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颚,再扫过每一颗贝齿,吞咽她香甜的津液,恨不得直接把人给吞到肚子里去。
在他如火热情的感染下,笑颜的身子和脾气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九)h
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
他的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笑颜的衣物给卸了个干净。肌肤相贴,燃起星星火苗,yù_wàng先行于理智。
白皙丰润的rǔ_fáng比记忆中更加圆润挺立,像是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在他含住顶尖那一刻,笑颜只听见细胞饥饿的呼喊,急需等待投喂。修长的手指在滑嫩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点火,引得莹润的身子时不时一顿乱颤,一时间,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着。
他一看到胸口丰盈,那白花花的嫩豆腐,犹如色中饿鬼,盯得那红嫩小尖儿都开始瑟缩着颤抖。
“你!”笑颜被他侵略饥渴的目光看得七上八下的。
笑颜心有不满,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不让他与自己贴近。
“乖,我都多久没碰你了,你看看我这儿。”他蛮力拉着女人的手往下,覆盖住草丛中的粗壮。
那玩意儿滚烫的笑颜浑身发软,花缝里潺潺流水悄无声息地流淌着。
“你流氓!”笑颜对着那张被情欲染红的俊脸实在骂不出什么狠心的话。与刚刚居高临下,商场精英的距离感不同,现在的他才像以前那个食髓知味的毛头小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他身上。
“只对你流氓。”他嘴角一勾,直接让她的手环住自己的粗壮,按照喜欢的节奏摩擦起来。
陈默柏自小也没干过什么粗活,双手细致白皙,可和女人温软细嫩,肉嫩多汁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陈默柏的确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要不是每天早晨那玩意儿还能勃起,他真怀疑自己是无欲则刚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那个让自己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陈默柏也写了做前戏的心。
握住两团柔软就是一顿乱揉,那柔嫩在手里变化出各种形状,在上头覆满了自己揉搓出的红痕外,居然有种隐晦的成就感。那红缨自然是被特别照顾的部位,陈默柏还记得,她rǔ_jiān最是敏感,狠狠一咬,那花穴也跟着狠狠咬合着粗长的棒子,令他欲仙欲死。他两指掐着rǔ_jiān,往外拉扯着,再蓦地一松,荡出一道白嫩嫩的乳波。又咬又舔又含,十八种招式齐上阵,弄得笑颜手指无力地在他胳膊上抓弄着。
笑颜嘴里还在骂他“混蛋,流氓,不要脸……”只不过在他激情冲撞下,尾音拉的长长的,娇嗔中带了丝粘腻,让人恨不得化在这甜里。
不一会儿,白玉般的女体上布满了指痕和晶莹口水,红唇微颤,馨香吐露,看的陈默柏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
他手往下一伸,笑颜脸色一变。
他贱兮兮笑道:“宝贝,你水儿真多。”满手滑腻。笑颜满脸羞红。她的甬道比想象中要紧致,陈默柏也等不及开拓了,直接将火热抵在了紧闭的花穴门口。
“宝贝,我要进来了。”他捧着两瓣圆润的臀瓣,劲腰一挺。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h
熟练的姿势和体位,陈默柏直捣黄龙,戳到了最深处。
两人俱是一声低叹。这感觉,实在久违。
笑颜巴掌大的脸蛋泛着两团不自然的红晕,柳眉微蹙,眼里泪光点点,鼻翼翕张,呼吸急促。那儿实在太久没有被这么大的物什进入了,午夜梦回里,都是夹着单薄的棉被慰藉突如其来的凶猛情欲。花穴早就泛滥成灾,一看这粗壮巨物进来,马上夹道欢迎。ròu_bàng上的青筋与花壁严密贴合,制造快感的褶皱也被一一撑平,饱涨又酸麻,整个人都跟被填满了似的,笑颜有种要被戳穿的错觉。
室内的灯光大亮着,居高处的男人仔仔细细注意她的一切反应。女人眼尾泛红,染上了难耐的情欲,修长的脖颈微微向上仰着,如同最精致的白天鹅。那白润的胸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极容易激起某人的shòu_yù,胸上红润一点,硬的跟个石子似的,指腹一磨蹭,身子便是跟抖筛子一般胡乱颤着。
这还不够,最妙的那一处,瞧那小腹,隐隐透出一个guī_tóu的痕迹,这便是吃饱了的迹象。花缝的边缘被撑到透明,没有丝毫血丝,似是惨遭蹂躏的小姑娘,那里头,更是别有洞天。紧致的息肉牢牢附在火热之上,好似有生命力,不同角度不同力道按压着,按得陈默柏头皮是一阵发麻。那花心更是像张了嘴的婴儿,咬着那根棒子,一吸一合的,似是不弄出里头的东西就不罢休,惹得陈默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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