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卖力的吸吮着,因为自己是觉得渴了。白凝语虽然已经被她吸得神魂颠倒,但是理智还在,一双小手撑在凌霄的肩膀上,推开了凌霄。
被情、欲染满的脸上挂着诱人的红晕,看得凌霄的眼都花了。白凝语的嘴巴得自由,说道:“你真是的,得寸进尺了。”
火在身体里烧成了熊熊大火,这是凌霄从未感受过的。看着白凝语那一张一合的口,凌霄堵上了自己的唇。“唔”白凝语的抗议声还没有出来,便消失在了喉间。
芙蓉帐里绸缎被褥,凌霄吻住白凝语的唇,密密贴合,不留缝隙,唇齿之间,两丁香舌已经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凌霄不满足于这样,吻顺着唇向下,一路来了高耸的山峰间。早已经挺立在山峰间的果子,嫣红欲滴,等待着凌霄的采撷。
轻轻在果子上一啃,身下的人儿明显的一颤,那压抑着的快感,让白凝语咬紧了嘴唇。凌霄看着心疼,折回唇边,又是一个深吻,直到白凝语透不过气来。重新吻上那已经硬的如小石的果子,凌霄又是舔又是咬的,把身子的白凝语好是一番折磨。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异常,凌霄把手伸进白凝语的两腿间,花瓣早已经湿透露,滑滑的花蜜浸湿了凌霄的手,“凝语好湿“凌霄在白凝语的耳边低语着,如此情、色的话语,让白凝语已经染红的双颊更加的鲜红欲滴。
分开白凝语的腿,大好景色近在眼前。粉红色的花瓣娇羞闭合着,充血肿胀的花蕊羞答答的自花瓣里冒出头,花缝间有蜜水在荡漾。凌霄从来就没有想这花丛里是如此的景致,看着心头就有火在烧。
拨开藏在草丛里的花瓣,那染着蜜汁的花瓣散发出圣洁的光芒。凌霄以鼻尖轻轻触碰着花朵,惹来白凝语的浑身颤抖。那淡淡的清香,越是靠近去闻香味越明显。
“凝语”凌霄满含□的声音,听到白凝语的耳朵里是更加的刺激了她的神经。
“嗯”
“好香、好美”
“凌…霄…你…你不要…说…这么羞…的话…”
“我只是说实情,凝语真的好美,像一朵绽放的花一样。这花是为我而绽放的吗?”凌霄是吧得寸进尺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白凝语红着脸答道:“是。”
“真的?”
“嗯。”
凌霄露出了笑,伸出舌尖,慢慢低头,点在肿胀饱满的花蒂上,“啊,凌霄”白凝语舒服的喊出了声音。得到鼓励,凌霄更是卖力。
舌尖刺入□中勾出一股股蜜汁,滚烫蜜液源源不断流出,白凝语甚至听到了凌霄的吮吸声,羞得她直想合上双腿,却又怕夹着凌霄头,所以只得长开了腿,任由凌霄在身下胡作非为。
“凌…凌霄…”
“嗯”正埋头苦干的凌霄顾不得白凝语的叫喊,继续在腿间辛勤的耕耘着。舌尖巧妙灵活的来回游动,如同一条小蛇一般,顶开密合的花瓣,几次三番探进深深的□之中。每一次的深入,都惹得白凝语一阵一阵的□,叫得一阵比一阵来得欢。
满肿胀的花蒂,都在醒目的暗示着凌霄,凌霄指尖探到粘稠十足带着暖意的液体。液体甚至沿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之上,凌霄抬起身子,在白凝语的眼皮底下舔干了手掌的蜜液,羞得白凝语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好似一个不知足又不知廉耻的yù_nǚ。
“凌…凌霄…”白凝语再一次喊道,柔软的声音,反到是刺激了凌霄,让她更加深入的探进白凝语的身体里。
终是没有舍得刺穿白凝语的身子,凌霄的手只是在花丛中逗留了一番便离开了,代替手指的是哪灵活的小舌。舌尖刺入□中,一进一出。舌头探入更深更炙热处,感受到白凝语的肉壁不断紧缩,凌霄知道白凝语是要泄身了,用力一吸,吸住了花蒂,白凝语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双脚紧紧一收,小腹一阵抽动,下身的蜜液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出,一一灌进了凌霄的口中。
怀里搂着欢愉过后有些脱力的白凝语,看着那发髻残留的汗珠,凌霄小心的拿出袖子在她鬓间擦了擦。
小小的动静却惊动了怀里的人,白凝语张开眼睛就看到凌霄那张俊俏的脸庞,只是上面的淤青稍微让那张脸打了折扣,“凌霄”白凝语羞涩的喊了一声。想起刚刚自己那淫/荡的叫声,白凝语的脸上又染上一摸红晕。
“凝语好美,像午夜里绽放的花朵。”凌霄说着,在白凝语的脸颊亲了亲。
“凌霄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怎么会?那是爱人间的表达,是爱,不是放/荡。”凌霄心疼白凝语,在这种非常时期,自己不仅没能给白凝语任何的帮助,反到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让白凝语蒙上羞辱。想到此,凌霄不由收紧手臂,紧紧抱住白凝语,表达自己的爱意。
“凌霄,你疼不疼?”感受到了凌霄的自责,白凝语满是心疼。那地上洒下的片片血迹,让她知道,凌霄受的伤一定很重。
“不疼,看到凝语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以后不要和聂天发生正面冲突,他可是练家子,从小都习武。你看看你手无缚鸡之力,定不是他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
“我是她未过门的妻子,他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凌霄听到“未过门的妻子”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的抽了一下。也许她永远也给不了白凝语一个妻子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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