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拿来干净细软的衣服,侍候燕子丹起床。
燕子丹边穿衣服边照镜子:“我自己穿衣服好了,哪敢劳动你侍候我,你对我这么好,以后我怎么回报你呵。”
水天然的纤手给燕子丹整理着衣领:“那你可要记牢了,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燕子丹在镜子里盯着水天然笑:“投桃报李,今晚我好好侍候你吧。”
水天然的脸红了:“那我可等着,看你到底能把我侍候到哪里去。”
燕子丹梳洗过后,水天然让厨房里送来温着的饭菜,白米饭、红绕肉,还有几样细巧的小菜,都是燕子丹喜欢吃的,燕子丹真饿了,坐下就吃,头也顾不上抬了。
水天然给燕子丹盛上蛋花汤:“慢慢儿吃,看噎着,喝点儿汤顺顺,你这吃相,哪像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我爸爸昨天就进城来了,为了照顾你,到现在我都没有过去看看他,吃过饭,你同我回娘家去一趟吧。”
将军胡同龙槐树下的水府门口,有两个兵持枪站着岗,门口停放着好些车轿。燕子丹和水天然,戴着骑马时用于防尘的精致眼纱,两骑并驱,一会儿就到了水府的大门口。站岗的士兵,看来人是水帅的女儿和姑爷,忙立正放行。
水润壤进入平府城后,就住在自己家里。平府城里有头有面的人物,那天下午纷纷来拜见水润壤,借着水润壤给平府城解围的功劳,一个个纳财献礼地表示感激。水润壤设宴管待众人,燕子丹一来,就被水润壤安置到了席上陪客喝酒,水润壤自己却没有了人影。
水府安静的小房间里,只有水润壤和水天然两个人。水天然虽然很高兴见到爸爸,可眼下明显有着密谈倾向的环境,让水天然隐隐有点儿不安。
水润壤:“知道敌人为什么攻打平府城吗?”
水天然摇摇头。
水润壤:“为了燕家的《蜀中水经注》!张占魁手里已经有了孙三段的头皮地图,就差燕家的那半部书了。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平府城早就被敌人攻破了,燕家还能保全那半部书吗?你在燕家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那本书藏在什么地方吧?”
水天然压低了声音:“爸爸,这是燕家最忌讳泄密的事。”
水润壤不高兴地说:“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军团间的战争,是家常便饭,姓张的这一时被我赶走,过一时会再来。连爸爸都不能保证平府城的安全,燕家仅凭三千人的独立团,就更对付不了张占魁。生在乱世,谁能保证《蜀中水经注》不落入张占魁手里?如果爸爸得到那本书,一定会跟燕家共找宝藏均分银两。”
水天然为难地叫一声:“爸爸。”
水润壤作出诚恳的样子:“我现在跟燕家是姻亲关系,我就你一个宝贝女儿,两家应该共进退同荣辱,你跟子丹要过一辈子,不能你一厢情愿,子丹也要有诚意,不能把我当外人。”
水天然明白爸爸的意思,明显又是在拿自己跟子丹的幸福说事,这是水天然的软肋,水天然一到这事上,就方寸大乱:“爸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拿那本破书,否则我这一辈子就全毁在你手里了。”
水润壤干笑两声:“宝贝女儿,你说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说,万一平府城被敌人攻破了,燕家又不能保全时,我好抢先一步保护那本书,毕竟两家人已经是姻亲了嘛。”
☆、69越爱越受伤三
水润壤要同燕子丹一齐出城,水天然见天色已晚,也要回燕家去。水润壤让燕子丹把水天然先送回家,再去城外,自己带了几个护卫,提前走了。
水天然自从跟爸爸结束谈话后,就一直感觉头脑里乱糟糟地晕眩着,她疑心自己跟爸爸说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可事后又实在想不起来说了什么,难道自己把燕家的秘藏说了出去,那可是自己心心念念要保密的事,怎么会说了出去?自从喝了那杯咖啡后,自己的状况实在可疑,除非爸爸在那杯咖啡里下了mí_yào。
水润壤还真的在那杯咖啡里做了手脚,他在那杯咖啡里添加了能让人意识模糊的mí_yào,喝下药的人问什么说什么。水润壤以前问过水天然几次燕家的秘藏,因为水天然口风严实,从没有说到实质性的问题,水润壤只得考虑采用非常手段。对于一个贪婪、残暴又有点儿狡猾的军阀,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
燕子丹把水天然送到自家的大门口:“你进家去吧,我去城外处理完事尽快回来。”
水天然下了马,站在门口并不进去,看着燕子丹犹豫地说:“我右眼老是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怯,你能不能不出城去?”
燕子丹笑说:“这么舍不得我呵,那就在家好好地等我回来。”
水天然笑得有点儿勉强:“不是舍不得你去,是我老觉得不安。”
燕子丹在马上弯□,快速地在水天然的唇上吻了一下,诧异地问:“你的唇怎么这样凉?”
水天然掩饰说:“都深秋了,凉风一阵紧过一阵,你还能指望我身上火热起来?”
燕子丹的怜惜溢出言表:“你快点儿进去吧,别受了风寒又要发烧。”
燕福从门里走出来:“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燕福要给水天然牵马,水天然却吩咐他说:“少爷要去城外,我不放心,你跟着去吧。”
天渐黄昏,城效外,浑圆的大夕阳,垂落在乱蓬蓬的荒草上,大片大片的荒草,已经显出了衰败的景象。因为刚刚经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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