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对吧,杨老大?”
坐在她们身边的几个小弟原本还兴致勃勃地吆喝着划拳,无意中听到祁木的话,都吓得马上消声,脸上酒意全褪,纷纷以上厕所为名,一溜烟离开。
道上的人都知道杨日晴的老子杨时新fēng_liú又下流,私生活混乱不堪,于是便有流言传出杨日晴根本不是原配所生,而是杨时新在外面鬼混得来的产物。
杨日晴当然也知道那些蜚短流长,但言论自由,没法禁绝,唯有独个儿在心底恨得咬牙切齿,一旦知道有哪个家伙在背后中伤过自己,一律往死里整,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祁木胆敢说出这话,大大出乎杨日晴的意料,再怎么欣赏一个人也容不得她那要跳到自己头上来的嚣张气势。杨日晴是什么人?龙头老大的心腹爱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干手下前呼后拥,唯命是从,眼前这黄毛丫头算哪根葱?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还他妈蹬鼻子上脸了?
杨日晴怒极反笑,拿起酒瓶往祁木面前的杯子里倒酒,然后盯着她道:“好孩子的确不该玩得太晚,这样吧,走之前干了这杯。”
祁木原以为杨日晴会立刻翻脸,到时候最多挨她几拳,撕破脸后她也不好再挽留,没想到她竟能忍下这口怒气,没有计较。
不过是喝酒,反正之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差这一杯。
祁木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地灌下去。
“多谢杨老大今晚的招待,我们走了。”重重地放下杯子,祁木拉起身边的郭冰冰就要离开。
“慢着。”杨日晴微微抬手,“你走可以,但旁边那个得留下。”
“凭什么?她是和我一起的!”
“你说一起就一起?”杨日晴挑挑眉,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我现在说让她留下,她就得留下。”
祁木火了,目光在桌子上的啤酒瓶和酒杯之间扫过,掂量着哪个当武器比较好使。
杨日晴当然看出了她的意图,维持着森冷的笑容再度开口:“除非,你那朋友也和你一样,干了这酒。”边说着,边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酒瓶。
郭冰冰此时七分醉三分醒,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的惊惧隐隐表露到脸上,她刚才一字不漏地听清了祁木那句指桑骂槐的挑衅,得罪过杨老大的人几乎都没好下场,如果自己被扣留在此,指不定会受迁怒之苦,怎么想,都非常不妙。
“我喝,我、我能喝。”一想到后果的严重性,郭冰冰立刻大着舌头应承下来,迫不及待地抢过杨日晴手中的啤酒,一口气猛灌下去。
杨日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把整整半瓶酒喝得一滴不剩,轻轻地鼓了几下掌:“哟,不错不错,这一位小姑娘也很豪爽。”
郭冰冰擦擦嘴巴,只觉得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不清。
“祁木……我们、我们……走……”
转过头,便见祁木脸色涨红,眼神迷离,并且不断地用手拉扯自己的衣领,呼息滚烫急促:“怎么回事……?好热……热死人了……”
杨日晴刚才拍手的动作招来了几个隐藏在角落里的手下,他们哈着腰毕恭毕敬地聆听完boss的指示,然后像老鹰抓鸡崽一样抓起祁木和郭冰冰,大步离开。
杨日晴冷眼看着他们绕过舞池,直达走道尽头,进入那间特设包厢后,才缓缓扯出一抹险恶的笑。
“好孩子就该做点让老师刮目相看的事情。”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
热,燥热,祁木感到全身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下一刻就要燃烧。
姓杨的那两个狗腿手下打开了包厢的液晶电视,画面上出现的却并非点歌首页,而是“特别节目正在接入中……”的字样。
其中一个扫了眼屏幕,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我们老大多有爱心,特地替你们开一堂健康教育课,你们可得学仔细点。”
“啧啧,可惜老子不能亲自手把手教学。”另一个目露淫光,咂咂嘴巴不无遗憾地叹息。
“想死吧,她们都还未成年。”
两人边说边搜走了祁木她们身上的手机,然后退出房间,将门锁死。
屏幕上终于出现画面,一个年轻的女侍应生敲了敲酒店房间的门,等了几秒钟,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只手粗暴地将她拉了进去。
啊啊啊啊——
随着女侍应生的尖叫在密封的包厢内响起,祁木脱掉了被汗水湿透的外衣,胡乱地扔到一边。
不对劲,不对……
祁木的理智尚未完全丧失,费劲地集中精神将事情思索了一遍,得出了杨日晴在酒里下药的结论。
真是卑鄙无耻!
她马上想到了洗冷水这方法,艰难地在沙发上撑起身子抬头四顾,还来不及打量清楚周围的环境,一个滑溜溜的身体就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我……受不了……”郭冰冰就像沙漠上缺水的旅人一样,狠狠地吮吸着祁木的嘴唇,动作粗鲁生疏,但却热情如火,来势汹汹。
祁木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推拒,掌心贴上对方烫热柔软的肌肤时,大脑霎时间当机,想不起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郭冰冰吻得非常投入,舌尖笨拙地撬开祁木的唇齿,迫切却又生涩地在她口腔内溜了一圈,双手紧紧地圈着祁木的脖颈,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不断摩擦着对方同样火热的躯体。
硕大的屏幕同步演出着煽(咳咳)情的戏码,房间客人蒙上了女侍应的眼睛,温婉一笑:“姐姐会好好疼爱你。”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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