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边上的同学都巴结我哄着我。连老师也因为我父母的关系宠着我,我开始觉得,胎光每次都对我这么冷淡是她故意的,想借此引起我的注意。可想而知,那时候的我是多么的幼稚。”陈周亭又是苦笑着摇头,泪在不经意间又滑落了一颗。
“然后呢?”司马琳问。
“有一天,我不小心掉进了河里,胎光救了我,把我送进了医院。我以为她终于忍不住了,一出医院就拉着哥哥去找她,想象着她哄我的样子。可惜,她终究是胎光。她依旧那么冷淡,即便见了哥哥也只是点了个头。连一句多的话都没有。”
“我想你说的这件事,我大概知道。”抬头一件,防风竟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了洗手间的门边,笑着指指门,“抱歉,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不过你们两个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我担心你们走错路,所以来看看。”
“防风姐,你刚刚说亭亭的那件事,你知道?”司马琳直接抓住了防风话中她想知道的重点。
“嗯。”防风点头,“很多年前胎光有一天浑身湿透的回来,我问她怎么会弄成这样,她告诉我有个女孩儿落了水,她就救了她,还送那个女孩儿去了医院。呵,就是想不到原来是你。”说到这儿防风笑了笑,世界有些时候真是小的不行。
“我记得那一次胎光救了你,受了寒,烧了三天才退下去。”防风继续说。
“她……烧了三天……”陈周亭的泪终于是止不住,又淌了下来。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胎光为了亭亭烧了三天,不是喜欢她?”司马琳问。
“这是你们不了解胎光的地方。”防风摇头,“她救了人,并不为什么,只因为她心善。坦白的说,胎光可能已然不记得这样的事。若说为救周亭高烧了三天,就是喜欢,那胎光恐怕要喜欢很多人了。而事实上,胎光从始至终,喜欢的人就只有清竹一个。”
“周亭,”防风默了一默,看着陈周亭,“你并不了解胎光,也并不是那个适合陪在她身边的人。我知道这么说,或许你会很伤心,但有些事,早断早好,尤其是感情。你明白吗?”
59三百年前
客厅里依旧是一片欢笑,防风带着陈周亭和司马琳三拐两走的从洗手间走回了客厅。
“亭亭,琳琳你俩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俩掉下水管里去了呢!”丁一乐丝毫不见外,一见陈周亭和司马琳,手一伸就把二人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你才掉下水管里去了你全家都掉进去了!”司马琳挥舞粉拳丝毫不退让的说道。
“好啦,人都齐了,胎光应该把房间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早点休息了,一群夜猫子!”荆芥打了个哈欠说道。
“荆芥姐,现在也才刚过一点诶……”丁一乐指着腕表道。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可不陪你们这群年轻人玩了,你看,小家伙都睡成什么样子了?”闻言望去,小家伙蜷成一个球似的窝在一边,还不忘扯了乐乐脱下来的衣服抱着,有空没空还可以擦口水。
“我的衣服……”丁一乐在心中默默哀嚎,这件他最喜欢的外套就被小家伙拿来做了毛巾。
“你可以叫小家伙她娘亲帮你洗。”荆芥干笑着出主意。
“那不行,荆芥姐你帮我洗衣服还说的过去,要清竹姐洗就太对不起那一双手了。”丁一乐话一说完便逃得老远。
“丁一乐,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因为紧跟在丁一乐身后飞过去的是荆芥顺手从沙发上捡的抱枕。
“我开个玩笑嘛,啊!”丁一乐转身想解释,却见抱枕在空中离奇的转了个弯正好砸在了他脑门上。那种感觉,说疼不疼,说轻却也不轻,是恰到好处的力道。
丁一乐怔了怔,心中莫名的涌起了些亲切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似曾相识。
“怎么,傻了啊?”荆芥几步走上前来,伸出手在丁一乐眼前晃了几晃自语道。
“你耍赖!”丁一乐被荆芥打断了思路,拉回到现实,一把把抱枕塞给了荆芥。
“我怎么耍赖?”荆芥抱着抱枕在丁一乐的边上笑眯眯的问。
“你会法术,我不会,我很吃亏。”丁一乐说。
“乐乐,你是男生,荆芥是女生,你怎么还吃亏了呢?”防风笑着在一旁打击丁一乐。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欺负人……”丁一乐指着防风,又看看荆芥,委屈的说。
“你要是我弟弟,我立马一个巴掌拍死你。”荆芥说着还做了个掌刀的手势。
“荆芥姐,你还有弟弟?”司马琳好奇的问。
“是呢”,荆芥应了一声,看了防风一眼,又自顾自的说着,“他也是个很活泼男生,整天腰间别着管萧,他吹箫很厉害,每一回吹的时候,山里的小动物们都能被吸引过来。”
“这么厉害?”丁一乐露出怀疑的表情。
“当然咯。”荆芥有些自豪的笑了。
防风刚想说些什么,肩头被人一拍。回头去看,见是杜思林。
“房间收拾好了?”防风问。
“我觉得我亏了,你去卫生间说说话就行了结果留我一个收拾了四个房间。”杜思林目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边说还边点头。
“你得了吧你,”防风拍开杜思林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我就不相信对着一个暗恋了你十几年并且在哭泣的女人你能说出一个字来。”
“荆芥是不是想思顾了?”杜思林看着原本要赶人去睡觉的荆芥,一提起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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