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脆他直接找大师兄说明真相。”抬眼往四周打量一圈,“再说主人你这哪能叫好好的。不仅灵力被封, 房子外面还被下了禁制,要不是我机灵差点就被发现了。”
“你也说了我灵力被封, 就算你留下来我也没办法召唤你啊。”
“这你不用担心,”狐白眼睛一眯满脸的餍足:“来之前我已经被喂饱了。现在的形态保持个大半年都没问题。”
真月无法, 只能让狐白留下来。最起码半年之内不用担心大师兄会察觉。她自我安慰道。
隔壁的十号竹楼里。
云归做了个梦。
梦见他和真月躺在明月池畔的菩提树下,微风阵阵,月光皎洁。
“我们以后要是有个孩子,该叫什么好?”真月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
他撩起一缕她的头发凑近鼻尖, “叫水生吧,因为爹娘相会在水边,所以生下的孩子。”
真月脸色通红,恼羞成怒的在他胸上锤了一下:“瞎说什么呢你,下流!”
他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菩提树静立于夜风之中,不时有叶子悄悄落下。池中的锦鲤嬉闹争食,发出一阵阵活泼的水声。
良久之后,二人喘息着分开。真月捡起一枚叶子,在他掌心里画圈,半晌后轻声道:“星辰。”
“什么?”他没听清。
真月仰起头,眼中映照的月色光华流转美得摄人心魄:“叫星辰。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星辰。月亮和云朵的星辰。”
云归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伸手一摸,脸上全是泪水。
梦中的情景明明从未发生过,但真月笑意盈盈、满怀爱意的面容却清晰如昨,再也挥之不去。
他起身倒了杯茶。冰冷的茶水淌进喉咙。越发显得胸口又痛又涩,空得厉害。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他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真月靠在窗边。抬头朝外面看。
护山大阵依然是开启着。厚重的金色能量罩内无数条黑影依然游动不息。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唉。也不知道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透过能量阵的阳光有些昏黄,愈发让人昏昏欲睡。
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盯着自己的男人,真月心里就是一阵烦躁。
这一个月,云归每天都会来她这。也不说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她一坐坐半天。
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真月心里直发憷,生怕他已经知道了麒麟玉的下落,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挖出自己的心。为此还连做了好几夜的噩梦。简直可怕。
唯一好处恐怕就是这么看了一个月,红色能量条竟又往上涨了两点。
虽然说过好感度达到90,尤其是95以上,每增长一点都尤其困难。但依照这种势头,最多再呆一两个月她就能完成任务顺利离开。
“我想睡觉了。要不,你回自己房间继续坐?”又靠着窗户看了半天,真月回头尝试着商量道。这倒不是赶人的借口,她最近的确老犯困,一天能睡七八个时辰。估计是光吃不动导致骨头发懒,连肚子上的肉都长了不少。
云归还挺好说话,站起来点点头:“你好好休息。”然后转身走了。
下楼出门的时候,不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傅雅。
他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将门带好,然后往自己的十号楼走去。
傅雅跟了上来:“你又去她那了?”
“嗯。”云归换下鞋子和衣服,抬步走向卧室。
他也想睡一觉。也许在梦里,就还能见到那个依然会对他撒娇大笑的真月。
傅雅脸上闪过一抹嫉恨:“门派里的事务你都不管了?继位大典你也不办了?我们费尽心力好不容易才夺下的南华派,你就准备这样放弃不要了?!”
云归动作一顿,半晌后轻声道:“你随意吧。”
曾经报仇雪恨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目标。可真正当仇也报了,梦寐以求的东西都得到了,他反而不再确定,自己做这些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傅雅一把拽住他,眼中全是泪水:“她根本不爱你!就算你每天都去、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她也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她的大师兄!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云归的目光倏地转冷,将袖子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我做什么事与你无关,你可以离开了。”
傅雅的眼泪立刻滚落下来。闭了闭眼,转身准备离开。
“还有一件事。”
明知道不应该,她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丝期待。
云归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真月面前。”
傅雅的双手攥得死紧。紧到指缝里开始有血迹渗出来。然后说了一声:“好。”
躺在床上的云归又做了个梦。
但这回梦见的却不是真月和他恩爱欢喜的画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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