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太聪明命不长!”
靡音伸出娇软的手指覆在殷独贤钳制她下颚的手指上,轻柔而用力的将他骨骼精细的冰凉手指拿开,轻轻柔柔的说道:“有!所以。。。。。。。靡音才会希望有一个结实而宽阔的肩膀让靡音可以依靠,让靡音可以无忧无虑。”
以前她可以依靠青兮,所以他才会认为她懦弱胆小。后来她有杨池舟,她很会给自己找大树乘凉。
殷独贤一把捉住了那欲放开自己的娇软手指,轻轻一带,靡音便从地上被带了起来,身子被殷独贤覆盖着压在紫檀木门上。
硬邦邦的木门将她的背部咯得生疼,她的小脸一皱,却也没有反抗。
殷独贤散发出的阴鸷冷酷如同空气一般,将娇小的靡音裹在其中,无法挣脱,他冰冷而轻柔的语气速度徐徐的问道:“靡音,跟了朕,不是更好?”
两人几乎是面贴面,靡音甚至都能感受到殷独贤吹拂在她面颊的湿冷气息,她的眼睛眨动了几下,睫毛扫在了殷独贤的脸上,神态幽然静美,吐气如兰的说道:“靡音跟了杨池舟是因为靡音心中有他的位置,靡音对皇上却没有,故而不能。”
殷独贤冷眼看着与他对视的靡音,粉嫩娇稚的她,贴在暗红色紫檀木门上,仿佛是一副从传说中的烟雨江南走出来的美人画,带着一种清澈的美,带着一种诱惑的意境,带着一种神秘和飘逸悠远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解开那层朦胧的面纱。
“靡音,你就像书里描写的女妖,专门诱惑他人的女妖。”殷独贤轻轻的说着,他撑在木门上的手掬起一把靡音身侧的青丝,放在鼻息间一闻,淡淡的清香味从发间发出,很是好闻。又道:“花言巧语,骗得他人心甘情愿。”
“我没有。”靡音反驳道,圆目睁得大大的,似有气恼,更显得一双媚眼如星辰般绚烂。
“难道你喜欢杨池舟不是因为他的权力?就不是因为他有权力护着你?”与其说殷独贤在反问靡音,还不如说他是在肯定。
靡音微微一笑,那笑如初春的水,涌破寒冰的坚硬,奔流不息,声音也似潺潺溪水道:“如果不是因为权力,青兮又怎会属于皇上?靡音和杨池舟同样也是如此!”
“朕从不知靡音的头脑如此敏捷!”殷独贤叹息着。
“绝境中,是人都会生出过人的智慧。”靡音坦然的回答。
殷独贤霍然起身,放开了靡音,修长而冷酷的身躯背对着她,淡淡的说道:“青兮的命,只有一次机会。”
“谢谢,皇上。”靡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紫宸殿,反正当她从惊惧恐慌中清醒过来时,她已经来到了偏远的双灵宫。
她这是才发现她的背脊早已湿透,她的双腿也似灌了铅,沉重得发痛,她的心口也木木的,有一种劫后余生,仍然保持着恐惧的状态。她知道这一次殷独贤放了她,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该怎么办?到底要不要告诉杨池舟呢?杨池舟会护着她吗?鬼才知道刚才她有多害怕,多恐惧。她所求也不过就那样一点点——好好的活着,为何就这样的难?
靡音突然觉得前途一片茫茫,悲从心口涌了上来。她不禁蹲□子,抱着双臂呜咽出声。那抱成一团孱弱哭泣的模样,可怜得就像一朵被风吹落的鲜花。
殷独贤听着黑衣人的报告,脸上神情淡淡的。不过他的嘴角却有上翘的弧度,虽然眉眼间的冷意依旧浓烈。
作为上位者培养的暗卫,他们从来都知道谨守本分,所以他们不会去揣摩上位者的想法,也不必去揣摩,他们唯一的功能就是将一切报备给上位者。
黑衣人无声无息消失在殿中,殷独贤轻声呢喃道:“原来胆子还是很小!果然是个小骗子。”刚才看她冷静从容的模样还以为她真是如此胆大,原来也不过是强装着偷偷躲起来哭鼻子。
闷声闷气埋着头哭得酣畅淋漓的靡音终于在一通发泄后,停歇了下来。不雅的拿起衣袖抹去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被泪水洗过的美目如珍珠,她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要怕,不要怕,不是还没死吗?只要命还在,什么艰难险阻都能解决。
一番自我修补的靡音,平复了心中的沟壑,来到一泉水旁,整理了一下仪容,小手拍了拍脸颊,对着水里练习了几个笑容,最后擎着一抹甜美的笑容进入了双灵宫。
殷独贤站在不远处的假山上,俯视着宫廊上靡音的一举一动。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个孩子——一个善于伪装且狡黠的孩子。
双灵宫里迷漫着浓重的药味,那气味让人想要呕吐。靡音黛眉轻蹙,伸手推开了一旁的窗户,让清新的空气吹拂进屋子里。
靡音来到床边看着比上一次更加虚弱,苍白,甚至有点透明的青兮,心一阵抽痛。如果她还是本尊靡音的话!估计也定是这番模样。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青兮目光幽幽的看着靡音,轻声问道:“靡音,殷独贤说你求他了?”
靡音将青兮冰冷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小手中,为她带来温暖,轻柔声道:“青兮,我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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