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点头说:“也好,夏黄泉暂时还不敢去驿站找麻烦,能避一会儿说一会儿。凭老余的牌子你能混进客栈,不过要小心了,那里面鱼龙混杂未必就是绝对安全。”
我心中一惊:“你知道?”
“哼!整个阴鬼城的人都知道了。出了这个门可别说来过我这里。”老人说完慢慢的走进了屋里,表情十分的凝重。
我敢说他的凝重不是担心夏黄泉知道,因为如果他真的害怕夏黄泉的话早就怕了,不会等到现在再说这句话。那么,他又再忧愁什么事情呢?
呼延真机现在是见不上了,只能去那个宾来驿站碰碰运气,至少先找到黄云,然后再做商量。
宾来驿站是所驿站同时也是所客栈,有些矛盾却也不矛盾。驿站是为官准备的,客栈是为民准备的。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混为一谈了,因为五道把这里赏给了四大鬼卫之一‘廉红裳’,也就是最后的一个鬼卫。
也就是说宾来驿站其实算作是廉红裳的私人产业了,只不过她把这座驿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为官,一部分为民。不过,不管是官还是民都要出钱,这是史无仅有的。
甚至这些前来贺喜的客人也不例外,全要掏出钱来,就这么霸气。五道对这件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道。
所以当我来到驿站露出腰牌的时候,掌柜只是稍微了愣了一下随机伸手道:“金子五两。”
这可不便宜啊!还好我的身上有些余钱。
“掌柜的,我想问问咱们客栈里有没有叫黄云的人呢?”我交了钱急忙问道。
“问人一两。”掌柜的头也没抬。
“我去……这他妈也要钱。”我有点不淡定了。
掌柜的一听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笑了:“第一次来吧!这可是咱宾来客栈的规矩。客人的信息不能泄露,除非有金封口。为官二两,为民一两,老人小孩半价整八钱,童叟无欺。”
我信了你滴邪吆!还真是有原则,老人小孩都不放过。
“怎么,难道你不是民是官,那就要付二两了。”
“不不不,我是民不是官,我们家祖孙三代都是平民,一两就一两。”我赶忙掏出钱来交了上去。
“等等,黄云是吧!哦……二楼七号房。”掌柜的胡乱的翻了一下说道。
“哦!那我的房间在几号房呢?”我问道。
“房?”掌柜的看了我一眼笑了:“后院大通铺,随便找个地方睡吧!”
我去啊!这宾来客栈真是吊啊,想当初在笸箩地的时候老子这腰牌一露,立刻进了贵宾房,在这可好直接把我打发到大通铺了,就是那个十几人睡一间房的那种,毫无**感。
没办法我只好转身向二楼的方向走去,希望黄云能想个办法。
“哎!客观慢走。”这时掌柜又把我叫住了,我回头不解的看了看他不乐道:“怎么,走楼梯也要收钱吗?”
“不不不。”他摇了摇头说:“我们老板说这几日是将军的大喜之日,凡事都有赠品,您刚才问人了,按理说我们应该回赠点东西。”
“噢!是吗,那拿来吧!”我一听转身走了回去一伸手。
“什么?”掌柜眨着眼睛不明白。
“赠品啊!别告诉我赠品就是你的笑脸。”我不耐烦了。
“呵呵……客观误会了。您刚才问人了,赠品自然也是那人的补充消息。”
“哦!还是有什么没说吗?”
“当然,刚才您只问了她的房间号,至于现在在不在您可没问。”
我眉头一皱说道:“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您的赠品就是,她现在不在屋子里,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了。”
我去你妹的……
没有办法,我只好坐在大堂的角落里点了一杯酒和一碟泡椒豆子,一边吃一边等。
“吆吆……切克闹,我今天来到了阴鬼城嗯哼,来到了最大的客栈宾来……哼哈……这里的人真密,这里的人真多……欧耶……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着滚的钻到了耳朵里,回头一看小黑这二货就像个生了跳蚤的猴子似得连蹦带跳了窜了进来。
“喂喂喂!这位客观,这里是客栈,看病到对面……”掌柜的拍了拍手里的算盘喝道。
“滚你蛋,固步自封,停滞不前,偌大的阴鬼城还守着几千年前的老习惯,懂艺术吗,懂什么叫饶舌吗……懂什么叫hip-hop吗?”小黑一听不高兴了冲到掌柜面前叫嚷起来。
“什么黑坡爬坡的,爬坡去外边爬去。”掌柜的自视甚高眉毛一挑骂道。
“哎呀我去……敢侮辱我的艺术,和你拼了……”小黑一个大跳跃在柜台上揪住掌柜的脖子就要打。
“黑哥!黑哥!控制,控制……”这时身后的一胖一瘦两个人刚把他拉了下来。
“不行……他侮辱什么都行就是不能侮辱我的艺术,我的艺术是神圣的……你个老古董,老混蛋,有种单挑,我挑不死你信吗……”小黑被两人制住还不依不饶的谩骂着。
我看的真切这两个不是别人,正是铜锣和甄伟大,下一刻就想起来相认。可看了看这人多眼乍的大厅只好耐住性子,把衣领拉高一些静静的等着。
掌柜的估计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疑是半疯癫,揉了揉脖子把手一扬喊道:“有人捣乱了,叫人啊……”
“别别别!”身后的小艾赶忙掏出牌子给他看。后者一看向身后的小二摆了摆手嘴里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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