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修炼毒功的就出名的就是毒婆子,今天看她所用的武功,应该就是毒婆子当年所学。所以本王怀疑,这天水宫的宫主肯定与毒婆子有关系。只毒婆子将近二十年没有在江湖中出现了,现在是生是死,并没有人知道。不过天水宫的宫主既然残忍地活剥人的面皮,其行事风格与毒婆子极其相似,当年毒婆子的易容术也是极好的,而她最喜欢将那些美人的面皮剥下来,用来制作人皮面具。”
北辰洛面色多了几分冷肃,如果天水宫的宫主与毒婆子关系匪浅,那么她的来头,就复杂了。
再想想毒婆子这么多年都没有音信,现在却冒出一个天水宫宫主极有可能学了毒婆子的毒功,而天水宫又与关外的鞑子有联系,如此说来,可不可以猜测,毒婆子这些年极有可能就在关外?
如果她在关外,以毒婆子的性子,关外肯定有她控制的人和势力,这么一来,关外的形势,可能就会更严峻。
毒婆子那一手毒功,当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她的毒手之下。
“毒婆子用毒厉害吗?与毒王相比,谁更胜一筹?”
这里的人,怎么有那么多研究用毒的?有了个毒王,现在又冒出一个毒婆子,自己本来还因为自身的能力而有那么点儿沾沾自喜,现在看来这里的人,也有厉害的。
“毒婆子只是修炼的武功狠毒,她并不擅长炼毒制毒,与毒王是不一样的。”
原来只是练的毒功,不过如果天水宫宫主的武功真的是毒婆子传授的,那么那个女人的武功,确实厉害,天水宫宫主的容貌虽然看不到,不过想来她的年龄应该也不会很大。
天水宫宫主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被她教导得这么厉害,那毒婆子肯定也是个难应付的。
不过自己武功虽然不咋样,保命的玩意却是不少,所以也不担心有一天对上那毒婆子,会吃亏。
梓儿觉得来这里之后,可以说是到处都有危险,也是因着几次没有缘由的遭遇刺杀,让她心里很清楚,和北辰洛在一起,生活肯定会多了很多“刺激”。
“刚才上官轻尘让人送了消息过来,你说的那个罂粟,极有可能是从苗疆那边弄过来的,而且上官轻尘的人还查到,阿卜坤经常去风云楼吃饭。”
听到北辰洛说的消息,梓儿眸光微闪,苗疆那边确实应该是可以种植罂粟的,所以说上官轻尘查到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至于阿卜坤,如果是平时,他经常去风云楼吃饭,看起来倒也没什么,毕竟经常去风云楼吃饭的人很多,那些加了罂粟的菜,味道确实是不错的,很容易让人吃上瘾。
可如果在苗疆里种植有罂粟,阿卜坤在苗疆的地位并不低,要说他与那些罂粟或许有什么关联,也不是不可能。或者猜测,那些毒品的背后主人就是阿卜坤,其实也不奇怪。
阿卜坤行事看似随性张扬,可北辰洛的人查了他那么久,还真没能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每日就是东逛西逛,结交朋友。
要么阿卜坤真的是个随性喜好交友的人,要么就是一个隐在背后的大毒枭,且这个大毒枭还极其的狡猾。
“阿卜坤去风云楼吃饭之时,可有什么异样?”如果阿卜坤这的与毒品有关,那么这风云楼,应该就是他在灵云城的据点。
北辰洛摇摇头:“没发现,他每一次去,大都是坐在大厅,极少会选择包厢,而且每次都是和朋友一起。”
“这事上官轻尘会继续去查,不过咱们最好是能够派人去一趟苗疆,一来苗疆与咱们延州城相隔不远,有这么一个神秘又危险的地方是咱们不了解的,又是咱们的邻居,不把情况摸清楚,总是让人放心不下。要不你想个办法,咱们迟一些回上京,去苗疆一趟。”
梓儿很想去一趟苗疆,一来是因为那里的神秘,二来,她对那里的蛊术也有兴趣。
“去苗疆?”北辰洛有些讶异地看着梓儿,想到罂粟的事,倒也觉得应该去一趟苗疆。只是这丫头还有十来天就及笄了,如果这个时候去苗疆,哪里能来得及办她的及笄礼。
“等你及笄礼过后再去吧,苗疆虽然不大,可丛林却很多,咱们去一趟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
“及笄礼其实办不办无所谓,你陪我一起就行了,现在回上京太冷了,正好苗疆的气温和延州差不多,冬天也不会比现在冷多少,去了苗疆,回上京城的时候,就不冷了。”
梓儿还真不想办及笄礼,反正她的好朋友也没来,就那些个交际应酬的人,那天既然是她的成人礼,最重要的时候,她可不想耗时间在他们身上。
“洛,我那天只想和你一起,我不想请那么多人。”
“及笄礼可不能这般冷清,及笄礼过后第二天,本王在单独陪你一起玩一天。”北辰洛哪里不知道这丫头的想法,只不过他不愿意委屈她,况且,他还想着在那天和她订亲。
梓儿皱了皱眉,“要么及笄礼提前几天办吧,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咱们就在这里办及笄礼,然后再去苗疆。”
“不行,这一次你必须听本王的,及笄礼回延州城办,等你及笄礼过后,咱们再从延州城前往苗疆。再说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咱们必须马上回延州城处理好一些事情,定家军那里难道你不想去看看他们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所取得的成效?”
在及笄礼这件事情上,北辰洛很坚持,延州城是他的封地,是他的地盘,相当于他的家,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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