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他还一边重新在她手上写着他的名字。
「我知道啦!」花沐兰差点跳脚。「我知道你是燕渡飞,可是……燕渡飞到底是谁?」她问了这句话之后,又猛摇头。「哎唷,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究竟在这军营里当什么?」
真是的,她刚刚明明就问得很清楚了,他还岔开话题,害她又得多费唇舌解释一遍!
「嗯……」燕渡飞一脸神秘地趋近花沐兰,附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是密探!」
「密探?」花沐兰差点尖叫出声。「你不会是敌方人士派来卧底的吧?」她紧张兮兮地问道。
「妳想太多了。」燕渡飞轻点她悄鼻,唇边逸着浅笑。「其实我是当今二皇子,这次主动跟我父皇请命来这里学习,顺便监控军情,所以说我是密探。」
「二皇子?」她眨眨眼,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会觉得你的名字有点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思忖了一下,又说道:「啊!怪不得你之前说你家大业大,不怕人搞破坏……」
原来真不是普通的大!
「对。」燕渡飞笑着点头,深黑的眸子锁住她讶然的秀颜。「所以妳g本不用怕会给我惹来霉运,知道吗?」说到最后,他的大掌拍抚着她的螓首,有着宠溺至极的柔情。
「知道。」花沐兰感觉到他那源源不断的热力,心里荡漾着暧如春风的气息。
她好象又找到一位新靠山了,之前她闯祸惹事,都有爹爹那前任武林盟主罩着,虽然爹爹是罩得不情不愿,到最后还无奈地将她摆在家里撒野,可是那毕竟也是爹爹对她的好,现在有另一个男子说会对她好,而且真的这么做了,更重要的是,他还不怕她给他惹来霉运!这要她如何不感动?
对燕渡飞微微一笑,她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了,好象更多了些什么……
「怎么这样望着我?」燕渡飞看着她那迷人的眸光,感觉整个人都陷溺下去,无法抽身。
花沐兰娇颜一红,不敢对他说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干脆喊累。「没啦,我好累唷……」
她其实真的是快累瘫了,方才那一睡,是有饱足了一些j神,可是耗损的元气还是没有补回来。
「看来我是真的累惨妳了。」燕渡飞在她粉色柔唇上如蜻蜒点水似地印了一吻。「快歇着。」
如果他那时候再激烈一点,她会不会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再这漾睡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猪?」奇怪了,被他这样一哄,她的意识好象又逐渐呈现迷离状态了。
才刚要哄她入睡时,燕渡飞又听到了她唇里传出的话语。
「真希望我能变成绣花针……不想再当铁杵了……」她眼眸闭起,已沉沉地再度进入梦乡。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的心泛起浓浓呵宠怜爱的感觉。
不管她是不是能变成绣花针,他都要定她了!
「呃……」花沐兰对着成天带她到军营外头玩的燕渡飞皱起秀眉。「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无聊,都没事做啊?」
「我无聊?没事做?」燕渡飞扬起俊眉,不知道她为何口出此言。
「对啊!」花沐兰频点头,露出一副疑惑貌。「要不然的话,你怎么可以镇日带我游山玩水啊?」
上回才带她去爬山爬得让她气喘吁吁,差点丢掉半条命;前几天又带她去玩水,弄得她湿淋淋的;今天还带她来赏花……除了她现在想到的之外,他还带她去一堆数都数不完的地方玩……她是很高兴啦!问题是,他怎么会那么有空啊?
他不是当今的二皇子,是皇上派来监军的吗?要说他监军,不如说在奸她……呃……这个新词汇她用得好象有一点不妥当……哎唷,反正就是,他怎么能够天天都跟她黏在一块儿?而且……而且……常常对她又吃又咬的,害她每次都无法招架,然后就跟他滚来滚去、翻来翻去,让他用他的兵器欺负她,还甘之如饴……
每次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是被虐狂……呜……
「妳不喜欢我带妳到处去玩,整天陪着妳吗?」燕渡飞墨黑色的瞳眸带着询问的光芒瞅视着她。
「喜欢啊!」花沐兰直觉地点着头,说出自己的感受。「可是,你怎么会那么有空啊?」
燕渡飞唇边泛出宠爱的微笑。「因为想陪妳。」这是他给花沐兰最真实的答案。
他不是不忙,而是想要在最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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