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上,身体无力地跟着一荡一荡。白洛第一次体会到被征服的快感。
那时候,白洛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早就不在她的把控之中了。其实她此刻又如何不慌?若是摸摸她的手心,早就被虚汗给弄湿了。
她是个多斤斤计较的人,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而另一位当事人却依旧能好整以暇看着她一个人出丑,多不甘心啊,于是,白洛就孤注一掷了。
幸好,他也没能幸免,终究是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胸前那只乱动的手一点也不安分。刚开始只是试探性地抚摸着,好像是初次触碰最珍爱的宝贝,轻轻地,缓缓地,摸地白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很喜欢这种轻柔的感觉。渐渐地,这种力道不符合男生的需求了。
他开始加大力道,男生的手无论再不沾阳春水,再养优处尊总是比不得女孩子肌肤细腻。宽大的骨节,略糙的指腹,还有一下子就全部拢住乳肉的手掌都叫白洛小腹发热。这还不够,那指腹不知轻重地摩擦着尖尖儿上的小孔,胡乱地欺凌它,将它往乳肉里按压,吓得白洛险些叫出来。
林锴之的脑子头一次完全空白。他压根不敢设想,要是被别人发现之后该如何自处。和他父亲一样,从小开始,他走的每一步都要经过精确计量,比起一般孩子,他是早熟,是没有童真。他的家庭,他的教育从小就赋予了他这种习惯,计较得失、利弊、成败早是他的习惯。
而现在,他不可为而为之。如同揉捏面团一般揉搓着那白白嫩嫩的yù_rǔ,怕动作过大,只能用一只手,这种情况下,强迫症的林锴之还没完了雨露均沾。费力地将两只rǔ_fáng全都揽进自己手掌,再捏住两rǔ_jiān儿,相互摩擦着。
女孩头靠着书桌,嘴里的呼吸明显加快了,眼角更是飞红一片,脸上染上了一层媚色,俨然是对他无声的控诉。不过,林锴之更愿意将这看做是一种赞扬。
他不露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女孩合拢地双腿胡乱摩擦着,收紧小腹,她能够明显感觉自己身下早就湿了一大块。
下课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两人迅速收敛了动作。
听说你想睡我?(十一)
整理好衣物的白洛往旁边一看,那人竟然坐的端端正正,衣服更是一丝不苟,她情不自禁地皱眉,真是个衣冠qín_shòu。
夜里,白洛躺在床上,脑海里是课上冒险的一幕,胸前似乎还有他温润手心的触感。窗外的月光裹着一个香甜的梦,把它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梦里。
第二日,林锴之换上了一件整齐的白衬衣,罕见地没有拉起校服拉链,走进了校门。学神走路带风,自带光环的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严苛的纪律委员并未查到他的身上去。
等到白洛在他身旁落座时,林锴之居然觉得有点紧张。没错,这种与他格格不入的表情违和地出现在了他身上。
昨晚,林锴之本来是想送她回去的。一个女孩子,长得这么招眼,穿的又那么……总的来说,不怎么安全。可他刚才两人惊心动魄的亲密中回过神来,她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么一弄,他俩算是和好了吧。虽然他连白洛闹脾气的原因都没弄明白。
一秒,两秒……女孩身上淡淡的果香将他围绕。
那张扬起脸就灿若朝阳的笑容居然还没有浮现,那声娇媚柔和带着小勾子的“林锴之,早上好啊!”也没有听到。
林锴之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失落,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忘在家里的小狗狗。
女孩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那么随随便便地去跟他打招呼。凭什么?每次放低姿态的都是她,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他干够了,昨儿他不是摸得很享受吗?怎么现在就要僵着脸变成路人甲了?白洛狠狠地磨牙,果然是拔x无情。
一时间,气氛降低成冰。
讲台上,老师讲的津津有味,那唾沫星子忘情地喷在前排男生的脸上。以往认真听课,目不斜视的林锴之攒攒拳,从未觉得上课时间如此难熬。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的白如玉盘的侧脸上,微风吹动耳畔的发丝,阳光洋洋洒洒落在她脸上,形成明暗交界的分界线。
倏地,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倒不是说面目有多狰狞,只是眼里火光明灭,似是愤怒,似是不甘,林锴之不能分别。两腮因为生气鼓鼓的,像是家里吃多了那只阿喵,让他给它挠挠痒,若是不给,便也这么凶凶地盯着他。,每到这时,林锴之就会戳戳它的两腮,手指比脑子反应的更快,等他修长的手指碰到柔软的肌肤上,两个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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