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那么多大臣,派他们去处理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要你亲自去”,丝丝哀求透漏出一个母亲的担忧。
“恐怕事情十分棘手,否则定儿也不会如此,你就理解理解别为难孩子了”北山明是过来人看得出北山定势必非去不可,连忙上前劝慰南宫灵,南宫灵又何尝看不出,否则何必哀求。
想到北山明那次离开自己出征差点回不来,南宫灵就心有余悸,加上北山定本就有前科,那次只不过是去拜寿还十分保密都弄得九死一生,这次可是去上战场,若是有个万一和一万她岂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让我理解?那谁来理解我,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南宫灵越想越难受,“朝中那么多大臣,难倒都是中看不中用只会花我们家钱粮的草包吗?”。
“你这话就不对了,她是你的孩子难倒就不是我的吗?我又何尝忍心,可当今天下由不得我们不忍心,否则东海大业毁于一旦我们该如何跟列祖列宗交代”北山明说完抱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南宫灵也落下了一滴辛酸泪。
“孩儿不孝,愿爹娘身体安泰,孩儿告退”北山定怕两老太过担心便只是说有事,没想到两老还是猜到了,也是,她的父母可不是一般父母,若是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还真得怀疑了。
北山定还没走出殿门就远远看到红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宁静宫主事太监也就是北山明的贴身太监则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可红花就像没听见一样一个劲的往里跑。
“红花,出了什么事?”一个劲往前跑的红花没看到站在边上的北山定,一听到声音连忙转头看去,确定是北山定后竟哭了起来,把北山定吓了一跳,红花跟着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哭成这样倒是第一次。
“你倒是说话啊…啊…”听到声响赶出来看个究竟的两老一出来就看到红花跪在北山定面前哭个不停,看向北山定,摇了摇头,让两老急的不行。
人老体弱的老太监终于追了上来,正准备请罪就被北山明一挥手打发到了一边,这边红花也终于停止了哭泣,“夫人她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止都止不住”,说完又哭起来,她是真的为夫人担心。
“定儿…”北山定还没听完就转身急匆匆的往外跑去,跑了几步嫌衣摆碍事竟提到了手里,一直以来的冷静和礼仪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跟随北山定的宫女太监和侍卫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两老即担心水佳玲又担心北山定也跟着去了凤凰宫,抬御辇的太监知道主子们着急竟比平常快了一倍。
自从穿到这里后北山定还从没一口气跑过这么远,宁静宫离凤凰宫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若按一般脚程最起码得走二十多分钟,可北山定这次却只花了一刻钟。
北山定跑到凤凰宫就看到她和水佳玲的寝殿外站着大批御医,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若是估算无误恐怕所以的御医都已经聚集在这里,“参见主公,主公万岁万岁万万岁”,御医们看到北山连忙行礼。
“院首呢?夫人流血了她不知道吗?”满含怒火的话语却让在场的御医无不感到寒冷,不是身体的寒冷,而是被北山定的气势吓得心寒从而双手发抖的冷。
“院首在里面”一个站在较前面的御医战战兢兢的说完,吞了吞口水才指着寝殿道,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北方刚出时,下午夫人又出了这事,若是夫人有个万一,只怕他们这些御医都得玩完。
北山定听到陈红已经进去总算是稍稍放了点心,在她的意识里除了水佳玲医术最好以外陈红就是第二了,当初没派陈红随军出征多多少少也有点私心,如今有这个第二在应该没事的,没事的。
担心里面的情况,却问不出个一二,急的北山定想进去看个究竟,可她刚迈开几步就被那群御医挡住了去路,“主公三思啊,产房血气极重,若是冲撞了主公,臣等万死不能辞其疚”。
北山定看都没看一脚将挡在前面的御医踢开,“主公三思,圣人训产房乃污垢之地,平民尚且不入,何况主公万尊之躯”,一脚又踢开一个,北山定出力并不重,只是将他们踢开并未伤他们。
“难道主公不想知道是谁害的夫人流血吗?”这次北山定没有将人踢开,拦在最后的太监也松了口气,“说”,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别想活,谁害的佳玲谁就血债血偿,竟敢动她的人,也不看看她是谁。
北山定原本气愤的发红的脸色随着御医越说越青,最后竟变成了青紫色。虽然水佳玲是医者知道怎样对孩子好,但北山定还是怕水佳玲生孩子不顺,所以常常让她出去走一走。
今儿起来后水佳玲就一直窝在寝殿内看书,用了午膳后看到外面太阳很好,又想到北山定的叮嘱便决定出去走一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北山定特意给孩子做的秋千处。
刚好水佳玲有点走累了,又渴,边上又没有其他坐的地方,便坐在秋千上小憩,晓月吩咐下人好好伺候便亲自去拿水去了,这也是北山定特意交代的,凡是吃食都必须由她亲自把关。
因为北山定再也承受不起另一个万一,谁知道过极必反。水佳玲刚坐下休息没一会就有声响打扰到了她,便让人去查看,原来是一个太监和小宫女在交谈。
两人一看是水佳玲连忙恐慌的请罪,谁知道水佳玲并未责怪两人反而一脸兴趣满满的问两人在交谈什么,“我们刚从御书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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