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意,一字一顿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我呢?”
到底是早有积怨的赵家?还是同行间的眼红倾轧?亦或是不满她嫁入顾家的人家?
顾长风想了想又提醒道:“对了阿清,伯父伯母和安哥儿那儿你也要多加防范,因为现在还不清楚幕后之人到底是只针对你还是针对整个何家。”
何逸清点了点头,“你放心,这点儿我早就想到了,下人们也都敲打过了,势必会比以往更加警醒的。”
顾长风将指穿过了何逸清柔软的发丝顺了顺,“那阿清你多加小心。”
“知道了。”
--------------------------------------------------
那天顾长风得了消息,就急急地回去调查了,何逸清知道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有结果,并没有催他,而是开始忙着准备起自己嫁妆的事。
这不成亲不知道,直到快要成亲了,何逸清才惊觉起嫁妆的繁琐来。
先不提房产、田产、商铺、压箱银等物,就说家具、嫁衣、被褥、鸳鸯枕、毛巾、床帘、幔帐、门帘、椅披、八铺八盖这些都是要女方自己准备的,
更别提还要准备一些日用品了,梳子、妆匣、漱口盂、银质刮舌子、牙刷......
何逸清光看都觉得头大了,更别提一项项准备了。
光这些绣品她就要忙活不少时候,这时她不禁庆幸还好自家是开成衣铺子的,有不少绣娘可以帮忙,不然全让她一个人来绣还不累死她?
还有家具,嫁妆中家具必不可少的,一方面家具的形状较大,在抬送时最为显眼,许多小的物件,如衣物、首饰什么的都可放在家具之中抬送;另一方面家具的质地和做工上是最能直接显示出嫁妆的档次。
早在前些日子,沈氏就已经派人专门去顾家准备的新房量过尺寸了,现在只差上好的木料和工匠了。
好木料沈氏这几年也陆陆续续地攒了不少,如紫檀、黄花梨之类的,再花高价买一些就差不多够了,工匠也早已找好了,但毕竟是自己用的东西,每一件家具的图样何逸清都有看过,还提出了不少修改意见,可谓是亲力亲为了。
毕竟自家才发起来没几年,沈氏对这方面也是不太了解的,所以她厚着脸皮去拜访了几家交好的夫人,讨了她们当年出嫁时的嫁妆单子来做参考,这才勉勉强强地拟了一份出来。
“娘,这是不是太多了?”何逸清拿起拟好的嫁妆单子,一看吓了一大跳,什么沉香木镶玉如意、玉笔筒、挂镜、挂屏、织金彩瓷瓶、还有各色金银首饰......
何逸清是知道自家家底的,这封嫁妆单子恐怕将爹娘这几年手里攒的银子全都掏空了。
沈氏的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伸出手指点了点何逸清的额头,“你傻呀!本身咱家的家境就不如顾家,况且顾家又给咱家下了这么重的聘礼,这是代表人家看重你,你的嫁妆若不丰厚些是要叫人瞧不起的,娘这是给你做脸呢!”
沈氏微微叹了一口气,绕是如此,她还觉得不够呢!
据她所知,有些富贵人家的小姐从一出生家里就开始帮她攒嫁妆了,更别提出嫁时一群亲眷给的各色添妆,那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风光大嫁呢!
这份嫁妆虽然丰富,能跟手里的几份嫁妆单子相持平,但贵重的东西却不算多,跟顾家送来的聘礼还是差了一截,但时间紧迫,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沈氏不求十里红妆,只希望将来第一台嫁妆进了隔了三条街外的顾家门时,最后一台嫁妆还没出门,那她就满足了!
事实上,沈氏心里也一直憋了口气,从清姐儿和长风定亲后,她的耳朵里总能听到些风言风语,委婉的如好命、有福气、烧了高香之类;不委婉的如配不上、攀高枝之类。
沈氏不善与人争辩,但也计划着这次好好打一打那些“酸人”的脸,让她们好好瞧瞧自家的家底!
何逸清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不成不成,娘你全给了我,安哥儿将来怎么办,他也是要娶妻的。”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安哥儿小你六岁,娶妻还早着呢!家里有清风阁的营生在,几年时间你爹娘还赚不回一份家业?”沈氏睨了她一眼,颇为自信地说。
自从家里越来越好,沈氏的身上已经看不见以往的谨小慎微,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果敢自信。
何逸清知道劝不动娘,便也不再劝了,只说:“那娘,这嫁妆单子可就定下了,不许再改动了!你以后可不要赚了银子就往里面添东西!”
沈氏确实有这个打算,却被女儿戳破了心思,她愣了一瞬,然后轻咳一声,没好气地瞥了女儿一眼,口是心非道:“这还用你说?准备一份嫁妆把爹娘的老底都给掏空了,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想要什么,没有了!!!”
何逸清嬉笑一声,一把扑进沈氏的怀里蹭了蹭,“娘,你最好了!那咱们可就说定了!”
沈氏闻言,脸上露出浅浅的却又温
喜欢清风能几筷请大家收藏:(m.bxwx8.cc),笔下文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