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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纱见人走了,松了口气,刚才凌雪真是把她往死里整啊!什么怪招都有!
回过头来,两双黑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叹了口气。
紫翘笑得得意,一步走过来挽住她的手臂,对刚才的事一字不提:“在牢里过得还好吗?那些狱卒有为难你么?我给你带了几床被子给你垫着睡,这牢房床板又硬又冷,哪里睡得?”语气行为都甚是亲昵,仿佛两人是多年老夫老妻般。
“呃……还好啦。”为神马会变成这样咧?月纱自己也不明。
凌雪气呼呼地看着两人亲密挽着的手,脸鼓成一个大包,不服输地拉着月纱衣袖:“我,我也给你带了蟠桃!”
“蟠桃?七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紫翘嗤笑,对月纱道:“我也给你带了饭菜和参汤,我让秋霞拿给你。”
“我,我……”凌雪气得眯起了眼,“犬儿,我现在带你杀出去,西王母她不会对我怎样的!”
“呃……还是别了吧……”女皇不会对你怎样,但会对她怎样。
紫翘又笑了:“杀出去?弟弟你是救人还是害人?放心,母皇只是一时之气,等气消了,就会放你出来。”
月纱嗯了一声。为什么竟能如此平静地跟这个罪魁祸首始作俑者说话,哎,她自己也不知,本想还问问他,可是凌雪还在,她也不好问。
凌雪嘟起嘴,久久不说话,待月纱发现他异样,他两泡眼泪就淌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
“犬儿被妖精勾走了,他是坏人!”凌雪指着紫翘,呜呜地哭了,亮晶晶的鼻涕也淌了下来。
月纱被他说得有些心软,平时也是惯着他的,哪里看得他哭,抽出手帕就给他擦拭,“没事没事,没有勾走,还在呢。”擦完眼泪便给他擦鼻涕,凌雪也顺势呼了一声把鼻涕呼出来,给月纱擦。
“真的吗?犬儿真的没被这只狐妖勾了去?”凌雪红着眼睛,活脱脱一只兔子。
“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凌雪顺势就往月纱怀里一钻,抱住,月纱也习惯地拍着他背。
一旁的紫翘看着抱作一团的两人,眯起了凤眸,眸中睨着危险的光芒。因为这些年来都是大延西梁两国奔走,对于这个傻弟弟一向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一直没有什么交集的。没想到啊!原以为搞定了一个兰笙就行,原来深藏不露的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多一点的,谁知道刚好弹出《世界第一初恋》更新的信息,对不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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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如此审问 ...
不出紫翘所料,女皇在第五天便命人放她出来,于御书房审问。
女皇坐在主位,两侧分别一左一右坐着的是凤君和德贵君,正襟危坐,氛围甚是严肃。尤其那凤君,不愧为兰笙生父,一眼看过来,冷冷的,看得月纱如坠冰窖。与之相反的,是一脸春风的德贵君,端着手中茶盏细细地呷,对凤君不时瞥过来的冰冷视线视若无睹。
在场站着的,还有兰笙和紫翘,唯一跪着的,就是悲催的阶下囚——月纱了。月纱心里表示鸭梨很大。
女皇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件事闹得她很烦恼。自己的四儿子竟然跟三儿媳在青楼幽会,被三儿子带着人去捉奸,其中牵涉人员还有欧阳家的儿子,唐太傅的女儿,如此丑闻,尽管强行压制消息,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不落人口舌。
月纱被关在牢里是不知道情形,这几天,凤君、德贵君、紫翘、凌雪轮着来烦她,甚至是月纱的父亲,唐太傅欧阳将军也是来参一脚。
不像话啊不像话!男的胡来,女的糊涂!
“小纱子,这件事,你有什么解释?”女皇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发话。
一旁眼尖的德贵君立刻起身,体贴地帮她拿捏按摩,凤君凉凉扫了他一眼。
月纱一直都是低着头,她有点怕会撞上兰笙的视线,对于他,对于这件事,虽然她自己也是半个受害者,可是,她心虚了。
“月纱无话可说,任凭陛下责罚。”
“不是的母皇,”见她什么辩解都没有,紫翘皱着眉头,急忙向女皇辩解:“这全是儿臣一个人的主意,与月纱无关。”
“朕还没说你呢!”女皇顿时怒了,“堂堂一国皇子,经在青楼这种下三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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