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爷,您可真好笑,好像我很无理取闹似的。咱们这屋里的三爷四爷五爷,也就数您能耐最大,fēng_liú潇洒,谁能比!”
“面面……哎,”花鱼儿算是摸着一些头绪了,无奈的叹着气,贾面面这是在替姒司抱不平吧。
“面面你是因为小四,才这样说我的吧?”
贾面面不说话,只是抿着嘴瞪她,一副你也知道自己是个萝卜的样子。
“面面你知道吗?我虽然没几年可活了,可能明天就见不着太阳了,但是每一次!每一次遇到爱情,我都很认真的对待,很幸福的设想过未来,很努力的想要天长地久,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可是,每一个让你看起来觉得很受伤的人,觉得是我对不起的人!都是她们要离开我!要我滚便滚,要我死开便死开!你了解到的花鱼儿会这么被人耍来耍去吗?会这么没有原则没有底线吗?我不说并不表示我不痛,我说了也并不表示痛的比别人少,只是别人的叙述方式更煽情而已……你……你有想过我是什么感觉吗?想过我难道就没有心不会痛吗?小四说要见面公开!但是我等了一个下午她都没有出现!后来又突然说要跟我永远再见!不再回来!我终于喜欢上一个可以让我快乐的小吃货!她又突然出现让我不要走!是我一直被动的站在一个随时被人抛弃的位置!却还要遭受着别人的白眼,仿佛是我做了抛弃的事情!难道我应该痴情的一直等一直等不管她是不是会回来吗!!”
贾面面目瞪口呆,她从未听花鱼儿讲过这么多感性的话。从未见这个一直看上去很坚强完全花花公子的人,哭诉自己的痛苦。
“现在蓝斯也要走……你们都走吧!都特么滚!”花鱼儿摔门进了自己房间。
贾面面对着空荡的客厅叹气。她想起那个来找她的女孩子,苦求着,是那么楚楚可怜。诉说着她们从初中开始互相暗恋了五年,终于在一次生日宴会上借着酒劲儿表白了。她们幸福的恋爱了两年,却没有迈过七年之痒这个坎儿,一切不过是因为一个美丽的误会。女孩说:她一直在内疚,不该那么任性,放不下,也从未放下过当当。她鼓起勇气回头去找过她。
贾面面思忖,大概是合唱团那次排练的时候,楼梯平台上那次吧。
女孩红着眼圈问她:“你可不可以把她还给我?”
“我为什么要还?如果她还爱你,就继续爱吧。”贾面面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但是女孩的话,略微让她崩溃。
“我找过她,我们说起从前,都哭得不能自己。我请求过复合,但是她觉得现在跟你在一起了,抛弃你,她不忍心,天平座都心软,她怕你伤心……”
贾面面沉默了,脑子里闪过当当的笑脸,好像至始至终,都是她在主动维系着她们的关系,当当只是没有反驳的接受着,所以……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
“贾部长,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看看你多久不联系她,她会联系你,如果超过三天她不联系你,你还会觉得她真的爱你,那么我退出,好不好?”
贾面面点了点头。第一天她从学校走到了几公里外的护城河,在那里晃荡了一上午,手机翻得几乎没电了,除了接到小四的一个电话,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了。淋雨回来发了一夜烧,是度子老师陪了她一夜。第二天第三天……她还是没有一个电话一个短信或者任何一个消息,于是,贾面面终于绝望了。
她叹着气拨了仲承当的号码,问到,后天,生日,会不会来。
那头只简短的回了一句来的。贾面面等了几秒,再没听到对方说什么,于是嗯了一声,掐断电话,捂着嘴,呜咽起来。
爱情就像一次花期,花开花落,能不能结果都如赌一样。
7月8日,下午,阴天。前夜酩酊大醉的人都还有些迷蒙,红肿着睡眼,到机场送人。姒司牵着小寒,一起去了登机口。桂小桔没有来送机。
贾面面看着小四跟李晓寒的背影,有些无奈,也觉得小四在赌气,多少感触在心头难以言明。一边的晴晴教授也拖着小行李箱,她要搭下一班飞机去昆明。
晴晴看着姒司和李晓寒过了安检,进入候机室,突然喃喃着:“我是不是错了,早应该让幸福的人去幸福了。”
贾面面轻轻啊了一声:“那就让该幸福的人去幸福吧。”
回来的车上,只剩下贾面面和邬桑了。邬桑有些忧愁的问贾面面:“面面,你说合唱团还有机会再合唱吗?”
贾面面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呢,或许,希望,还有吧。”
如果还有明天,你要怎么装扮你的脸,如果没有明天,要怎么说再见。花鱼儿这次终于骨气了一回。她没有去机场送人,要走的都走吧!留我在这里慢慢腐烂好了!她赌气的想着,突然又有点难过——是不是以后真的再没有机会,可以拉着小吃货的手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种难以言明的幸福感,就这样溜走了吗?
蓝冰冰猛踩油门追上了邬桑和贾面面,摇下车窗喊:“等!等一下!我问一下!!”
片刻后,公路边,停着两辆车。蓝冰冰急切的问到:“鱼哥儿呢?为什么没一起来?!”
邬桑皱着眉头寻思,这不会是妹妹走了,姐姐急着来表白吧。于是态度也不怎么好的回到:“昨儿喝过劲儿,要睡觉不来了。”
“擦!她还有心情睡觉!”蓝冰冰跳上车,一脚油门,飙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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