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别有居心”刚刚就打算劝谏的谏官这会终于忍不住立马出言劝阻了,好像来人真的是刺客一般让他开始惶恐不安。
北山定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谏官又看了看杨永等众人,好像他们都不太放心,各个一副希望她别答应的样子,“孤王不会有事的,你们暂且退下”,说完还挥了挥手,一点反驳的余地都不给他们。
“他们都走了”意思是阁下是不是也可以把那碍眼的草帽给摘了,“巴普参见大王”来人并不笨立马就把帽子拿了下来,怪不得北山定觉得熟悉,原来是巴普。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巴普,这让北山定很吃惊,因为巴普去了哪里她可是比谁都清楚,如今巴普不在北国内发展势力竟到了这里,还是在这个时候,怎能不惊讶。
巴普知道北山定的疑惑连忙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个大概,刚回到北国那会他基本上是偷偷摸摸连肚子都填不饱,好在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呼延鲁篡位后十分自满觉得享乐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美酒和美女中渡过。
至于国事基本上全权交予国师处理,而他自己则不停的从各个部落征集美女和美酒来享乐,还征集大量的钱财将原来的皇宫扩大了一倍有余,后来又发兵助齐王不但什么都没捞着还损失了两万人马。
两万人马都是呼延鲁从其他部落征集的,虽然不心痛,但在国师的建议下他还是意思意思了一下,这让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各部落部长很寒心,如今又征兵侵略东洲,更是引起各部落不满。
碍于国师的恐怖手段,各部落敢怒不敢言,而呼延鲁好像整个天下都入他的囊中一般肆无忌惮,除了吃喝就是美女,其他一概不管,如果不是国师的提议和一再要求,他是一定不会来东洲的。
怪不得北山定听说呼延鲁身边带了不少美女来,原来竟是真的,这般好色之人出门又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了竟然还这般无耻,只怕那天死在床上都不知道。
呼延鲁的所作所为弄得整个北国几乎天怒人怨,对呼延鲁有怨言的远不止一个部落,而是所有的部落乃至皇族本部落都是如此,只不过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如今呼延鲁亲自带兵走出王庭倒是给了巴普可乘之机。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巴普便抓住时机以呼延赫的名义很快召集了一批反呼延鲁的势力,到现在已有上千之众,得知北山定已带兵支援东洲,便乔装改扮前来共商灭呼延鲁之计。
两人一直商议到中午巴普才离开,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巴普,北山定不说也不会有人敢问她,安抚百姓,慰问伤兵,视察训练,两天转眼即过。
攻打高市郡这天天还没亮北山定就醒了,穿好铠甲出了房门才知道杨永他们早已起身,除了文官等在大厅外,所有的武将都已经去了军营。
北山定赶到军营时天已大亮,远远的就看见穿戴整齐拿着武器的士兵整齐的站在校场上,还有不少士兵正在往校场集结,而帐篷和锅灶等早已没了身影,走进了看才知道除了将台外其余的皆已被拆下装好。
而投石机等大型武器全部都被推了出来,按序排在校场后面,“启禀大王,集合完毕请指示”杨永看到北山定连忙走下将台行礼道,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北山定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走上了将台,看到下面赤红一片一眼竟望不到边,原来她还有这么多人马,而不是几万个冷冷的数字,“参见大王”,军礼整齐划一让她也肃然起敬。
“好,很好,这才是我东洲的好将士,北国呼延鲁狼子野心觊觎我东洲,从回廊处率军偷袭不到两月竟拿走我东洲四郡,如今平朗郡虽已夺回,可死去的人再也活不过来,损失的财产再也拿不回来,被欺辱的女子再也找不回青春,
连自己的百姓都保护不了,是孤王之过,更是我东洲将士的耻辱,如今其他三郡的父老乡亲和兄弟姐妹都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现在的状况有可能比平朗郡还惨,作为守护百姓和领土的你们是不是应该打回去?”
北山定很久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而且还从头到尾都说的十分慷慨激昂,说到平朗郡遭遇时更是悲痛不已,好像真的是她的过错一样,事实上也确实是她的过错,但站在下面的将士更认为是他们的过错。
“打回去!打回去!打回去!”守护不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守护不了东洲的领土让他们很难过,但更多的是气愤,气愤呼延鲁的野蛮和残暴。
“呼延鲁侵略我们的领土欺辱我们的家人,是野蛮的残暴的邪恶之师,而我们是仁爱顺应天意的正义之师,自古邪不胜正,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北山定说的每一句话都用了些许内力,使每将士都能听得见。
“必胜!必胜!必胜!”杨永手举佩剑带头高呼,整齐划一的呐喊声让远在山林里的鸟儿都惊得四处散飞起来,太阳却正好升起,照在凤凰旗和第六军团旗上特别耀眼。
誓师完毕北山定立刻下令队伍开拔,斥候兵在最前面打探消息,工兵在其后遇山开路遇水搭桥,而北山定则率领杨永刘宣等文武大将官员走在队伍最前面。
身后旗帜随风飘扬遮天蔽日,没有将领旗也没有帅旗,只有凤凰旗和军团旗,数不胜数,战鼓、大锣、号角紧随其后,然后就是骑兵,再然后就是弓兵,再再然后就是投石机等大型武器,最后是步兵,延绵数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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