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压在墙上,身高上的差异叫她只能搂着他脖子拉低,昏暗中也分不清哪儿是嘴巴哪儿是眼睛,只在人家脸上一个劲的吻着,等好不容易触上那两片稍显冰冷的唇瓣,她才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在上边厮摩着,舌尖也颤颤巍巍的探进去嘴中。
原本还被动的男人一下子就跟脱了笼的野兽,差点就被她一阵撩拨晋升为qín_shòu的等级,舌尖拼命的吸吮她那滑不溜秋的舌头,用力的去搅去缠,恨不得一口吞掉那软滑的物体。
这种黑暗下只听见两个人吮吻的声音确实够刺激的,何况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的贴在一块儿,衣服摩擦着衣服,呼吸混着呼吸,唇齿相依、濡沫相交。
她急促的“呼呼”喘着气,咬着他脖子故意用一种娇媚得让男人骨头都酥的嗓音说道,“我、我这几天那个地方有点痒,你等会儿进来后就别动了,我先帮你拿手解决一次吧。”这话说得有些霸道,又有些撒娇的成分,总而言之,换得莫墨更为用力的拥抱。
得,这脑抽在黑暗中会心一笑,她就晓得莫墨舍不得忤逆她,或许是太宠她了,又或许是里头对待这份感情最小心翼翼的,她就拿住人家这软肋去对人为所欲为。而趁着黑暗,她那双柔软的手就一个劲的往下伸,一直到解开男人的皮带,一直到握住那根早就坚硬的物体,熟稔的摩擦跟摆弄,上下的圈着,一直到手心沾染上粘稠的湿濡,一直到满意的听见他近乎压抑的急喘,她才不知所措的把手举起,仰着头迎接他一轮发疯似的啃啮,在她的唇上,脸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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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让一个男人光进去就完事,什么也不能做,即使是方才她已经拿手弄了一轮,但那玩意儿搁在她那里头也确实是件挺折磨人的事吧。
这脑抽的也特别能来事,她一句下边不太舒服就给他下了死命令,你要真想动一下,她就狠狠的拿手掐你,嘴里也不知道咕哝着什么,就用她那不太长的指甲一直掐你身上的每一块肉,起初还以为她是在闹什么小性子,但渐渐的你就真觉得她是认真的恼了,莫墨只能在心里头苦笑,刚想退出来吧,这脑抽的又偏偏抱着他,不给他乱动,只让他那一半的长度在里头,其实她也几不舒服喔,她也暂且只能想到这么个法子给自己跟他“解解渴”。
其实也挺无奈的,谁让这怀孕以后禁忌比较多呢,尤其是头三月后三月又没办法x交,她这具被这些男人“开发调教”的身子又特别的敏感,尤其是习惯三天两头就被人好好“滋润”一番后就更是受不了这刺激了,而她那些男人们又是床上的“骨灰级玩家”,她平时再怎么懒惰,也尽管老老实实的让他们伺候疼爱就行,可如今不光是得躲着他们,她自己也忍得特别的辛苦。怀了毛毛的事情又不能给这些男人知道,她等于是咬牙坚持下来的。
其实莫墨也不太清楚她是怎么一回事,一听说她下面痒,还以为她是生病了什么的,起初刚要掰开看看,哪里知道手指头刚摸上去,这脑抽的就使劲的掐着他的手臂,一个劲的摇头,只说自己吃了药过两天就没什么事,让他别瞎操心。
莫墨只瞥了一眼,见里头确实颜色正常,也没见过敏反应,只又多问了几句,但见她也没多紧张,只是搂紧他,莫墨便也稍微放心,这脑抽的如果是真出事了,估计也不会这般镇定自若的搂着自个儿睡觉了。
她这一觉睡得不知有多踏实,就是苦了男人一个晚上只得搂着她煎熬的进行一轮又一轮的考验。
第二天一大早莫墨送她回去,睡饱了精神也足,早上倒是难得胃口大开吃了两个大肉包跟一碗小米粥,非要把肚子吃撑了才行。也是,这脑抽的昨晚上压根就没吃什么东西,晚上又跟男人厮混了一轮,这肚子早就饿得不行,难得有胃口她就多吃了点。
早上又跟老佛爷似的把她伺候好了,莫墨才开车回去,他晚上似乎就得飞回沈阳了,脑抽的知道他工作繁忙,也只能答应他照顾好自己,这才跟他分别。
时间过得也挺快的,这脑抽的在青岛待了快有三个月吧,这几个月她就待在老宅里,白天也不怎么出门,顶多出去晒一轮太阳去海边吹吹风就回屋里看电视,这段时间老爷子算是真正的“发功”了,淘淘也不清楚老爷子是怎么做到的,反正这几个月还真没见这些男人来“骚扰”过自己,也没见哪个人要杀到青岛这来,脑抽的心想大概是老爷子从中作梗,使了什么法子把这些男人给绊住了,这才让他们没办法到青岛来找人呢。
她这肚子啊是到了第四个月的时候才稍微隆起一点。其实还真不大明显。这天中午这脑抽的午觉刚睡醒,她这习惯是夏天每天要洗两次澡,尽管六月底青岛气温并不算炎热,但她这习惯改不了,去浴室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才出来,只围着一条浴巾站在镜子前,忽然打开毛巾,好好的端详起自己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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