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鸣响划空而过,震得十几面旗子都直飘起来,恢复最初形态的少年早已退到了后面,原地只留下一片碎石,再次睁开的眼睛清明无比,仿佛刚刚击碎大石的人不是她一样。
“哈哈哈,好、好、好,不过一年半载的光景,我儿武艺竟然精进至此,我心甚慰,只怕祖父当年也不过如此耳”长者高兴的说着就往少年走去,脸上的微笑和眼中的自豪更是耀如星辰。
听到赞美之言的少年脸上也有了笑意,回头看着已经早生华发的父亲顿时说不出话来,是这个人天天不辞辛劳的教自己,也是这个人为自己铺好了大道。
“定儿远超为父,是不是高兴坏了”走进了看到自己的孩子傻傻的看着自己,北山明用一种略带笑意的语调故意的玩笑道。
北山明说的是事实,练武并不是勤能补拙就能练好的,这个东西需要天赋,天赋越高武艺也就越高,虽然上天给了她练这种武功的体质,却没有给她天赋,所以她只练到了第三层。
如今她的孩子北山定已经练到第五层,只差四层就能圆满,又岂是她北山明所能比,故而只能拿来哄哄孩子了,如果北山定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气得跳脚,孩子?我都老大不小了!
“爹说笑了”难得感动一次的北山定让父亲这么一说总算是回了神,知道父亲是有意而为之,便不再多想,只是心中的信念更坚定了。
北山定来此已经快两年,称呼早已叫的十分熟练,心中的认同,骨子里的血脉,都是舍不掉、改不了的东西,何况她也从未想过要去改。
“那不说了”说完北山明变得严肃起来,之前的气势也立马显露出来,“如今你和翊儿都学有所成,先生亦授业闭,不知我儿作何打算”。
已经和面前这位父亲相处了一年多,北山定早已习惯父亲的瞬间变脸“孩儿想出去游历一番,一来了解民情、民心,二来了解各方势力之优劣所在”。
这是北山定前年就有的想法,上面说的两点也确实是原因之一,另外的就是私心了,自从听石翊说后,她就惦记上了那个救自己却看都不看一眼的神秘女子——平州水府排行第七,她一直都记得。
照理说,北山定身女子想着的不应该是女子,可这主注定就是得到上天眷顾的,所以她成了稀有而又珍贵的les中的一员,所以她天生只对女子有感。
俗话说得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也一样,智商高了情商就不会太高,反之亦然,北山定就属于前者,所以她虽然从小对女生有好感,但却迟迟不明其因,直到高中暗恋上了一个学姐,才恍然大悟。
可暗恋终究是暗恋,倒不是北山定胆小不敢追求不敢告白之类的,而是等她弄明白的时候人家已经转学了,可以说是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因为后来她去打听的结果是人家一家子都北上了。
北上?北方的城市多的去了,你就算打着灯笼找,用显微镜找,都不一定找的着,其他的不说,就假设他们搬到了北京,北京多大啊!光这一个城市你找个三年五年的都不一定找的着。
所以北山定的暗恋也就只能无疾而终了,好在这件事让她明白了自己,认识了自己,自然也就要为自己的以后好好谋划,所以上了大学以后她才那么拼。
不得不拼啊!老爸老妈老了要养老费,自己吃穿住行也样样要花钱,以后谈了恋爱更得花钱,若是爱情开了花又结了果,那花的钱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此处的开花结果不是有小孩之类的,而是两个相爱的les能够从相遇、相识、相知到相爱,直至最后的相守,若是能相守下去,那便也是硕果累累了。
想到现代的老爸老妈,北山定还是会难过,可如今已是物非人非,除了担忧和牵挂以为,她也做不了什么,可她又总想做些什么,便决定把上一世和这一世的孝心都给现在的父母和奶奶。
因为这世重生让北山定明白并且深深体会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道理:珍惜眼前人!如今眼下有的你不去孝敬,等他们走了或者其他原因导致他们离开自己之后才想到要去孝敬,是不是太晚了!
北山定不想再一次重复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悲剧,所以她决定珍惜眼前所有,何况来到这里之后,吃穿用度一应俱全,虽然没有现代的电视、电脑、空调安逸,但却十分舒服,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
所以她也不亏,何况老天还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和能够同性育女的体质,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呢?没有,何况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只会怨天尤人之辈。
人一旦好奇心开始,那便是想挺都停不下,所以北山定记下了石翊口中的面纱女子,那个神秘的花样女子,花样般的年华,又岂能不做些花样般的事迹来。
除此之外,北山定要游历还有一个原因,石翊对那个从火中死里逃生的晓月一直恋恋不忘,再加上北山定时不时的提点一二,那就更忘不了了,只怕有个人想要外出的心比自己都还急呢!
“如今你功夫大长,为父自然是放心,可乱世之中鱼目混杂,手段层出不穷,为父不怕你打不过,就怕你着了他们的道啊!何况你奶奶和你娘都不会答应啊”说到这里北山明竟多了丝忧愁。
北山明虽然从未出过东海之地,但毕竟阅历和年龄都摆在那里,知道的事自然比北山定这个外来者加后辈多了不止一倍两倍,何况现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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