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马克沁沉闷的枪声响起,打在灰绿色迷彩的坦克车体上不时迸发出一个个火花,可是没有任何坦克被击穿,这些改进型的“岗楼”坦克的正面装甲和炮塔上都挂上了一层表面硬化装甲板,加上本身的最薄也有15毫米厚的装甲和两层装甲之间的丝绸填充层。对方的子弹根本就没有办法奈何坦克。
“岗楼”坦克上的机枪不时喷吐着亮线,把一个个德国兵打翻在战壕里,37毫米炮的威力虽然小,但是抵近射击的效果也是杠杠滴,一个个用沙袋加固的机枪阵地被打得四分五裂,第一道战壕甚至连5分钟都没坚持下来就溃散了,在机枪的射击下德军争先恐后的从交通壕向第二道阵地转移,可惜“岗楼”坦克后面的轮式装甲战车从坦克之间的缝隙里上前,用12.7毫米口径机枪开始对着折尺形的交通壕进行扫射,不时的把德军士兵的脑袋打爆,肢体撕裂,让德军留下一地死尸。
虽然知道德军没有留下挺身队的习惯,但是战车后面的门打开后,一个两个端着“管道工”式冲锋枪的士兵从腰间摘下手榴*弹,拉开引线之后让冒着白烟的手榴*弹在手里呆上一两秒然后才扔进战壕里,第一线战壕里一阵阵烟尘血雾腾起,然后冲锋枪手才上前对着战壕里的死尸一阵扫射。后面的工兵送上来的便桥往壕沟上一架设,坦克就顺着铁架便桥开始通过了,这时候,德军的炮兵才反应过来,不过他们这些被飞机侦查到的阵地还没来得及开火,不是被中国的“天鹅”投下的炸弹炸的烟火四起,就是被法军的火炮给压制的抬不起头来,只有分散的迫击炮阵地才能真正发挥作用,但是德军可没有指挥分散在各处的战壕里的迫击炮形成合力,一起轰击某个地段的能力,只好把第一线战壕作为标的,让迫击炮组用最快的速度把炮弹**第一道战壕,可惜此时的中国装甲集群已经突破的战壕,开始向不到五百米远的第二战壕发起新的一轮冲击。就在此时,几架雏鹰沿着德军战壕的走势,直接扫射起来,曲尺形的战壕或许对炮兵的防御能力不错,但是碰上四架战斗机一字排开平推的中国空军,他们也没有更多的想法了,飞机轰鸣,机枪咆哮,地面上像是被八条用弹头和枪火编织成的鞭子抽打着战壕里的生灵。
德军的火力被压制住,中国的坦克就如同发情的公牛开始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忌身后的新西兰和加拿大徒步步兵,他们确实可以用十公里以上的时速开始平推第二道、第三道战壕,不时有防步兵地雷被履带压得爆炸,但是装药较少的反步兵地雷能让一名徒步步兵失去一截小腿,但是却拿坦克的铁鞋没有办法。
“啪”奥基夫发现一个德国人从战壕里突然站起身子,他的手里是一捆手*榴弹,从不断嗤嗤冒烟的状况看显然已经拉了弦。奥基夫慌乱中的一枪没有击中目标,他想起克朗中士的交代,立刻趴下抱紧脑袋,等着德国人的手榴*弹在中国坦克面前爆炸。不过他在卧倒的一瞬间却看到了一名在他身边的装甲车上一名中国士兵,身子探出一半。而掀开的盖板正好挡在他的胸前,他手里的哪只像是管子的组合体一样的怪枪发出噗噗的声音,德国人的手腕被击中,手榴*弹随着断掌一起跌落在战壕里,等一切归于平寂的时候,那名中国士兵扭头看看地面上卧倒的二等兵奥基夫,突然裂开嘴笑了,被硝烟熏得三横五纵的面孔衬托下,那口雪白的牙齿显得那么犀利。
装甲辚辚,火炮怒吼,战机咆哮,机枪吟唱,一首动听的战地进行曲在被那辆停在树林里的装甲指挥车上的两根天线指挥的雄壮激烈而又有条不紊。奥基夫爬起来,扭头看看身后一个不少的战友,他也裂开嘴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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