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牛逼过后的思杰时候想想自己的这番逞强,也是被自己的愚蠢给秀哭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找一个能够愿意和自己回家见老妈的女孩,思杰拿起手机对着手机里的号码又有些举措不定。
姚露美,虽然对这个女孩十分的中意,对方似乎对自己也有些许的好感,但是这么过分的要求,又怎么能答应自己呢?更关键的是之前的一些事情,双方之间似乎有了点莫名的隔阂。现在回想,自己好像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和他有过联系了。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忘记了自己当时对她有多么的着迷,好可怕的单身生活。思杰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过糊涂,当时明明是有机会的,怎么就是抓不住呢?现在搞得不冷不热,怎么开口也不知道了,难道上天注定自己真的是孤星命?
“不管了。”思杰还是鼓足了勇气,打通了这个号码。思杰此刻坚信,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只不过太懒,忘记去维系着段本来早就该开始的感情。
“嘟~嘟~嘟~”电话拨通了很久没无人接听,思杰心中泛起了深深的失落,有种被人抛弃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呵,算了吧,是我想太多了,像我这样的人,什么也不会,对什么也不用心,没本事不会说话,也不讨喜,又怎么会有人喜欢。”
挂断了电话,思杰走到阳台望着蔚蓝的天空,想起这么多年自己平淡无奇的单身生活,想起这么多次对别人成双成对的羡慕,想起从未有女生对他真诚的关心过,眼眶逐渐的就模糊了,这刻的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看不见未来的失败者,再多的伪装也掩盖不了自己的无能。
“呜~呜~”越想越悲观,思杰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脆弱裂开了,他低声呜咽着,然后渐渐放声痛哭起来。思杰再怎么用手捂住脸也阻挡不住泪水的落下。之后索性不再阻挡,抬着头对着天空哭喊:“我不是废物,我一定不是废物,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行,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对···············”
就在思杰哭的忘乎所以时,他手中的电话响了,思杰哭的入神也忘记看是谁打的,只是条件反射般的接听,然后拉着长长的哭腔说道:“谁啊。”
对面的人显然被思杰的哭声给惊呆了,轻声的问道:“思杰,你~你怎么哭了。”
打电话过来正是姚露美,思杰一听这声音当时也凌乱了,努力想要止住哭声,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哭的进入了状态,根本就停不下来。情急下思杰也不再克制,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孩子找了了能够倾诉的长辈,哭的更加悲切,咯咯的哭道:“我~我~咯~呜~~我~我想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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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根烟从点起,被吸入,再被吐出。短短的几秒钟却能让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平静。
在没有任何护栏的天台上,两个人并排坐在楼顶边缘对着血红的夕阳吞吐着烟。黄昏真的很美,绚丽夺目的色彩,看似祥和,却能令人体验到温暖和冰冷之间的界限只有短短的几十分钟。
在这支烟燃尽之后,两人终于开始了对话。
“你好,我叫刘问,是名警察,你呢?”这名拿枪指着鑫潮的警察正是崔所长眼前的红人刘问。
“我叫李鑫潮,算是做生意的吧。“鑫潮自从张艳的事情过后就离开了这个城市,来到了边疆跟着他爸做小生意。
“哦,还是个商人啊。”刘问又给自己点起了一根烟,当他给鑫潮递烟的时候,看着鑫潮的脸狐疑的说道:”我怎么总觉得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啊,怎么想不起来了。“
鑫潮微微一笑:“长得差不多的多得是,我刚外面回来,怎么可能················”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记得了,就前段时间,你在我们局里把我们的恶霸放到了,听说一拳就放倒了,不是你吗?小子,看不出来,挺有本事的吗!”刘问一拍大腿,瞬间想起,这件事可在局里被疯狂的传开了,就连隔壁地区的几个局里也都传遍了,可是被各个所长争着当作经典案例来讲的事。这也搞的被揍的那民警无颜再在这地方待下去了,第二天就靠着关系调到了比较远的地方去了。
鑫潮倒是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在他看来自己根本就是躺着打人的,自己好好的站着,是他自己贴上来让自己打的,能怨得了自己吗。当下鑫潮无奈的嘿嘿一笑也不作答。
“你知道吗?自从你一拳放倒警察这件事出来之后啊,我们局里的风气可是有了明显的改善,连我们所长都说,以前个个张扬跋扈像个流氓,现在总算有个警察的样了。“刘问笑着说道。
看着刘问笑的这么开心,鑫潮郁结的心也松动了不少,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夕阳剪影下的他俩像极了一对患难的兄弟,在死里逃生后,相视对望,无拘束的放声大笑庆幸彼此的命大。
“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案发现场。”刘问一脸严肃的问道。对于一个擅自进入案发现场的人,不管自己对这人感觉怎么样,刘问还是保持着应有警觉。
“查案啊。”在一个警察面前说自己是来查案的,在旁人看来这是多么的滑稽和搞笑,可是鑫潮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直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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