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原来会说这么多话了?”在肖清竹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杜思林改变目标,在小家伙的身上寻求安慰。
“唔。”小家伙从杜思林那不怀好意的眼中和带着邪恶的语气里知道她没什么好果子吃,张开怀抱要往肖清竹的怀里钻。
肖清竹自然是笑意盈盈的接受。
“你倒是找了个好靠山。”杜思林不满的低声嘟囔。
小家伙偷跑了回来,又多了蛋挞,家里又平添了好几分的热闹。光小家伙一天到晚调皮捣蛋和荆芥一起惹是生非偷吃撒混就叫人头疼的不行。
这一个下午,肖清竹索性把自己直接关进了书房处理公司之事,一切的事情由得防风和杜思林去收拾。
“胎光,我有一个主意……”
管道修理的师父在荆芥的十万个为什么下终于匆忙修理好爆破的水管落荒而逃。
留下杜思林和防风收拾一片狼藉的厨房。也正是在此时,防风低声的给杜思林使了个眼色。
“你想做什么?”防风忙活着,杜思林自然也不会有闲着的功夫,同防风一起捡了块抹布擦拭沾满了蛋液的壁门。一听见防风那颇带虚弱的声音,杜思林眼皮一抬,等着防风那“主意”的下文。
“三十六计……”防风借着擦地的劲儿,悄悄瞥了客厅一眼,荆芥正和小家伙还有蛋挞玩的开心,她挪到杜思林身边。
杜思林也蹲了下来,作出擦拭下面的壁门样。
“三十六计什么?”荆芥的声音却在空中突然炸响。
防风顿时尴尬的呵呵两声干笑,“你听错了,我就是说胎光这边擦的不干净。”
她似乎又忘记了,人类的听力始终都没有动物的好。何况还是荆芥这种非一般的动物。
“放下吧。”荆芥蹲□子,拿过防风手中的抹布。语气柔了下来。“胎光也停下。”
二人听话的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我找了小时工阿姨来,你们两个去洗洗手休息吧。”荆芥把抹布放在一边,防风还以为荆芥会说些心疼的话来,等了半天却也没听见。荆芥只是默然的出去,带了小家伙和蛋挞去院子里。
防风沉默了几秒钟,仍蹲在那儿愣愣的看着院子的方向。似还能听见她如同银铃一般的笑声飘到耳边。“胎光……”她忽的出声。
“什么?”杜思林也是定了许久,眼中露出思索的光芒。
“我去看看。”防风说。
“还是我去吧。”杜思林在心中叹了一声。
事毕,两人一个去了院子,另一个继续在厨房清扫。
当杜思林来到院子的时候,荆芥正坐在秋千上。小家伙和蛋挞则在一边对着积木发呆。
是的,去找荆芥的,并不是防风,而是杜思林。
这几日的天极好,阳光暖暖的,却因此时正值夕阳西下,也带了几丝凉风。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我在度雷劫的时候。”荆芥似乎知道来人是杜思林,当她在秋千边上落座时,她便悠悠的开口了。
“嗯。”杜思林点头。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信了你,把内丹给你。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一场要命的博弈,和天,和自己,和你。所幸的是,我赢了。”荆芥继续说着。眼中流露出回忆的光芒。
“那一次,我也赢了。双目失明,却由着雷劫却让轮天眼的修炼进了一步。”杜思林笑了,天边的云彩如同火一般的艳红。火烧云,当真是一个极衬的名字。
“想不到的是防风居然就在你的身边,苦苦熬了三百多年,存了那么多的话想说,那么多的事要做,见到她,却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说不出了。”荆芥那一抹笑意带着什么,杜思林看不出来,脑海中却浮现了肖清竹的身影。
三百多年,肖清竹定然是活不了这么久的。原想陪着她地老天荒,募的,杜思林恍然发现自己是不能的。她已经是一只僵尸。她可以活到地老天荒,肖清竹却不行。
“胎光,我知道你和防风在计划着什么。”荆芥的话题一转,“你们没有告诉我和清竹,做着自以为是为我们好的事情。清竹说,你总有一天会把一切都告诉她,所以你不说,她不问。但是你若有什么事,她也不会独自留下。我也是这样。”
“我知道。”杜思林说,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荆芥默了一默,“今天看着这个夕阳,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心情也不太好了。竟然跟你说了这么多没有头脑的话。”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杜思林摇头,恍惚间她似是听到了书房的门打开的声音。
“胎光,你是不是把防风一个人留在那里打扫厨房了……”荆芥的语气又轻快起来,秋千被她荡的极高,像是要飞上天去那般。
“那个,我去帮她忙。”杜思林愣了一愣,迅速站起身来。
可身体里突如其来的虚无感叫她头脑一昏,险些没站住。
“胎光,你怎么了?”荆芥见杜思林面色苍白,忙下了秋千掺住杜思林关切的问道。
杜思林想摆摆手,说一声“没事”,抬头却见到了肖清竹那一张精致的脸。
她想说:“清竹。”喉间动了动却硬生生的出了口血,杜思林将将咽了下去。
“胎光!”防风的一双手搭上了杜思林的脉,此时杜思林已恢复了些许力气。出了脸色苍白,倒是看不出哪里不好。
“应该是坐的太久,突然站起来脑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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