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下水道的鑫潮和程琳也开始商量着对策,目前情况还算稳定,自己已经和那些少女们建立了交流,彼此还设定了交流暗号,夸张的大哭表示有人过来了注意隐蔽,大喊放我出去表示要自己过去有情况要告诉自己等等。这样方便提醒鑫潮更好的了解房间内的情况。营救的准备工作也终于有了良好的开头。
“鑫潮,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后路被堵死了,前面又有守卫,一步也走不出去啊?”程琳忧虑的问道。
“我也没主意了!守卫实在太多了,根本就无从下手。现在只能等了!如果能够等到机会走到另一边的出口了解下地形应该就有机会出去的。”
两人在这下水道已经呆了快三天了,现在每次到了饭点,那些少女们都会给自己私藏些食物供着,两人倒也不至于挨饿,但再这样长期呆下去,不仅少女们要疯掉,自己差不多也会崩溃的。
面对这样的境况,两人面面相觑毫无办法。
鑫潮也在考虑要不要将自己从少女口中得知的那个消息告诉了程琳。
自己做梦都想撕碎的仇人和程琳追寻了这么久的罪魁祸首竟然会是同一个人,这样的巧合令鑫潮感觉到苍白无力。这老天实在太会捉弄人了,完全将自己玩弄在鼓掌之间。
鑫潮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程琳那张沾满污渍而依旧绝美的脸庞不知道如何启齿。现在告诉她绝对会使她混乱的,这个容易失去理智女人本来就是报仇心切,再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是怎么样的情绪鑫潮自是可以想到。
也罢,还是等到自己干掉那个男人之后再告诉她为好。
这时原本还算平静的房间里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哭喊声,这使鑫潮和程琳警觉了起来,这时女孩们在给自己传递消息,有什么人要过来了!
鑫潮赶紧拉着程琳躲进了洞穴的最深处隐藏起来。
女孩们叫喊了两声后便不再折腾,做的太过反而会令别人怀疑。一阵脚步声从房间的另一边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大约半分钟,鑫潮已经可以感觉到他们已经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
“杨建兄弟,我平日里待你可算好啊!”
“当然好,自打我进入组织,‘鳄’兄便待我如同手足,兄弟我越是感激在心。”
一听这声音,鑫潮便知道来人是谁,胸腔那股无名业火也自动的冒起,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凶手‘鳄’。鑫潮浑身颤抖,本能的就像冲出去干掉这个人,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那我想问问你,现在情况这般紧张,我们的据点都已经出现袭击者了,你为什么反而让所有人都不要出去巡逻搜查,难不成你有好的计谋能够令那个入侵者自投罗网吗?”此刻说话的‘鳄’哪里有之前那猥琐的语气,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的口气,深沉而附有磁性。
杨建面不改色,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有所不知‘鳄’兄,这地下通道空间极大,地形复杂,而且两边墙壁都有大量的废弃涵洞,就凭现在据点那一百多号人根本就是查不过来的,而且那个入侵者既然能在我们眼皮子地下来去自如必定是有所仰仗,对这地形极为熟悉,与其将人力浪费在这个上面,我们还不如紧受关键区域,防止他的再次偷袭才为上策啊!‘鳄’兄你说我说的可对!”
虽然看不见,但鑫潮也能感知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和谐。
‘鳄’背对着杨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数秒后,‘鳄’猛的睁开了眼睛,转过身对着杨建阴冷的说道:“我之所以能够成为‘鳗’中之‘鳄’自然有我的手段,杨建,我希望你能够好自为之,别一时糊涂走错了路啊!”
杨建听罢,猛的背脊就与一股寒意来袭,他心中一沉,暗道:“完了!”
杨建知道这‘鳄’可是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除了能够通过身体接触感知任何人的生辰命理外,他还能通过五感察觉别人的情绪波动,窥探别人的心中隐秘。
而刚才自己感觉到的那份寒意便是‘鳄’在侵入自己身体的征兆。
这么多年的生死拼杀,杨建的内心也是颇为强大,敏锐的察觉到并拼命的抵御‘鳄’的侵入。
“‘鳄’兄你这样对兄弟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你我这么多年交情,你难道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杨建头冒冷汗,强忍神经被干扰的不适,硬气的说道。
‘鳄’的强行突击,并没有突破杨建的心理防线,只好收回意念,死死的盯着杨建狰狞的说道:“你应该明白,敢在我面前耍花样的人没有一个是能够死的舒服的。杨建,我再警告你一次,在这个关键时候,最好别给我整出篓子,不然别怪我不念旧情,心狠手辣了。”
“‘鳄’兄,这么多年我对你是如何的忠诚你也是知道,难不成我不希望你成就‘鳗神’之位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与其他几位并不相熟,唯独与你走的最近,你倒好现在开始怀疑起我来了,这样的做法,可真的令我感到心寒啊!”知道‘鳄’并没有成功的窥探到自己的思想,杨建便放下心中负担,说些大义凛然的场面话。
看着杨建说的如此的恳切,一时间‘鳄’也难以判断这个杨建最自己究竟是在隐瞒着什么。不过,‘鳄’非常的肯定,这个杨建人现在是有问题的。
“哎,杨兄弟,你也别怪我这般,此事实在是生死攸关,老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现在风云涌动,一个不慎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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