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朋友来了,以问诊的方式确定我没什么大的问题,之所以晕倒就是太激动了,没吃什么东西,血糖跟不上。他告诉我,有宝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饮食,尤其我本身就有血糖偏低的情况。
舅舅看我没什么问题了,和舅妈一起去送朋友,我也希望他们在一起好好相处,毕竟能打开舅妈心结的人,只有他。
郑希元没来继续找事,听姬语锋说保安问过他需不需要报警,他看到我晕倒后,不知道是怕生事还是什么,迅速开车走了。
厨房里扣着两盘饺子,白菜猪肉馅儿的,我用油略一煎,和姬语锋分了,真的很好吃,我其实并不是个很喜欢吃饺子的人,居然也吃了将近一盘子,还是和姬语锋抢食儿的情况下,他平时都让着我的。
不过就姬语锋的话说来,这饺子还是舅妈当年包的那个味儿,他实在忍不住才要抢的,怎么形容呢,我就爱吃货。
我们没有将郑希元的闹剧告诉父母,怕影响他们的心情,他们从临安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天目山的笋干,还有一大批旅行照片,其中有一张四人合影,围抱着粗壮的大树笑的很高兴,不知道是哪位路人帮忙抢拍到的表情,我很感激他。
确定我身体没问题,婚礼的日期也定下来了,两周后的周末,按着我和姬语锋的要求,只摆八桌,邀请的全部是亲密好友。酒席是四位老人一起去看着订的,毕竟还是姬语锋父母的朋友请的多,我们怕订的不合口味。
于是我变的很清闲,每天养胎看书,相当舒适。姬语锋从那天之后与我寸步不离,生怕再出什么差错。
当然,我还得到一个好消息。
姬语锋说,客户对徐昶新的开发创意很有兴趣,但外国人向来小心谨慎,只同意合作不愿意注资,姬语锋的天使投资人计划派上了用场,也确实顺风顺水的得到了好友以及一些投资人的回应。
确定投资人时,出了一些更有意思的事,在浙商小商品经营商的团队里面,我们看到了郑希元的名字。
这个团队的主要联系人和徐昶关系不错,也告诉我们这些投资商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钱到底用在哪儿,只等年底分红利,其实形同融资。
姬语锋告诉我,如果郑希元选择的是融资之路,具有很大的风险性。而我关心的只是我们要不要接受这份投资,并不关心别的。
姬语锋将决定权交给我,只要我同意,他不介意郑希元的钱被注进公司,我一时间很佩服他的胸怀。后来我听了他的解释才明白其实他和徐昶总股份占公司的百分之六十,天使投资人的总投资不超过百分之四十,郑希元只是近十位投资人中的其中一个,控股不到百分之五,就是他有心,也闹不出任何风波,无外乎撤股不想赚钱了,对我们来说,没任何损失。
有了这层保障,我假模假样的学着姬语锋的大度,接纳了。然而我并没想到,这份接纳,居然会在不久后的某一天,迫使郑希元对我们做了一件瞠目结舌的事。
快到婚期,我突然变的有些焦虑,姬语锋阳台上的五盆米兰花全部都开了,黄盈盈的一片,香气扑鼻,许是我硫酸亚铁浇的足,花下面衬托的那一层叶子油绿油绿的,让人欣喜。
我向来喜欢猛烈生长的植物,可能这从侧面更直白的反应了我的感情,看似不动声色,实际已蓄势待发。
布置新房,更换床品,书写喜帖,和婚庆公司走场,日子就在忙碌中偷偷溜走了。婚前的最后一晚,我和姬语锋为了不弄乱大床,只能挤在小床上看着我那张傻照。我突然就想起来从大理开始到现在的一切,说是真实,其实也不真实。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我不管浓烈的爱情会不会如佛家所言,一切都梦幻泡影,很容易消失,我只希望珍惜现在的彼此,和姬语锋平淡的生活下去。
这是我活到三十多岁的第二次选择,它让我看清了二十多岁时自以为成熟实际幼稚的决定,让我觉得上天待我不薄,依然垂怜着我。
很早起来,姬语锋接了我父母一起送我去做造型,之后我们一起回专门为接亲开的宾馆套房,我爸一直在外间,将桌子上摆着的等下喂新郎官吃的几盘子小食不停更换着位置。我妈坐在床边上一边絮叨着她特别高兴,一边抹眼泪。
我这一次没有哭,我抱住妈妈,贴着她的脸问她:“妈妈,我好看么?老了么?”
她嗔怒的轻轻拍了我一下说:“你这混孩子,妈妈都还在说什么自己老。”
我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的抱着她的手臂笑:“我怕自己有皱纹。”
“谁能比我女儿漂亮,我女儿今天最漂亮。”我妈终于破涕为笑。
婚礼按流程顺利进行,我亲手喂姬语锋吃各种味道的饺子,虽然我们已经那么亲密,却还是在这一刻都红了脸,他穿着我陪他买的西装,头发做了造型,整个人都精神极了。
唐琳在老四的威逼利诱下终于掏出了藏在她包里的婚鞋,姬语锋帮我穿好后抱着我离开了宾馆。
坐在车上,他左手安静的握着我的左手,时而摩挲,戒指碰擦在一起会有金属的触感,声音细微却让人觉得幸福。
再次举行婚礼,我和姬语锋可以算是轻车熟路,没有第一次结婚时将近百桌的热闹,却透着一股别样的温馨。亲朋好友们纷纷给我们祝福,没有一个人让我觉得有压力,他们甚至在调侃着我是不是已经怀孕,这是我和姬语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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