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周未两天好好的陪伴,黄健民和陈思芳之间的裂痕得到了好好的弥补。送她们上大巴车离开的时候,陈思芳发了一条短息给黄健民,“下周来东榆看我。”
有好几天没有见到李艳铃了,黄健民特意安排了到她那边工作一下午。李艳铃看着心中亲爱的情郎自是满心欢喜。两里人谈完工作上的事,就在那里闲聊。李艳铃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不过想想为了黄健民防着点还是讲了。也就是每次黄健民来这边工作,岳南山都会打电话给李艳铃问她黄健民到没到。这种情况让黄健民狐疑起来。其它几个工厂也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且岳南山经常问自己去了哪里,要求自己出去要向他请示汇报。黄健民自身一大摊事,经常要走动的,而且他岳南山也走动,如果事事请示,到时找不到人,那么这个工作也不用做了。摊上这样一个只知抓细枝末节的二货,黄健民也是只好自认倒霉了。
更过份的是自己各个部门的费用发票,每一张他都要详细问,哪怕是几十元的发票,每一份都有主管负责人签批了,这不摆明了找事吗。不过黄健民马上理解了,岳南山不是只在挑自己的刺,而是在挑所有人的刺。他要求西州区所有的付款都必须有他签字方能付款,这样一来他的办公桌上天天都起坟堆。如果他有事外出,那更是一两个星期也付不出款。如果遇到些紧急采购势必会耽误生产。而且对每一笔付款他都会盘问相关人员半天,公司似乎是他一个人的公司,忠诚也似乎只他一个人忠诚。而且他还未经焦文卫的允许擅自任命罗东文为西州区的财务副总监。
陆陆续续就有一些告状的声音出现了,分别告到了焦文卫和潘牧洲那里,潘牧洲就问黄健民是怎么回事,黄健民就如实说了听到的、看到的、经历过的情况。潘牧洲冷静地想了一下,岳南山加强监控也说不出什么不对,但是有些过激了,什么时候暗示一下,让他收敛一点。
至于他管着黄健民,潘牧洲倒是认为他大可不必把精力放在这上面,以至自己人内斗起来。于是他抽空跑到岳南山的办公室,和他说明了黄健民的工作并不涉及内地财务,以后黄健民的工作,潘牧洲自己亲自管。岳南山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心中就有些恨黄健民。
其实这也是潘牧洲给岳南山敲敲警钟,暗示他要有敬畏心。
然而人都是很难放下自己的固有执着的,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不,正好建业厂有一批大单非常急,从下订单到织布、印染、再制成成衣,货期只有一个月。时间上可以说是争分夺秒了。早早和人家织布厂签订了合同,合同规定从收到预付款日起合同生效。结果最后这批大货还是迟了,只能改海运为空运,总之这单货是赔得老惨。而这单货又是营业董事戴淑芬的业务,这戴淑芬是单志雄的秘书出身,自认为是对公司最忠心的也是荣华集团做得时间最长的员工。她较真了,一查,说是焦文卫耽误了货期,要焦文卫这边承担损失。焦文卫一听乐了,忙说损失是一定要有人承担的,但这个人不是我。
按照要求是同绸厂签订合同的第二天,便要求将预付款打到对方帐上,第二天业务员也确实按流程申请了预付款。可是自交到岳南山那里后一等便是一个星期,这业务员才慌了,忙找到财务经理康定生,康定生一问罗东文,罗东文说岳南山回港度假了。这都火烧眉毛了,还度假?忙叫罗东文代催岳南山这是紧急付款。岳南山印象中每一笔都是紧急付款,追的人多了,他也皮了,这不也没出什么事嘛。于是对罗东文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康定生等到快下班了也没等到消息,于是火急火燎地跑去敲焦文卫办公室的门。焦文卫通常是上半天在歌扬,下半天在其它分公司。这天下午他正在办公里同杨水花玩球球,雪白雪白的能吃能玩真好,正要行其好事时,传来了“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这谁呀,这么不识相,我等会要他好看,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俩人快速地整理好衣服,杨水花忙躲到屏风后面去,继续整理衣服。
门开了,这边焦文卫还没来得及摆表情发火,那边康定生就象打机关枪一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焦文卫认真地听完也就懒得批评康定生了。他还算是工作敬业的人,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就坐在他的老板椅上沉思起来。
杨水花把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看见单志雄拿起电话,她忙一把摁住。单志雄不解地望着她,“你不是对岳南山恨之入骨吗?”
“这件事完全可以借刀杀人,还用得着你开口吗?到时误了货期一赔空运费就是几十万,自然会有人来负这个责任。这不一查就查到他岳南山头上去了吗?这回就让单志雄自己打自己的脸巴吧。”
焦文卫捏捏杨水花的下巴,“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几十万元的损失不管?”
“财务名义上是你管,实际又不是你管,你管着那么多个工厂,这种小事,你哪有精力管得过来。所以板子打不到你身上,再说这钱是你的吗?这厂是你的吗?用他们的钱来制伏他们,这才是上上之策。”杨水花帮着焦文卫出谋划策。这正是赶走岳南山的好机会。
这不,现在戴淑芬来追责任了。焦文卫说一个如此官僚的财务总监不知要来何用,我现在让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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