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她忘了他,她会有新的幸福。她回答道,没有他便没有幸福。他说,他会化身为爱,倾注在她身边的人的身上,借助他们的身体去爱她,去关怀她。
魏风凛一早便醒了,他忽然感觉身下有点不对,自己房间里的被褥,没铺这么厚,所以也就没有这般绵软,于是赶紧睁开眼睛看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躺在这锦被中,而他的身旁,还睡着他的义女竞诗霓。
“誉斓……”伍洁草睡意正浓,她喊着盛誉斓的名字,可是他的身影却越来越高,越来越小,终于飘到了天上,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霓儿,你怎么了?”魏风凛问道。看到伍洁草正双臂环抱住她的身体,他忽然觉得好尴尬,低头道,“对不起,霓儿,我控制了自己这么久,终究还是错了,我本以为自己能忍得住,能永远不让你知道我的爱,可是没想到昨夜酒醉,竟然对你做出了这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庄主啊!”
“义父,虽然我叫你义父,可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便不算luàn_lún,既然我看义父是英雄,义父看我是美人,那便是英雄配美人,何来qín_shòu不如之说?”伍洁草倒是宽心,因为她已经彻底明白,这世上最难求的便是真爱,别人愿意与她在一起,或许是贪她美貌倾城,或许是慕她荣华富贵,既然如此,何不把一切看淡些?
“霓儿,终究还是义父对不起你,日后你若有何需求,我必当万死不辞。”魏风凛说道。其实从他深爱伍洁草开始,他早已将自己的命视为伍洁草的了。他的爱情观便是,有什么给她什么,有多少给她多少。
“义父,你还是快些穿起衣服离开这里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会有下次了,你还是我的师父,我的义父,我会以女儿之礼相待的。”伍洁草说罢便用被子裹了裹身体,而魏风凛也识相地赶紧穿衣,他应该赶紧逃离现场才是,以免让义女落人话柄。
☆、庄主之死
“不好啦,庄……庄主出事啦!”竞哲扬的门前,一个仆人在走廊里惊慌地大喊着,他脸色煞白,语无伦次,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早晨他去伺候竞哲扬更衣洗漱时,却发现庄主已经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四肢僵硬。
听到父亲出事,伍洁草披了衣衫飞速赶往了爹爹的门前,看爹爹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虽然伍洁草是从未来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的,但是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了这个角色,视竞哲扬为自己的亲爹,他待自己好,她也如同亲生女儿般照料爹爹。
伍洁草一进父亲的房间,便看到父亲倒地不起的惨象,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怒骂道:“你们这群饭桶吃货,还不将快爹爹扶到床上,赶紧去叫惠三冠来啊,快去啊!爹爹没有死,他只是休克过去了。”
伍洁草打发人去牢房喊来了惠三冠,而她在竞哲扬的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她才刚刚和父亲相认,还未曾生下一儿半女,让爹爹享受抱孙子的乐趣,可竞哲扬却狠心离开了,这让她这个做女儿的情何以堪?
惠三冠过来了,他一眼便看出庄主已经死去,其实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庄主的身体已经僵硬,就连面色也已经发紫,显然没得救了。只是伍洁草如此发飙,大家谁都不敢说,更不敢劝阻她命人去叫姑爷。
惠三冠擦了擦伍洁草眼角的泪水,看到她难过,他也很心疼她。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你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你不是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得不到的药材吗,我们竞云山庄富得流油,你需要什么药材我买给你就是了,求求你救救我爹。”伍洁草抱住惠三冠,她多么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字眼,可是没有,他只是劝他要冷静,要节哀顺变。
“惠三冠,我给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让你医治我爹,你却说他死了,看来,我只好再将你打回大牢了!”伍洁草说着便命人将惠三冠关回了大牢,起初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怕得罪了姑爷,日后没有好果子吃,却迫于伍洁草的淫威不得不从,毕竟,庄主死了,少庄主才是这里的老大,以后也该改成她为“庄主”了。
“洁草,纵使我医术再高明,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大牢里我待着得还习惯,你也不必挂心。既然逝者不可追,你还不如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害死了庄主。”惠三冠指了指饭桌上的东西,说罢他便径自往大牢走去,那两个押他的人,跟在他的后面看着,生怕他跑了一般。
伍洁草这才注意到,饭桌上放着酒肉,那酒十分醇香,只怕爱酒之人闻到这味道会把持不住,虽然如今桌子上的肉已经凉了,但是已经空出了半个盘子,看来爹爹还是吃下了些。爹爹虽然嘴馋,但是伍洁草已经吩咐了厨子,只给爹爹清淡的吃食,而且必须是她亲自去要才行,其他时候断不可随便允许爹爹吃东西。这酒肉,显然是其他人送来的。
“昨夜可有人进过爹爹的房间?”伍洁草问道。
恰巧枫林晚也听说了庄主出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于是过来一探究竟。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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