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欧洲刮起了一阵子磺胺有毒类的旋风,但是可惜的是磺胺的疗效和价格如此有优势,以至于拜耳和标准医药联合新闻发布会上,厂家公开承认长期和超量使用磺胺可能造成结石等不良反应,而且提醒大家不要产生药物依赖,以及要警惕滥用磺胺药物产生耐药性,甚至首创了把服药禁忌和副作用印在药盒上的方法。∷,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欧洲的医生们却没有多少人愿意接受这种方式,想想看,一种万能的消炎药,这让医生们好像掌握了砍断病魔的裁决,不用才怪呢。当英法的药厂发现无论他们怎么诋毁磺胺,都只能是给拜耳打广告,所以转而去和拜耳谈授权,很快磺胺类就成为和大环内酯类药品一样的抗生素药品的主力品种,当然拜耳的海洛英也成为各国药厂争先抢购的品种,这种明显的振奋精神的药品既没有成瘾性又能迅速见效,让各**方也非常感兴趣,成为军备药物品种的一类。
磺胺类的授权利润中43%以及泛美商会在股市和美国电讯行业上的兴风作浪让吴宸轩的钱包空前膨胀,而山东苏北和浙江的稳定带来的广阔市场,以及工商业的迅速发展,甚至让武翼新军的扩军计划都提前了。
但是就在扩军的节骨眼上,武翼新军的首脑人物却神秘的失踪了,各个镇都是副职当家,幸好现在的日本情报机关把目光都集中到关东州地区,北方的情报机关里又有川岛这个内应,很多山东的情况简报都被他加工后再适时传回国内。英美法德这些国家对山东这地方更感兴趣的是商业,或许工商间谍有一些,但是对于一支十万人的在他们看来是“土著陆军”的队伍还没什么兴趣。所以山东的暂时军事真空,并未引起任何波动。
这几位扛着金星的大将显然不是集体度假去香港扫货去了,实际上他们正在分乘三艘飞艇从济南赶往北京,一个晚上的飞行才能到地方,凌晨时分降落在京北的密云山地里,一个小队的内卫和马车都在等候,飞艇被悄悄的放气收藏进早就准备好的谷仓,上次飞艇进京还是庚子年来运黄金白银的时候,多亏了当时买下的这个农庄还没有易手,反而因为距离京城比较近又隐蔽而成了统调处的一个秘密据点。
有句话叫“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需躬行”,说的意思就是书本上的知识只是理论,要真正会真正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还得把理论付诸于实践。这句话用在武翼新军的将领们身上很合适,武翼新军的军官们大多是经过了枣林军校的培训,将领们也多是科班出身,虽然他们缺乏名校深造的经历。不过比起欧美列强,没有多少实战经验和历史底蕴的武翼新军总是要吃点亏的。吴宸轩在出国前就已经发现了武翼新军中存在的战术思想僵化,手段单一的问题,留日军校生的回归更加加剧了这一趋势,“炮兵轰步兵冲,步兵冲不动的炮兵接着轰。”如此单调的战术肯定不适用于今后的发展,既然走精兵路线,武翼新军不仅在装备和单兵素质上要强于对手,在指挥素养和兵种协同上更要有明显优势才行。
比如:一旦炮火准备后,朝敌人阵地发起冲击就要发扬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精神一举突入敌人阵地坚决消灭敌人。那如果进攻不利呢?如果发现敌人火力超出想像或是干部对敌火力强度判断有误呢?如果发现那是敌人陷阱呢?还一勇往直前把人往里面填?所以我很快就发现这其中的关键所在。对于单兵战术来说,多提倡一些勇往直前或不怕牺牲的精神是可取的,特别是对付火力密度不大的敌手的时候,往往气势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当然如果不需要牺牲就可以完成任务,凭着良好的军事素质就能达到目的,那干嘛还要把自己的命赔进去!
士兵讲勇猛可以,不过对于班排,团连,甚至镇一级的指挥官也强调不怕牺牲勇往直前,那就有些不妥了。到团级以上就是在二线、三线指挥了,那不怕牺牲是牺牲谁的生命?这样的不怕牺牲的另一个解释就是对战士生命的不负责,这种层级的干部应该尽量避免牺牲,对战场形势做出理姓的判断,寻求一种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的方法才对!
但是应该说现在的武翼新军里的许多军官还都停留在带头冲锋的阶段,在他们的脑袋里就只有陈旧的日本式的猪突战术,一味的强调勇敢,并且简单的认为战场必定会有伤亡,只要猛冲猛打就能取得胜利,只要能取得胜利,那么那些牺牲就是值得的,同时这种牺牲也会得到上级的认可。
对这些高级将领来说,战斗其实很简单,它就是一种赌博。输了大不了就降个职或是处分,有时甚至连处分都没有,因为可以把责任往下推,赢了就可以升官发财。于是这么一合计,包赚不赔啊。赌注是什么呢?赌注应该是降职的风险,至于那手下战士,其实连赌注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枚又一枚的砝码而已。
那将领在战场上还担心什么呢?不就是在办公室里划划图定个计划,然后发扬一下勇往直前不怕牺牲的精神,冲着前线部队喊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某某地给我拿下!”一个连拿不下就派一个营,一个营拿不下就派一个团,反正不管多少部队,要的就是最后的结果,就算拿下的是一个没有多少价值的高地,这些战士就牺牲得有意义,就是一种胜利。如果到最后也拿不下,那将军们也就认了,责任能推就推能赖就赖,就算担上一些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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