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他们走后,明月吃光了佣人送上来饭菜,刚才那一场战役好像瞬间耗光了她体力。
室内太过安静,甚至显得有些冷清,宽敞房间里摆着一张床,一个柜子和桌椅,顾家客房都很简单,而她刚过来不久,虽然顾清有意要给她重装修一遍房间,都被她婉拒了,这里即便再简单,也比起她从前住房子好。
她不能再要求太多。
她已经习惯了循规蹈矩生活,与顾清虽是亲人,可对他一直很客气,恭恭敬敬将他当成一个恩人看待,虽然从他身上,她总能感觉到一种异样亲切感。
摸着还疼脖子,明月慢吞吞爬上床,躲进被子里,也只有厚厚棉被盖身上,那种殷实感觉,能稍稍抚平她不安。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一股困意袭上心头,正当她眼皮越来越重时候,门外传来了几声沉重叩门声。
明月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还以为是佣人:
“门没锁。”
背对着来人,她没有想过要翻身,直到一股熟悉麝香灌入鼻腔时候,这才豁然惊醒。
“咔嚓”是门被反锁上声音。
顾城端着手里汤朝她方向走,木头底座重重磕床头柜上,震动幅度令女孩惊得往被子里挤。
后背抵上冰凉墙面,大理石沁凉侵袭上她背脊,随着窗外冷风灌入,当着男人面她打了个冷颤。
“你刚才,是维护我吗?”男人俯下|身,紧盯着她目光深邃得吓人。
明月一下子紧张起来,先是点头,而后又惊慌摇头……
她总以为让顾城欠着自己,不管怎样都是好,可现情况似乎有变,他样子不像是感激自己,反倒像她做了什么令他感到深恶痛疾事。
她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凝注着女孩不解目光,男人突然笑出声,近迟尺笑声沙哑得一如大提琴般磁性低沉:
“我是不是要感谢你?”
明月倒吸一口凉气,他语气可一点也不像是要‘感谢’自己。
别靠近了,他再靠过来,她就没地方躲了。
明月着急避着他凑过来脸,直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墙缝里。
手里被子被揪成了一团,她细细喘息着,撇开脸:
“不,不用了。”
唇瓣一弯,顾城跟着爬上床,随着男人动作,柔软床铺顿时往下陷,明月惊得抬眸,侧过身想逃走,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睡裙被他压住了一角。
宽大睡裙罩身上,显出女孩玲珑娇小,她缩墙边,犹如一只被困住兔儿,眼睁睁看着男人靠近,害怕得不停发抖。
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顾城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动作为肆无忌惮:
“你这样帮我,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突然扣住女孩下颚,凑过去细细探究着她目光。
顾城心情比天气还要难以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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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身影罩上来,给四周笼罩下一层密不透风黑影,明月浑身一震,呼吸突然间变得困难,好像溺水人,被他气息压得喘不过气。
“我没有,没有想得到什么……”她懦懦回道,两瓣红唇一张一合间,就像是迎风花瓣,引人采摘。
而恰恰好,如果对象是她,他非常乐于当一个勤奋园丁。
“顾城哥……你别这样,大伯会生气。”两人靠得如此近,而他唇只差那么一厘米,就能贴上她。
男人与女孩气息空气中纠缠,顾城贴着她小嘴,凉凉开口:
“你敢吗?”
她敢告诉顾清吗?
女孩委屈求全无疑是给自己提了个醒,她不敢,无论他对她做什么,这个胆小小骗子也不敢离开顾清庇佑,甩手离去。
而她也明白这点,所以一直默不作声与他僵持着。
“……”下颚被捏得泛红,明月顿时湿了眼眶,她年纪到底还太小,对于世俗与道德知道得不是很多,所以对于两人间亲密并不算排斥。
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将他当成一个兄长来看待。
可往后,随着女孩年龄增长,她又会做出什么样反应?
顾城摸着下巴,突然感兴趣起来,心底恶劣因子不断叫嚣着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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