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怀里的妇人突然说道:“公子,这商家老爷是个善人,在小城里口碑极好,时常救济穷人,给衣送食的。还曾帮过妾身的大忙,前些天囡囡生病的时候,还是他施舍的银子买的药。”
囡囡是她怀里的女婴名字,婴儿有七八个月大小,长的非常可爱,皮肤雪白,玉鼻粉唇,大大的眼睛黑亮亮的。小六子怎么也看不出女婴和妇人的相似处,若非看到妇人拼死拯救囡囡,他甚至怀疑漂亮女婴不是她亲生的!
“善人?嘿嘿!”小六子听到善人两字,就怪笑不止,当初自己也是中州城的第一大善人,现在不也是在逃命嘛。不过,这善人名号虽响,却不一定真的是善人呀!他也不给妇人解释,只是尽力上前,想看个仔细。
其他难民可没有这个心思,纷纷避开,步伐不停的向前逃命,生怕后面的强盗追上来杀人。
“怎么?恩公不相信妾身?”妇人的声音有些不高兴,柔柔媚媚的有些幽怨。
“唔,相信,相信!”小六子随口答复着,却看也未看她,继续盯着前面的吵闹和纷争,“还有,喊我小六子即是,嘴里莫要整天挂着‘恩公恩公’的!”
“妾身明白了。嗯……”妇人犹豫了一下,好像很害羞很为难似的,说道,“妾身闺名静彤,公子也可以这么喊。”
小六子心想这妇人模样虽丑陋,这名字倒很柔美,男尊女卑的古代,有名字的女子极少,用心起名的更少,显然,这女子以前的家世肯定不错。他这么想着,抱着静彤的左手有点酸,从她大退部向上移了移,触到了她的圆翘肥臀,入手极为柔软,小六子习惯的捏了两把。
习惯,真的是习惯,小六子在心里发誓言。
静彤却不堪的呻吟一声,身子变得火烫,隔着一层褴褛麻布裤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小六子的触觉。“还真敏感,若是生得漂亮些,定能……”小六子神色怪异的啧啧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太阳上帝他老木,本少到底在胡想什么呀?”
小六子突然指着商家吵闹人群中的一个穿着金黄色衣裙的艳丽女孩,问道:“静彤,那女孩是商家的什么人?”
“她呀?”静彤蓬乱发丝下的眼眸一黯,稍稍停顿一下才说道,“她就是商家的独生女儿商紫烟,天资聪颖,过目能诵,继承其父的经商天才,十二岁时就接手商家的三成以上的铺子,到今年19岁,已经把其父的产业扩大一倍。不过,也正是这个时候,新唐国发生叛乱,周边小城中的民众遭了霉运,不断的被强大的盗贼团伙侵扰抢劫,一些商人感到不妙,纷纷逃进西部的大城。而其父商榷舍不得基业财产,不听紫烟苦苦劝告,才有今天的局面!”
“哦?你好像对她很熟悉呀?你们认识吗?”小六子饶有兴趣的扫了静彤一眼,似乎想看穿她蓬乱脏发下的真实面孔。小六子并不是对商家感什么兴趣,他只是对商紫烟一人感兴趣罢了。因为一个小城的富商再富也富不到哪里去。至于商家,他到知道三星北城有一个大户姓商,那才是真正的大富商,不过,和今天这个商榷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他的兴趣在那黄衣女孩身上!
女孩生得国色天香,明眸皓齿,身段苗条秀美,冰雪为肤,凝玉为骨,柔弱得好似不堪一触,却又在贪婪凶残的佣兵面前凛然不惧,努力安抚忠诚的家丁、劝解心怀不轨的佣兵。特别是她那双眸子,时而哀伤凄婉,里面贵气逼人,无一不向佣兵展示着她高超的演技。
小六子连连点头,嘴里啧啧有声,这是什么呀,人才呀!在恶劣的局面中,力争上锋,刚才还咄咄逼人的佣兵们时而羞愧,时而自责,等商紫烟抛出重金的时候,立刻满脸惊喜,连佣兵团长张顺也干咳声不断的道歉,并拍着脯保证继续向商家效忠,把他们安全送到前面的大城。
静彤听他一问,忙道:“同在一个小城,妾身自然听过她的事情,而且她也经常帮我。静彤倒是认识她,但她认不认得我,那就不好说了。”
突然有些受伤的士兵逃来,嘴里还大喊着:“快逃呀,强盗追来了!”掉在难民队伍最后面的一些老弱妇孺顿时哭天喊地,隐隐有马蹄的震动声传来。
静彤神色一惊,看看怀里睡熟的宝贝女儿,又看看抱着自己的英俊的男人,心里感到特别的踏实,这种踏实感,已经很久没有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个带着孩子的弱妇生存何其艰难!心想今天若不是碰到小六子,自己母女说不定已经死在那凶恶强盗手里,就算上次不死,现在也难逃强盗追兵。心里思来想去,越觉得自己幸运,螓首不禁往小六子膛上靠靠,轻轻的、偷偷的吸吮着他的体香。
强盗单人单马何其快速,不多时便追上难民,毫无意义的屠杀拉开帷幕,血腥味传出数里。紧紧跟在商家车队附近的小六子眉头紧锁,首次对这帮残忍无人的强盗生出杀意,抢人抢物在这个时代很正常,但血腥杀戮就惹人厌恶。自孔雀王朝末年,混战一直不断,整个东方的人口锐减,再杀下去,不被北方的野蛮人杀光,自己也会先灭亡。
一百多名强盗围住商家的车队,一个戴着黑铁头盔的强盗是他们的头目,此人看到马车上的商家的标志,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铁头真是好运气,竟追到了丘城地带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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