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一步该怎么走,你说好不好?”
公里公道的说,崇义这个人,外界风评还算不错,这些日子他也托人四处打探了,可信度颇高。
他并不像一般艺人那样私生活混乱,干净的好像一个苦行僧,除了红酒和滑雪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爱好,也就是三不五时的出去哪儿旅行聊作消遣,玩儿命拍戏工作似乎就是他的全部。
哪怕井溶对他有种发自本能的不待见,并且随着真相的临近而进一步加深,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么一个长期浸染在娱乐圈大染缸的人,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竟然还能这样洁身自好,委实不易。
最关键的是,听说他曾不止一次的公开说艺术就是他终生的追求和伴侣,完全没有成家的打算,眼下也没有任何交往的固定、非固定对象,也没听说跟谁关系暧昧,若是认亲,也不用担心小师妹在后妈和同母异父弟妹的夹缝中为难……
再一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被沈霁那样的君子引为知己,想来崇义的品行也烂不到哪儿去。
井溶向来对顾陌城有求必应,只有点头的,几乎没有发问的,这会儿这样真挚的替她考虑,饶是顾陌城不想回答,也不由得嗯了声。
他就松了口气,觉得这活儿可真折磨人。
可不管怎么说,事先的铺垫到底是打好了,接下来要看的就是对方的表现。
知人知面不知心,外面打探来的到底只能做参考,不能全信。而且做人和做爸爸之间的区别大着呢,他能当个好人,未必就是个好爸爸!这种事情不实际接触了是无法了解的。
假如他真的是个好爸爸也就算了,只要有心,迟到的父爱永远不晚;可要是不合格,那就对不起,甭说认女儿,井溶自己就有数不清的法子叫他身败名裂!
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了,可顾陌城接下来还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没跟井溶说几句话就回房研究药方改进了,瘦瘦的背影里都明晃晃的昭示着她心事重重。
顾陌城心情复杂,井溶更不轻松,他甚至去酒柜取了一瓶白葡萄酒,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一杯下肚。
“你不能再喝了!”
再一次回到客厅的顾陌城一看他手边那个明显下去一大截的酒瓶,哪儿还顾得上别的,忙三步并两步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缴了酒瓶和酒杯。
井溶的酒量不太好,这会儿已经有些轻微的头晕,眼睛花了好几秒才对上焦,不过下一秒他就瞬间清醒。
“你,小师妹你拿的是什么!”
“啊?”顾陌城眨眨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忙道,“啊,你说这个啊,药啊!”
她兴冲冲道:“我刚才对你的药方进行了重新排列组合,替换了一味更温和持久的,又对其中三味药材的剂量进行了调整,降低了副作用,增强了稳定性,师兄你快喝喝看。”
单纯看她的表情和热情,也许大家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饱含着爱与热忱的鸡汤或是燕窝之类的滋补物品,然而……井溶心中已然警铃大震。
按理说,从她手上经过的都是药,但这玩意儿显然跟迄今为止见过的都不一样。
这个味儿……呕~就先不说了。
关键是,井溶发誓自己调整视线角度的时候,竟然看见灯光在那液体表层折射出了绿中泛紫的诡异光芒!
顾陌城端过来的时候碗里的液体难免微微晃动,但是!竟然挂壁!
一碗药竟然挂壁!
这是怎样的浓稠度!
所以这他娘的到底是药吗?
可事到如今,为了让她开心、安心、顺心,哪怕自家小师妹端出来的是一碗见血封喉的剧毒液体,井溶也得喝。
不仅得喝,而且还要欢欢喜喜,不带一点抗拒的仰头干了!
端着药碗的井溶就觉得自己的胃部已经开始剧烈翻滚,求生欲和理性不断挣扎……
他忽然就诡异的理解了当初被自己截胡的林家人的感受了。
跟沈霁他们约好的日子到了,师兄妹两个人收拾好了就准备出门,结果一到酒店大堂竟然就看见了秦岳!
也不知秦老板在这儿等了多久,反正看到他们的瞬间,眼珠子都绿了,走过来的速度堪比小跑。
“井大师,您就是井大师吧?”他无比热情的说道,“这位是顾大师,哎呀真是久仰,久仰久仰,两位在北边的壮举鄙人也听过许多,如雷贯耳。老早就想拜会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来到苏子市了,请千万让鄙人做东!”
他的语速飞快,摆明了是不给人反驳和推辞的空档,说完这么一大长篇之后又很是诚恳的说:“我那一双儿女都是不成器的,冒犯了两位,实在不好意思。不如二位赏光移步,咱们边吃边聊,也好叫我正经给二位配个不是。”
中间他还想跟井溶握手,结果后者岿然不动。也亏得他脸皮厚、反应快,立刻把握手的姿势变成了自己搓手,强行化解了尴尬。
井溶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幽幽,看的秦岳浑身发毛。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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