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注意力集中在从幼儿园中涌出的各个小孩身上,柏冉等到笑着跑出来的柏林,摸摸她的头:“林林今天乖不乖?”
草草应付完柏林关于“筝妈咪今天为什么没有来”的问题,柏冉把自己弄的很忙。
以往只会安排在周末空闲的下午的大扫除被提前放了过来。
弄完晚饭喂柏林吃完,柏冉让柏林先自己画画或者看会儿连环画,她自己从洗碗开始,然后打扫厨房擦洗水槽等等,直到把厨房弄的干干净净,洗洗手又开始转战卧室。
走进卧室,柏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睡着了的柏林。
看看手中的抹布脸盆,柏冉叹了口气将东西放回卫生间,用热水打湿了毛巾给柏林擦了擦脸,换下衣服盖上被子。
小桌子上放着的是柏林睡着前画的画,上面三个人开心地手拉手,中间的小人是柏林,左边直发的是自己,右边卷发的当然就是林奕筝了。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柏冉看着屏幕上的显示,犹豫着没有立刻接通。
来电话的是林奕筝,柏冉多少有些犹豫。
担心铃声把柏林吵醒,柏冉拿着手机出了卧室,看着它不停地响着,直到最终停下。
可才刚安静了一会儿,它又锲而不舍地响了,似乎柏冉不接它誓不罢休。
叹了口气,柏冉最终还是把电话接通,放到耳边等待林奕筝的话。
安静了好一会儿,那头才响起林奕筝的声音,只一声就足够让柏冉听出她现在的状态,紧紧皱了眉。
“柏、柏冉。”林奕筝僵着舌头反复念着柏冉的名字,口齿不清混沌的语气明显是不清醒的状态,显然是又醉了酒。比上一次还能做自己掩饰的时候更为严重。
大约是因为叫了一遍,林奕筝后面唤着的两遍“柏冉”倒是比第一次要清楚一些,言语中的难过唤得柏冉心中也泛起一丝苦涩。
“柏冉,我以为,努力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事情,都遇到过,不会再那么难过了啊。”林奕筝的声音有些轻,断断续续地停顿着。
伴随着话音落下,柏冉分明听到电话那头什么东西落地碎裂的清脆声音,听上去应该是酒瓶之类。
“随便,别人怎么说我,只要能赚钱、就好,林奕筝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林奕筝似乎并没有被摔碎的酒瓶影响,依旧继续说着,自嘲地笑出声来,似乎在拍打地面,“可是,林奕筝竟然、还会伤心,林奕筝竟然还有心,哈哈、哈。”
又是一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柏冉坐不住了,林奕筝的话让自己闷疼的同时,她非常担心她现在的情况。天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醉下去林奕筝会不会伤到自己。
就算只是朋友也不能坐视不理,出门的时候柏冉这么跟自己说。
匆匆赶到林奕筝居住的地方,柏冉庆幸自己来了。
林奕筝家的门居然大开着,可以听到里面林奕筝已经听不清楚内容的呢喃,若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天知道到第二天醒来,她和她的家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
走进大门先把门关上,柏冉走进客厅就看到林奕筝躺在沙发上拿着酒瓶继续给自己灌酒,地板上一地碎玻璃躺在酒液中闪着寒光,矮几也倒在那儿倒是隔开了林奕筝和那一地的碎玻璃。屋里还弥漫着一股烟味,桌面散落了不少烟头。
看林奕筝这样,柏冉腾出一股气来,大步走上前就抢过林奕筝手中的酒瓶:“林奕筝,不许喝了!”
酒瓶被夺,林奕筝并没有如同一般酒鬼那样扑上来想要抢回去,而是怔怔地看了柏冉好一会儿,嫣然一笑:“柏冉,我好像看到你了,是在做梦吗?”
林奕筝本就被酒熏得脸颊泛红眼带水光,如今这一笑,媚态丛生,让柏冉也忍不住有那么一瞬被魅惑。
只这一愣,就让林奕筝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上柏冉的,双臂抱住柏冉将脸颊埋入她的颈窝:“真的是柏冉的味道,这个梦真是太美妙了。”
见情况不对,柏冉想要用力从林奕筝这让人想沉溺的拥抱中挣脱出来,可是才刚要动手,却没想到林奕筝突然用力一推,就成了自己倒在沙发上,而林奕筝在自己上方的姿势。
“林奕筝,你放开——”柏冉急忙开口,还没说完,双唇上突然触到一片冰凉,林奕筝目光迷离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双唇。
“既然是梦……”林奕筝倾吐半句话,在柏冉回过神之前,吻上早就觊觎许久的红唇。
被惊住的柏冉愣了会让,直到林奕筝的舌来回舔舐试探着要往里才回过神,立刻挣扎起来,却被林奕筝牢牢地固定在那儿怎么都挣脱不开。
感觉到柏冉的反抗,林奕筝的吻也从温柔变得更强硬带着侵略性,她不再耐心等待,柔韧的舌头用力摩挲着撬开柏冉的贝齿,不客气地扫过柏冉的上腭带起阵阵战栗,缠住柏冉的舌头时而推挤时而往自己这边带着。
没多久,柏冉的反抗就渐渐没了力道,一片混乱中仅剩的那些感官都集中在这从未尝试过的事情上,任由林奕筝在自己口中肆虐,甚至将自己的舌头吸入她口中舔舐吸吮。
缺氧的感觉和刺激让柏冉阵阵晕眩,在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林奕筝总算放过她。
等柏冉缓过气来,就看到林奕筝偶尔呢喃一句“柏冉”,已经靠着自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样子乖巧得如同小猫一般,和之前的那一面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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