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气,被她狠狠拽住命根子的傅家哥哥脸黑了,像是要吃人。
“啪!”傅哥哥大手狠狠拍上放在自己双腿间的小手,发出清脆的一声重响,小姑娘惊魂未定,突然之间来这么一下,紧握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收紧,只听得自家哥哥一声似痛死爽的低哼。
男人的那里,该是多么柔弱而刚强的地方啊,被她这么揉面粉似的左一抓右一捏,傅家哥哥不得不坦荡荡地承认一个事实:老子真他妈不是性无能!
当手中软软热热的触感彻底转变成滚烫刚硬,小烂泥巴心虚了,怯怯地转过头来,正好就对上自家哥哥不知怒火还是欲火盈满的恐怖眼神,她手一抖,被她紧紧抓住的某处也销魂的一抖。
“滚过去坐好!”傅云一声低吼,声音都是沙哑的,吓得尤泥一颤,急急忙忙收回了手,脸通红,可眸中又是真真实实的急切——她还没开始说事儿呢,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她真不怕死,还敢硬着头皮顶风作案,无视自家哥哥欲按住她就地正法的眼神,无视他双腿间高高抬头的某处,她将手中小黄鸡往座位上一塞,勾着腰,双手艰难地撑到傅哥哥健壮有力的大腿上,小可怜巴巴的眼神祈求又讨好地望着他。
“哥哥,去你家好不好?”
红灯转绿了,被她这么按着,傅云也没办法开车,身后催促的鸣笛声越来越多,傅哥哥明显被她给搞烦了,冷眼睨着她,“你家有鬼捉你?”
尤泥被他一句话噎得一愣,有点委屈,嘴都微撅了,然后才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我小姨她,她要打我……”
噗!正在专注打麻将的尤曼坐着也躺枪。
“那就让她打死你!”见不得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儿,傅云恨恨拂开她搭在他腿上的手,拉动油门开车了。
尤泥绝望了,红着眼望着窗外,想着待会儿该用怎样的方法,才能抵挡住她小姨的无敌攻势。
傅家哥哥却……犯贱地打方向盘转弯了——朝着自己家而去。
咳,是这烦死人的小烂泥巴走狗屎运了,她那一句胡诌的‘我小姨会打我’,成功戳到傅云那根名为“好哥哥”的软筋上了呗!
车子直直开进傅家大院,傅老爷子是老早就不住这的了,傅云也是久久才回来一次,这里基本上是空置着的,雇了佣人打理,尤泥对这里倒是熟悉得很,跟自己家似的,不过这里还的确称得上是她家,只不过她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傅家小姐罢了。
“下来!”停了车,傅云都转身准备进屋了,突然注意到身后的人没有动静,不耐烦地回过头,就看见那畏畏缩缩的女人头一探一探的,活像车外面有恶鬼等着她。
“我的鞋——”下了车,尤泥站在车门前,白生生的脚丫不自在地蹭在一起,眼巴巴望着他,就差伸手要他抱了。
傅家哥哥冷冷看她一眼,知道这是个你退一步她进一丈的,没搭理她,转过身,走了,只留下一句话,“十分钟之后我就放狗。”
小姑娘被吓得一颤,想到那只恐怖的巨型犬,哪里还敢拿乔?点着脚尖,一跳一跳地跟着傅云进屋了。
典型的皮厚欠收拾。
进了屋,她像是从牢里放出来的,将冰箱扫荡一阵之后,自动自发地跑去放水洗澡了,等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自家哥哥正围着浴巾,笔直端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她不感兴趣的军事新闻,他正在貌似认真的读报纸,之所以说是貌似,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站了这么久,他手中的报纸却始终没有翻页。
有点尴尬,她扭着自己睡衣的裙摆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坐到沙发山去了,小心翼翼地蹭了半天,终于成功蹭到了自家哥哥大腿边。
傅云扫了她一眼,没理她。
小姑娘有点急了,大着胆子伸出手,抓住了她家哥哥手上的报纸,见他不耐地皱眉,她赶忙傻笑着开口,“哥哥,我的床呢?”
她以前睡的那张小床不见了。
“拆了。”傅哥哥声音冷,眼也冷。她这是又跟他矫情上了,以前哪次来不是要死要活地朝他床上挤,现在突然要临幸她那张早被打入冷宫八百年的床了?
一听床被拆了,小烂泥巴有点焦心,苦着脸挺忧伤,最后像是下了多么沉痛的决定,咬着牙忍痛出声,“我,我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语毕小眼神讨好地望着自己哥哥。
傅哥哥此刻不止眼冷,脸也沉了,端着报纸的手都开始隐隐颤动,需要用多大的自制力,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将这小不死的矫情货掐死!
见他这样,尤泥更怕,直觉就是自家哥哥又“犯病”了,怕他反悔又要赶她走,她急急蹭到他身上,双手紧紧吊着自家哥哥的脖子,死皮赖脸地开口,“我困了,好困,想睡觉!走不动了,一步也走不动了……”
她在他身上左扭右扭,成功将傅哥哥扭出火来了,至于是心火还是什么火,就很难说了,反正他是无力的认清了一个事实:刚刚那一场冷水澡,白忙活了。
“困了就滚进去睡,蹭什么!”低吼她一声,重重将她从身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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