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共演一部戏,我自然会做到待你如陌生人,我已做此保证,你还在担心什么呢?”
金潋滟咬咬牙:“你……”
容小棋再清楚不过,这是金潋滟企图控制他人失败之后的表现,对于金潋滟现在微妙的心理容小棋不想详细探究,她只知道,她要胜过金潋滟,然后狠狠地把金潋滟踩在脚底板下面。
和金潋滟在茶餐厅不欢而散之后容小棋清静了两天,第三天就被导演陈作人召集在一起,说是要进行开机前的培训工作。《哭泣的女人》总共有三位女主演,金潋滟试演凭借自己努力创造事业神话的女强人,另一位女演员单青霜演绎游离于社会边缘的失足女青年,而容小棋则试演一位家道中落却依然青春阳光的大小姐。
陈作人简要介绍了人物性格和剧情起落,又列出了拍外景的地点,最后把几人的剧本台词简要串了一遍。
“下星期一是开机仪式,之后我们就开始正式拍摄,第一场戏是海景,我们会到公海游艇上拍,这是三位女主人公初次见面的场景。”陈作人娓娓道来,随即安排了造型师为三位女演员定妆。
正在忙碌时,湛海蓝突然出现在培训现场,微笑着和所有参演人员握了手,容小棋注意到,湛海蓝和金潋滟握手时笑意稍微有点局促,握手也很短暂便一晃而过,当湛海蓝握住容小棋手的时候,湛海蓝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恭喜你,容小姐。”
容小棋微微一笑:“谢谢湛董。”
“叫我海蓝就可以了,”湛海蓝纠正道,“我们还有很长时间要合作,这样称呼比较亲切自然。”
容小棋愣了愣,随即改口:“谢谢海蓝姐。”
距离开机前一天,容小棋敲响金潋滟家的门,金潋滟正在补觉,看到容小棋业没多大反应,关了门继续回床上睡觉。
容小棋顾自换好拖鞋,走到卧室,金潋滟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床头柜上全是烟头和烟灰。床边有散落的衣服,容小棋把房间简单收拾,开了窗,换上带来的一束百合花,这才脱了鞋,缩着腿坐在金潋滟身边,俯身捋了捋金潋滟的头发。
金潋滟还是那么漂亮,但是这份美丽,就像有毒的蝎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金潋滟揉着眼睛睁开,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容小棋微微一笑:“来看看你。”
金潋滟说:“是吗?”
容小棋说:“怎么,你还在生我的气?”
金潋滟坐起来,正要说话,容小棋从身后拿出一杯咖啡,端给金潋滟:“提提神。”
容小棋的模样并不惊艳,但是却有一种没被尘埃污染的清纯美丽,宛如清雅的茉莉花,淡淡散发幽香。
金潋滟看了看容小棋,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容小棋笑着说:“明天就要正式开工,会很累,只剩今天可以休息了。”
金潋滟揉了揉头发:“明天?”
容小棋点点头:“你忘记时间了?”
金潋滟说:“当然没忘,你也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容小棋笑着说:“怎么会,我知道轻重。”
金潋滟伸了伸拦腰,电话忽然响了,金潋滟拿过来一看,立刻起身下床,容小棋问:“谁的电话啊?”
金潋滟看了容小棋一眼,神色一变:“经纪人。”
容小棋眯起眼睛,看着金潋滟的背影消失在窗台。
金潋滟再回来的时候顺手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趴在门边说:“我们做晚饭吃吧,冰箱里还有不少食材。”
容小棋点点头,趁金潋滟不注意之时查看金潋滟的手机,在通话记录一栏,最新的通话记录是昨天的。
金潋滟把刚才的通话记录删掉了?
容小棋冷笑一声,以前她可从来查看金潋滟手机的习惯,只要金潋滟说是经纪人,容小棋就会很乖地坐在原地等待金潋滟打完电话,她现在才想起来,有时候金潋滟接经纪人的电话,一接就是一个小时。
经纪人你个大头鬼啊!
哪家艺人会和经纪人聊天聊一个小时?
容小棋真恨从前的自己,被金潋滟骗得团团转,像个白痴。
回到手机主界面,容小棋看到备忘录栏目,金潋滟已经把开机仪式设定了备忘事项,早起的时间是六点,容小棋冷笑一声,很快录了一段空白铃声,把起床铃、提示铃全部换了一遍。
“小棋!来炖汤!”金潋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容小棋定了定神,合上手机:“来了!”
晚饭之后,金潋滟一时兴起喝了酒,在送容小棋出门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不省人事了。
容小棋嘱咐金潋滟要好好休息,随即出门回家。
开机仪式按照计划九点开始,所有人员基本到齐,然而等到八点五十五分,金潋滟仍然没有出现,陈作人一边忍住不在众媒体之前发火,一边让助理狂打金潋滟的电话。
九点正,开机仪式必须开始,否则过了吉时捡不到好兆头,陈作人强作笑颜向媒体解释主演之一的金潋滟由于赶通告临时时间错位,却没有什么效果。《哭泣的女人》本来就是近期最受瞩目的新片,大小媒体正等着抓些料来下锅,这会儿又怎么会错过这个很有炒作价值的材料。
“陈导,金小姐是否遭受剧组排挤,和其他几位主演貌合神离?”一个媒体记者毫不留情地爆出猜想。
陈作人脸一横:“子虚乌有。”
“陈导看起来对金小姐漠不关心啊,这是否会影响金小姐在此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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