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林还真是服了她了,但心里见着她那样越发的喜爱了,只因为在他怀里这个女人是特殊的,跟别人不一样的,有种魔性的魅力去征服任何的男人。
姚尧躺在沙发椅上,冷不防听见她在耳机里头嚷嚷大叫,那些话句句砸在他的心上,乍听之下那些话纯粹就是扯淡,没心没肺的,可越听心里头越过不得,仿佛堵着一大团的棉絮,渐渐的吸食他仅存的一丁点儿的坚持。
她轻而易举的就用几句话去指责姚林作为父亲的不合格,却没想到这些话对姚尧来说却直击了姚尧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姚林抱着她站起来,她就跟个无尾熊似的紧紧攀在他身上,因为紧张还大口喘了几口气,但似乎听见耳边有人在笑自己,她才狠狠的瞪了过去,刚要开口说话来着,嘴巴就被他用力的堵上,以至于在错愕之中只见到他那含笑的眼睛跟略微挑起的嘴角。
这也是首长大人的一种赤luoluo的挑衅呵。
她任由吻着,更是主动的张开嘴迎接他滑入的舌头,舌尖跟舌尖彼此的戏弄,她只紧紧的抱着他,趁着唇舌分开之际在他耳边轻喘浅语,让他抱得更紧一些,更用力一点,她要他全身心的去抚摸自己,去爱自己。
另外那边的姚尧已经摘下耳机,只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盖在眼睛上,只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沉默着。摘下的耳机里似还隐隐还传来男人同女人的喘息声,交声。
姚林没抱着她去床上,只顺势把她压在墙上,她依旧半挂在他身上,只单腿踩在地上,即使是穿着高跟鞋,也不由得稍微踮了踮脚,另外那只腿却挂在他手臂,两个人的唇依旧难舍难分的黏糊在一起,寻找那不愿分离的相濡以沫的感觉。
她一直半张着眼睛,眼里头像是隔着一层水雾,在他眼中看起来永远分不清眼前的人与事物,有些许迷茫,又如孩提般的懵懂无知,但她的舌头与嘴唇却紧紧的吸着你的,眼中偶尔绽放出宛如蛇姬的妖媚与张狂,她在明目张胆的诱惑,做一些极尽挑dou之事。
这个白衬衫的男人,这个衬衫扎进裤腰带内腰身彰显紧致与结实的男人,一切与她印象中的含蓄内敛的美相符合,撕扯那白衬衫,撕扯那无止尽的yu望,身子里的困兽脱出牢笼,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头经不住任何撩bo的野兽呵,浑身的毛发因受到外界的刺激而蹭蹭竖起,张牙舞爪的扑向那个男人。
姚林脖子上的两颗纽扣已经被她咬了下来,那属于中年男人的锁骨,那隐约透出结实胸肌的皮肤,以及被她不断拉扯的腰带。这是她头一次如一个fa情中的野兽,正咆怒着与他媾he。
姚林只无奈的拉着她不断向裤腰带里伸的手,紧贴在后腰上,与她唇贴着唇,喘着热气看向她。“你是真的想要,还是因为姚尧的关系?”
别以为首长有多成熟,即使他历经风霜二十年,他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看透了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城府心计比谁都要深,可他终究只是个正常男人,某一年,他迟早也会爱上某个女人,并且愿意为那个女人甘之如饴的付出所有。
尽管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冯饕动了多少感情,这份感情究竟有没有一个尽头,但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确实让他动心了,并且是自己身上从未感受过的情感,他并不否认这个女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谁能想到,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某一天还会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与感情,只为了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愿意陪着她一起疯,一起闹。(咳,首长大人,这也是您本身的劫数不是,您就从了吧,反正您儿子都从了女人,您就别挣扎了。)
她没回答他的话,只伸着舌头舔了他那漂亮的薄唇一圈,实际上,从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脑子里尤其先想了不知多少次。
这个男人,可是立于核心顶端的人物,是比谁都要骄傲,都要尊贵的男人,现如今,也是属于她的了。
谁说她不吃醋的,谁说她不在乎他有老婆的事来着,只是她没说出口而已,其实她在乎得很呢。
当他那根又如同他本人一样骄傲的东西顶入她身子的时候,彼此间都重重的喘了一声,似喟叹,似享受,似在欢愉那整个进入的过程。
但他的动作又是激烈狂暴的,引着她一起寻找那被称之为狗屁天堂的快gan,实际上那只是一个男人入女人身子里最原始的撞击跟疯狂而已。
而她呢,她这会儿也没有忘记跟太子爷的“赌约”,姚林的腰杆子一挺,狠狠的撞着她,同时她的一根手指也撑开那沟谷间一层层褶皱的漂亮洞口。包裹着她手指的却是比任何东西都要紧致的软rou。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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