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笑?本以为自己小时候定是被父母抛弃的,却原来……
“殿下,臣恳请您见见羽殿下,尽快准备回国。如今东王的人已经到了这里,国中情势已很不乐观了。”看着飞叶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萧鸣有些着急,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回国?飞叶暂时压下内心的杂乱,“回国吗?”那岂不是说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的人?
“二爷,晚宴马上要开始了,王爷吩咐小的来请您。”门外有下人禀报。飞叶叹口气,“罢了,你们先起来吧,容我冷静冷静。”说完便开了门出去,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殿下在想什么呢?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看着殿下一点儿也不高兴?”萧鸣困惑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唉。”萧吟叹口气,“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是需要时间适应的,只是……只是怕殿下还有舍不开的人。”
“你是说少夫人?”
“还能有谁?”萧吟有点儿无奈,“希望殿下别像先皇那样,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入夜,齐王府里灯火通明,宝马香车盈门塞院,一派热闹非凡之景。外头是男宾们捧樽推盏不亦乐乎,里面是女客们彩袖辉煌举箸言欢。在这觥筹交错丝竹盈耳的光影里,谁都不曾注意到杨子华有些阴暗的脸色。他已经把表演的乐伶看遍,却未找到自己想见的人。
“庭君,今儿个怎不见在你婚宴上抚琴的紫衣女子?”杨子华挂上笑容,问坐在旁边的飞叶。
“紫衣女子?”飞叶想了想,笑道:“杨兄有所不知,那位姑娘如今已不是我府中之人,怎好叫她出来抚琴。”
“哦?”杨子华挑挑眉毛,有些诧异,有些疑惑,但并不好说什么。
“哈哈,素闻子华好琴,怎么,惦记上齐王府的琴妓了?”说话的是柳若昔的二哥柳嵩,他本是武将,性子粗犷豪放,说话便略失了分寸。
杨子华脸色一赧,对飞叶笑道:“上次见此女子琴艺不凡,此番却不得听了。若此人还在府中,贤弟可否将之请出,为众宾客演奏一曲?”
“这……”飞叶皱皱眉,惜月定不愿意的。
“是啊是啊。”旁边有人附和,“莫说杨兄,连我也求再闻此女子的琴声呢!”
飞叶思虑片刻,叫了人来吩咐道:“去明秀园里把惜月姑娘请来,若她不愿意来便罢了,不得强迫知道么?”
来人答应着去了,一桌子的人却笑起来,无非说些庭君也忒懂得怜香惜玉。飞叶懒得辩解,由得他们取笑,杨子华的眼神里却又多了层阴霾。
静禅苑是府里设宴招待女客的地方,陈氏端坐主位上,一屋子的贵妇诰命倒也谈的开心。下人又端了菜上来,一盘原汁蹄髈被摆到了柳若昔的面前,柳若昔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却被那油腻的表面搅的胃里一阵翻腾,她强忍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怎么了?”坐在她旁边的孙氏担忧地问道。
“没……呕……”才想开口,又是一阵干呕。
“怎么了这是?莫不是昨儿个折腾病了吧?”
薛氏转了转眼睛,看向陈氏的眼里闪着光彩。她趴在陈氏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就见老人的脸上也泛出惊喜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瞧这架势,莫不是有喜了吧?”同桌的瑞王妃笑道。
陈氏薛氏的笑意更浓,柳若昔却刷的红了脸,羞道:“王妃说笑了,这如何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氏笑着接了话,“方才昔儿的表现分明是有喜之兆,呵呵,此等大喜之事,昔儿无需害羞,快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祖母。”柳若昔羞红了脸,“这……孙媳方才只是突感不适罢了,哪里是……哪里是……”
“呵呵,年轻人脸皮薄。”瑞王妃笑了笑,依我看,十有八九便准的,先要给老夫人贺声喜了呢!”
满桌的人一听,皆争相贺起喜来,把陈氏笑的合不拢嘴,柳若昔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却也说不得什么。
“祖母,依孙媳看还是先请大夫来看看罢,或许真是若昔身子不适呢。”孙氏不像老人家,头脑冷静些。
“嗯,也好,如今还是保养身子要紧,昔儿若不舒服便回去歇着罢,长辈们也不会计较。只是现在要请大夫……”陈氏有些犹豫,今天是府里大庆之日,请大夫入门有些不吉利,但她又急于知道确切消息。
“老夫人不必犯难。”瑞王妃吩咐她身后站着的一个女子上前,此人容貌秀丽,约莫二十岁年纪,一双凤眼灵动漂亮。
“苏琴拜见各位王妃、夫人。”苏琴福身规规矩矩地行礼。
“这是我的义女苏琴。”瑞王妃看起来对苏琴喜爱的紧,“这孩子才识过人,尤其擅长医道。我身子时常不好,便把她带在身边照应,何不叫她给若昔诊诊脉?”
陈氏一听自然十分乐意,忙吩咐人伺候柳若昔回房,又请苏琴跟着去诊脉。柳若昔不忍扫了老人的兴致,便没说什么,身子也的确不适,便行了礼告退。
“阿颖!”随着一声低沉急切的呼唤,杨子华挡在了花惜月的面前。
“啊。这不是……”小菊惊讶地张大了嘴。
“小菊,你先回去吧。”花惜月淡淡开口。小菊答声是,抱着琴走了。
“阿颖!”杨子华的眼神急切欣喜,带着浓浓爱恋。
“深夜在此,不知杨公子有呵见教?”花惜月低垂着眼睑,冷淡疏离的语调像一盆冷水当头泼在满心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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