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睁大,她的凝儿说,随她进宫?她愿意?!
‘不是已经答应过你的吗?何况,现在除了你,我还能依靠谁?我已经不是公主,你亦不是驸马。’打开门,夏凝烟没有回望身后的浅月。她承认她心里多少有些责怪浅月,更多的是责怪自己。可事到如今又能怎样?唯一能做的,或许是让浅月放了她的家人吧!好在,父亲尚在人间,至少不会让她真的恨讨厌鬼。
☆、咿呀咿咿呀咿咿呀咿
看着浅月以一身女人味儿十足的穿着走出房间,几位大臣顿时愣住,似乎不敢相信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曾经那个看起来像极了小白脸儿的少主。虽然她的模样算不得倾国倾城,但至少生的清秀,让人看着舒服。公主,这就是他们的公主,先帝的女儿啊!花忆山等人好半天才从欣喜中缓过神来,待他们的眼睛完全适应浅月的女子打扮,几位老臣异口同声的说道:‘请公主入轿回宫。’
‘凝儿,我们走。’轻轻点头,浅月却并没有一个人直接上轿。她拉着夏凝烟的手,在几位老臣复杂的目光中和她一块儿坐进狭窄的轿中。待轿夫起轿,浅月顺势将夏凝烟抱在怀里,看着她面颊的浮红,道:‘凝儿,什么都别想了,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满足你。’
‘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求我和你在一块儿似的。’夏凝烟靠坐在浅月的怀里,听着外面的喧闹声,轻叹道:‘浅月,我不求别的,如今大局已定,就算我不愿接受也不得不接受。只希望你能放过父亲,欣柔以及皇...以及哥哥,除此之外,我再无她想...’
‘凝儿放心,我一定会如你所说放了他们的。他们是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不能不要你。’浅月笑了起来,她用力抱住夏凝烟,用脸颊不断的蹭着她的耳鬓,满心的深情言语都化作拥住夏凝烟的力道,好让她明白,自己是真的离不开她。
‘呆子。’夏凝烟娇嗔的唤了一声,只要她的家人没事儿,她心里的那块儿大石头也就自然而然的放了下来。不管有没有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只要让她知道他们平安无事,就已经足够了。
公主府离皇宫不算很远,却刚好让夏凝烟将心结解开,不像开始那般满怀心事。轿子停在原为太子居住的东宫大殿,这里是夏凝烟并不陌生的,只是当她们下轿,才发现里面的一切都换了模样,就连守门的侍卫也换了新的面孔。
走进东宫,出现在这里的大臣并没有惊到浅月,反而是一个人的出现,让她突然停住脚步,不由自主的转头望向花忆山,惊讶的说:‘她,她怎么会在这里?’想起花忆山曾经说过的话,浅月顿时恍然大悟:‘你说的宫里的那个人,也就是旬将军的女儿,就是她?就是...俪妃?!’天!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呢?如果真是这样,她恐怕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份吧!那她,那她还...没完没了的勾引自己?!
‘咯咯
...怎么呢?莫非公主不认识我了?旬将军之女旬妙俪,参见公主殿下。’似乎早就料到浅月会在看见她的时候面露惊讶之色,俪妃用丝绢捂着嘴咯咯直笑,然后冲她欠身作礼,甚至...甚至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的当儿冲浅月抛了个媚眼,那等媚惑,实在无法言说。
‘呃...’又,又来勾引她!浅月握着夏凝烟的手后退一步,小声的嘟囔道:‘真没想到,你居然是旬将军的女儿。都说人不可貌相,还真是的。’
‘公主,如今公主已经回宫,就请您现在东宫小住几日。带三日后登基大典过后,就该去静心殿居住了。至于夏老贼一族如何处置,全凭公主做主。’花忆山瞥了眼被浅月牵住手的夏凝烟,又瞧了眼众位默默无语的官员,只得把该说的说出来。至少夏老贼一事,必须由公主做主,毕竟她才是将来的一国之主,让她做主也是理所应当。
‘唔...他们现在何处?’
‘回公主,他们全都被拘押在天牢的密室之内,除非有公主的命令,否则任何人不得靠近。’
‘那,那就先把他们都接到宫里吧。宫里可有空余的宫殿?若是有的话,就把他们软禁在那里吧!’天牢的密室太过苦寒,若是把人关押在那里,像夏如霜那等柔弱女子肯定是受不了的。若是生了病,难受的肯定是她的凝儿。所以,还是先把他们换个地方关押,等到时候再将他们贬为庶民赶出京城,这样既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再行谋反,也不会让她的凝儿伤心难过。
‘回公主,宫内确有空余的宫殿。只是他们是谋反的罪人,又是杀害先帝的贼人,将他们软禁在宫里,似乎...不妥。’此话一出,立刻有大臣反对。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并不希望公主绕过夏老贼等人。斩草要除根,若非夏凝烟有公主护着,只怕这会儿也逃不过被押入天牢密室等待处斩的下场。
‘怎么会不妥呢?几位大臣想想看,夏老贼被关押的消息一旦被有些拥护大夏的人士知道,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救人。可是,如果我们偷偷将他们软禁在皇宫之内,谁会想到这样的贼人会被押在宫殿之内呢?而且就算他们想救,皇宫之内守卫重重,也不可能会让他们得逞的。’说瞎话谁都会说,即使浅月偶尔笨了点,也不会傻到连这样的理由都说不出来。当然,这个理由并不算太差,至少她说完之后,有些大臣已经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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