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有向谢宸说过我的事吗?她问谢嬷嬷。
谢嬷嬷摇头,奴婢未说。
这就奇怪了突然,她想到了温家,是啊!还有个温家呢!
这么想着,也就释然了。
对于这封信,她好好地折了起来,收起来吧!
珍珠接过,与上一封收在了一起。
沈静仪屈起手指敲着茶几,对于顾氏身边的人,她其实没有太大的把握,更何况,还有个太后坐镇。
若是太后
那也不可能,印象中太后是两年后殁了的。
她如何厉害,也不可能将爪子伸到宫里。
那么这个斩断敌人手足应该要如何做呢?
小姐,锦屏姑娘来了。绿拂提醒道,沈静仪一抬头,果然看见被领进来的锦屏。
说起来,似乎也有好久没见过她了。
奴婢给二小姐请安。锦屏福了福。
这些日子她看起来瘦了些,脸色似乎也不怎么好,因此,出于之前的那份情谊,静仪问了问,你脸色不大好,可是病了?
只是近日天热,中了署气,无碍的。
既然天热就出来走动,你看着悠然居平日里也没什么大事。
是,奴婢也觉得天太热了,所以给小姐您找了这副烟纱账来,您用着定然能凉快些。
她将手中捧着的一叠水蓝色的薄纱账奉上。
谢嬷嬷接了过来,略微一看,真是烟纱账,她道:的确是烟纱账,奴婢前几日还打算去拿过来用呢!您非说不想麻烦,这不,锦屏丫头给送来了。
沈静仪没有太多表情,她微蹙的眉头让锦屏滞了滞。
片刻后,她道:你有心了,悠然居那边怎么样?
回小姐,一切还好,您要回来吗?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下。
这里挺好,暂时就不回去了,那头交给你,你记得打理好就是。
是,奴婢遵命!
退下吧,回头让珍珠给你送些赏。
奴婢谢小姐的赏。
锦屏福了福,刚想退下,谁知突然身子一晃,亏得绿拂眼尖,及时扶住了她。
谢嬷嬷眉头皱了起来,既是身子不舒服,就不该来主子跟前。方才对她印象还不错,这会儿看着怎么做事也没个度了。
锦屏晃了晃脑袋,跪了下来,奴婢知错,可能是署气未消,是奴婢的错,还请小姐责罚。
沈静仪叩了叩茶几,罢了,谢嬷嬷,让人带她下去先歇着吧!这般回去只怕也是不妥,回头再去大夫那儿拿点儿去署的药来。
谢嬷嬷微微福身,看着锦屏,朝着绿拂看了眼,绿拂扶着她起身。
奴婢谢小姐
静仪颔,看着她们离去。
珍珠上前看了看烟纱,啧啧称赞,小姐,还是烟纱薄,晚上您睡觉也不怕闷着了。她挑起了一些,入手凉滑轻便,罩在手上也能看得清楚她的手指。
谢嬷嬷也很满意,沈静仪那儿什么不多,就是宝贝多。
像这寸尺寸金的烟纱就是。
静仪笑了笑,既然送来了,回头你洗洗再挂上去。
是珍珠应道。
沈静仪端起茶盅呷了口,问向谢嬷嬷,悠然居一直都是锦屏负责的,里头没出什么事儿吧?
倒也没什么事儿,奴婢瞧着锦屏虽是做人不太妥当,但是做事还是可以的。
哦?那么,她突然过来给我送这烟纱,又是什么目的呢!
珍珠一顿,呀然道:小姐,您的意思是不会是
沈静仪微笑地看着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无绝对嘛!
谢嬷嬷也沉思了会儿,她一向是个谨慎的,不然也不可能护着沈静仪这些年了。
小姐说的对,回头你去打听打听,锦屏在悠然居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奴婢省得了。
不一会儿,绿拂回来,告诉她一切妥当之后,沈静仪也没再过问了。
自从那日起,沈坤是真的没再踏进瑞丰堂了。平日里给老夫人请安过后,也会询问一二沈静仪的情况,明显比之前不闻不问的状态好多了。
这让老夫人颇为欣慰。
因着心情好,还赏了秋水畔知秋知夏两人一些进补的药材,一些上好的布匹。
她就说,只要没有顾氏,这个家就会平静许多,沈坤也会重新拾起他的责任。
仪姐儿的字的确写的漂亮,若不是亲眼看到,还以为至少有个二十年的功底呢!沈坤将一副静仪抄写的词折起来道。
老夫人笑道:可不是,姐儿里就属仪姐儿的字最是漂亮。
那也是您教的好。沈坤道。
你也知道,若是指望顾氏教,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呢!
沈坤有些尴尬,不由地想到了沈含玉的字,跟沈静仪比起来,顶多就是清秀,相差了何止一点两点。
这个您说的是
沈静仪在一旁道:四妹也不错的。
你少给她说话。老夫人不高兴道:就是太纵容她了,才会把她养成这个德性,若是有你一半也就不用人操心了。
沈坤闻言,立马道:娘,您也别生气,仪姐儿也只是说说罢了。
不知不觉间,他也知道维护沈静仪一二了。
老夫人脸色渐渐好转,这会儿,侯爷过来了,她瞧着沈坤两人待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让他们先回去了。
大哥,沈坤起身道,侯爷微微点头,面色有些凝重,不过掩饰得却很好,嗯,仪姐儿也走了?他看向她身边的沈静仪,目光里多了一分疼爱。
是,大伯陪陪祖母吧!方才仪姐儿惹了祖母生气,这会儿得赶紧跑了。
你这丫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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