石台极为高大足有五米来高,长宽数百米之多,十分宽大。期间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既精巧万分又不失大气。
迈步顺着石阶走上高台迎面便是一条雕龙刻凤的长街,两旁排满了整整齐齐的石椅。这些椅子上有的已经坐上了人,有的上面还是空着的。值得一提的是长街的尽头还有一方巨大的石台,在这座石台上竖着七八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刻满了狰狞的凶兽,却不知又是为了什么。
今天五道的成亲大典就要在此举行,只是现在吉时还未到,五道和罗红没有来,有的只是四周的甲士和身着喜服的侍女。所有的人都三五成群的站在那里相互看着,他们之中有人认识,有的人则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在这里相见的人都是日后效忠五道的人,难免要相互的客气一下,当然,除了我们。
墓这家伙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廉红裳却没去管他,只说这个人向来如此。这时我不由得多问了几句,关于墓是何时成为五道的幕僚,又为什么要反过来帮助她们?
后一件事情廉红裳没有直说,倒是说墓在几年前就来到过幽冥,并且似乎是五道带他来的,从此以后他就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存在,具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不说自然也没有人知道。
算了算阴阳两界的时间差那个时候应该就是他们进去颠兹地堡的时间,也就说当时的墓是被五道救回来的。难道说五道曾经逆反地狱之门到达过阳世吗?这个问题怕只能以后再问他了。
就在说话的时候时间渐渐的逝去,忽然,一道黑光闪过一个巨大的人影出现在高台上。这个人一身红色的喜服,上身奇长,下身极短,方耳、阔嘴,一对三角眼爆射出摄人的光芒。
“将军,是将军……”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拜了起来高声大叫:“拜见将军。”
这个家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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