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意有所指的说着,看了眼花夜语白皙的胸部,听到她的话,后者点点头,便老实的趴伏在那。看到她光滑的后背,傅白芷将她的长发撩起,先是把肩膀上那处自己的咬痕处理好,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两颗臀瓣上。
昨晚自己果真是太过用力,这白皙的两颗玉兔也被自己打得面目全非。看着那上面一条条血痕,有些蹭破了皮,还有一两道较深的痕迹,傅白芷小心翼翼的用手抚摸着周边还完好的嫩肉,便发现对方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显然是在压抑。
“抱歉,弄疼你了。”这一次道歉的人换成了傅白芷,她轻轻用手抚摸着花夜语的腰,另一只手又挑起些药膏涂抹在那两颗玉兔之上。这药膏是冥绝宫自制的,花夜语自然知道其效果很好,可就是涂抹的时候太凉太刺,却因为是傅白芷为自己涂的,那本就不适的感觉倒少了一大半。
感到那羞人的地方被她用手摸着,却不是抽也不是打,而是那么温柔的触碰,比之前的还要温柔好多好多。这般舒服的感觉让花夜语幸福的轻哼出声,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热起来,其实,早在方才涂抹胸部之际,她就已经有了不该有的欲想,而此刻又被傅白芷无意识的加强。
臀瓣上的疼早就不见了,并不单纯的是因为药膏,想来傅白芷才是真正的良药。身体酥酥麻麻的发软,可胸部的顶端却硬如磐石。花夜语知道,自己又有了yù_wàng,身体对傅白芷的渴望被轻而易举的唤醒,即便夹紧了双腿,那腿心间滑腻的液体还是无法控制的向外溢出。
花夜语也不愿这么敏感,可傅白芷的手揉的她太舒服,侥是她努力克制,根本是无用功之事。胸部顶端酥麻轻痒极了,花夜语急促的轻喘起来,按耐不住的挪动了身子,将峰头轻蹭在枕头的边角上。那带着绣花的枕边蹭过敏感的顶端,使得花夜语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用力咬着牙齿,发现傅白芷正认真的为自己的臀瓣涂药,并没有发现自己如此淫秽的行为,便松了口气。
可有一便有二,感到胸部涨得越来越难受,那顶端硬的不行,花夜语咬住枕头,晃动着胸前的丰满。稍稍挺起,,那峰头便会蹭在枕边的绣花上,细密的丝线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凸起,真真是舒服极了,也去火极了。而当身子下伏之际,顶端又会蹭在棉布的床单上。
这般一来一回,花夜语痴迷的轻蹭着,压抑的轻吟存于喉腔,身体的愉悦让她双眼朦胧,也忘了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大,惊扰了傅白芷。她不想停下,更没办法停下。
“你在做什么?”发现花夜语的动作,傅白芷有些困惑的问道。莫不是自己涂药弄得她太疼?她才会这般乱动?
“不…傅掌门的力道很好,继续便是。”
“若你疼得厉害,叫出来也可以。”
傅白芷说完,继续专心的涂药,而花夜语却是红了鼻尖。她用手撑起上身,用力忍住心里的yù_wàng。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臀瓣上是傅白芷温柔的手掌,她的呼吸那么均匀又沉稳,使得周围都萦绕了属于她的气息。
想到昨晚两人那般纠缠,自己被她一次次的占有贯穿。那种感觉太美好,除非失去记忆,否则花夜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些瞬间。想着这些,感受着傅白芷的抚摸,那本就潮湿的腿心早就变得泛滥不堪。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花夜语只能夹紧双腿去掩饰,却又忍不住去摩擦那枕边和床单。
涨挺到酥麻的峰头再次得到快慰,就像是热极了的铁放到冷水中一瞬间的刺激,舒服得让人停不下来。花夜语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动,若再去蹭,只怕之前涂的药都会弄掉。可若是不动,那里便又涨的太疼太难受。感到小腹抽搐着开始发抖,花夜语按耐不住的用双手抱住枕头,将其向下挪了挪,这般一来,枕边便彻底磨上了峰头。
“嗯…”稍不留神叫出声,花夜语羞愧的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傅白芷的表情。她不知自己这般的事若被傅白芷知道会怎样,会觉得自己当真淫靡不堪,又会不会更加讨厌自己?只是想到对方诧异的样子她就会觉得无敌自容。可自己这般,不过是太过爱这人,才会连她的一丁点触碰都毫无抵抗之力。
“好了,这里涂好了,你把腿分开些,那里应该伤的更严重吧?”比起胸部和臀瓣,作为另一人的傅白芷也能猜到,那女子最为私密的部位应该是伤的更重的。那种地方比不得其他,傅白芷很清楚该如何处理。昨晚流了那么多血,怕是被自己弄伤了哪里。她方才特意修理了指甲,就是怕涂药再伤到这人。
“不…不必了…那种地方我自己来就好。”听傅白芷要为自己那处地方涂药,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可花夜语还是下意识的拒绝。她不愿傅白芷发现自己动情的标志,更无法想象这人若看到自己那处湿润的下体会怎么看待自己。
花夜语把头埋在枕头里,双腿夹得很紧。见她这般,傅白芷觉得她是在害羞或生气,微微皱起眉头。若说之前花夜语这么说,她自是会同意,可如今看了自己的恶行,傅白芷也不想撒手不管,女子若是那里伤了没处理好,日后便是大事。
“这伤既是我弄的,我就该为你处理。你双手还有伤,怎么自己涂药?”傅白芷说着,想去分开花夜语的腿,却见对方始终紧闭着,连头都不肯从枕头里钻出来。这任性像孩子一样的感觉,竟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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