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囚笼实际上是一个特制的铁笼,非常狭小,人在里面不能站立,也不能坐下,而且囚犯的头和脚露在外面,笼子后方下面左右各有一个洞,是用来固定囚犯伸出来的脚,笼子上面的洞是用来固定囚犯的头,赤身luǒ_tǐ的李红娇被关进囚笼,摆在大营门口旗杆下的台子上,由于囚笼非常狭小,而且她的双脚和头都被固定在笼外,她在笼子里不得不双膝跪地,俯着身子,双手撑地,蹶起屁股,暴露出私处和gāng_mén,垂着两只硕大的rǔ_fáng。
李红娇为自己的样子感到羞耻,她羞愤的闭上眼睛。闻讯而来的清兵把摆放囚笼的台子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肆意的玩弄摧残李红娇的luǒ_tǐ,有的搔她伸在笼外的脚掌,有的用木棍捅戳她的的gāng_mén和私处,有的把手伸进铁笼拽她的yīn_máo和腋毛,可怜一代叱咤风云、英姿飒爽的女将虽然拼命挣扎,无奈身体被牢牢固定住,只能任人摆弄,受尽凌辱。
第二天,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李红娇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李红娇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李红娇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楣。”
王伦着急了:“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李红娇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第八章)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遍体鳞伤的李红娇从囚笼里抬了出来,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李红娇带着长枷卧在地上,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李红娇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轩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李红娇一听,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李红娇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李红娇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干净的李红娇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rǔ_fáng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李红娇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道。
李红娇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李红娇甩开搀扶她的清兵,昂首挺胸,怒视着刘耀祖和王伦,说:“快动手吧,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刘耀祖淫笑着说,“不急,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后受一次罪!来人,给她骑木马。”
两个打手用麻绳将李红娇赤裸的上身、裸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她的旁边放着一个形似木马的东西,在木马的中央有一个圆洞,插着一根面杖粗细的木棒,下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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