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腰肢弓了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全身好像被千万道电流击过,隐隐要到顶端的时候又被他生生拉了回来,他总是不愿送她到极致,甚至恶劣的加重指尖力道。
安涵全身都开始泛红,身体不住发着抖,易谨言看她这样有忽的有点心疼,他知道她真的痒得厉害。
他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开口:“安安……叫我名字……”
“……谨……谨言……”
他笑了,如愿地加快了动作,她只觉得身上“轰”地一炸,一阵电流通遍全身,脑中只剩白光,“啊--”的一声达到了高潮。
他于那一刻低头,以吻封唇,同时双手一收,将人紧紧按进怀里。
(额,还是分两章吧,晚些还有一更)
安安,是我错了
从天黑到天亮,从华灯初上到日上三竿,十几个小时,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他折磨着她,让她不停喊着他的名字,不停要他。每一次她都羞耻地要死,而下一次他却可以让她再次抛掉羞耻开口。
真是屈辱。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从床上撑了起来,四肢并用要往离开他的身边。
易谨言一脚将她勾回来,捏着她的肩膀:“饿了吗?早餐想吃什么?”
“吃不下。”安涵的手习惯性地摸向床头的某个瓶子,却发现已经空了。
习惯真是个要命的东西,吃vc片还能吃上瘾,安涵无奈地笑了笑,转头却见易谨言蹙眉盯着她,薄唇紧抿。
“黎子希还让你吃这种药。”他抓过她拿着瓶子的手,的语气有些森寒。
安涵苦笑一声,拨开他的手:“他没让我吃药--”
他望着她,神色有些复杂,却听她幽幽开口道:“再说这样更不不适合什么避孕药,只是vc片而已。”
她的长发落下来遮住她的脸:“我不用吃药,因为我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
她抬头,看向他忽然凝滞住的脸:“三年前我流过产,你的孩子。”
她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医生说,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怀上孩子了。”
他手里的药瓶落在地毯上。
安涵抬头望着易谨言,笑了笑:“所以,昨晚的事,你完全不用担心。”
他的所有表情僵在脸上,许久才沉声问道:“流产是什么时候的事?““还能有什么时候。”安涵的睫毛颤了颤。
“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他的脸色愈发难看,低哑的嗓音听上去像在极力抑制什么。
“告诉你有用吗?”安涵看着他有些可怕的表情,摸了条睡袍披上身上,深深呼了口气道,“我爸出了那样大的事,你都不肯回来,我流产这么小的事我怎么敢打扰你。”
她想想,又摇了摇头:“说不定你会回来呢,你可怜我,会给我一笔钱也不一定。”
易谨言愣愣地看着安涵,某种各种复杂的情欲涌过,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安涵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从小就蠢,遇到有关你的事就蠢上加蠢。我一直蠢蠢地自欺欺人,相信你也是很爱我,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我才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
“从小到大,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可你既不避开也不挑明,总是逗着我玩,让我离不开你,让我的世界围着你转。恋爱是我再三暗示表白的,订婚是双方父母催促来的,那么多年,一直是我爱的一头热,而你也不冷不淡的回应着。”
“但是没关系。我这个人呢,没什么别的本事,最擅长自我安慰,于是我安慰自己就算你没那么爱我也没关系,反正亲事都定下来了,你会娶我就够了,我有那样一个老爸,我也不怕你敢欺负我。”
“可是,这世上的事从来就没什么绝对的,我爸做官几十年,算不得干净,却也没干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不过是没站对队,这就让人给弄到牢里去了。知道他进去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说:安安,跟易谨言分手吧,你们不可能再有幸福了。”
“我那时还不相信,后来才明白,我爸看人比我准多了。他说不要指望任何人,果然,他一进去,甚至我妈都选择明哲保身,冷眼旁观。昔日的亲友更是一个个对我避之不及。唯一肯帮我的就是你爸,可是他要我拿着支票离开c城,从此再也不用出现在你面前。”
“我就是在那段时间流产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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