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是公主,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她要自己回京的话,旬将军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先睡吧,已经快清晨了,我们中午出发。’躺在浅月的身边,夏凝烟下意识的靠近她的怀抱,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再次重复先前的话:‘浅月,日后定要珍护自己的身体,不可叫她人担心。’
‘凝儿放心,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浅月伸手将夏凝烟揽进怀中,不时的亲着她的脸颊。她觉得现在很幸福,有夏凝烟陪在她的身边那么护着她。虽然夏凝烟总是把心事藏在心底,即使是关心都不愿直白言说。但她还是明白,还是看得出夏凝烟对她的在乎。反正,夏凝烟对她的好是无声的,而她也将投入全部的身心去爱护夏凝烟,珍惜属于她们的恋爱。
浅月和夏凝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经过一番洗漱收拾,她们在午饭过后启程离开了军营。一路颠簸,马车终于在两日后抵达京城。因为浅月的风寒未愈,刚回公主府,夏凝烟便吩咐夏荷去药房抓几副风寒的药,回来熬成汤药让浅月服下,并让她好生歇息一番。
不知是服了汤药的关系还是这几日的奔波赶路,浅月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熟。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上午。身边没了夏凝烟的身影,浅月第一件事儿就是开门询问守在门口的花生:‘花生,公主呢?哪里去了。’
‘回少爷,公主此刻正在花园见客。’花生实话实说。
‘花园见客?什么客人要在花园见?’不是都在前厅迎客的吗?浅月纳闷儿的打了哈欠,又问:‘知道见的是谁吗?’能进公主府的花园,是夏如霜吗?
‘这个花生不知。听夏荷说,来人是公主的一位故人,昨日刚从琉国归来。’
一听琉国二字,浅月当即猜出来人是谁。段浩,那个如霜口中近乎完美的男子,如今刚从琉国回来就来找冻人冰?他们俩儿的关系未免也太好了吧?心口有些犯堵,浅月急忙洗漱更衣,也不叫花生,一个人疾步往花园走去。不知怎的,只要想到段浩和夏凝烟自小一块儿长大,浅月就有种自来的危机感。总之,她不愿意段浩和她的凝儿单独相处。但凡是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占有欲,而浅月更是如此。对于感情,也许她自己没感觉,每每牵扯到夏凝烟,她就会变得不像自己,紧张,霸道,亦或不知所措。
刚走进花园,浅月老远就望见夏凝烟正和一身锦衫的翩翩公子坐于花亭之内。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浅月能感觉出他们之间的相处很融洽。脑子里又开始循环着如霜的话,她说过,若非段浩出使琉国,驸马之位当非他莫属。非他莫属,非他莫属望着亭子里相视而坐的两个人,浅月的心酿着酸涩,而这种酸涩让她更生自卑,以至于迟迟不肯靠近,只这般远远的望着二人的互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亭子里的两个人续了一杯又一杯茶。原以为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安静的相处下去,没想到段浩竟突然起身握住了夏凝烟的手,久久不肯松开。也就是这番举动,引得浅月醋意横生,潜意识里的霸道驱使她大步流星的走进亭子里,不由分说的将夏凝烟拉到自己的身边,不等对方开口,果断的揽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
‘唔’被浅月冒失的强吻,夏凝烟的心底不知不觉的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她的脸很红,非但没有推开浅月,反而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腰侧,纵容着浅月霸道的吻。因为,这样的吻带有浓浓的征服欲,让她在这样冒失且毫无章法的亲吻中沦陷。
这边儿浅月和夏凝烟旁若无人的亲吻,看得段浩满脸尴尬,走也不是继续呆在这里又徒留难受。他不否认对夏凝烟有情,若非为了她,他岂会突然从琉国回来?谁会明白当他听闻夏凝烟招选驸马时的心情?若非他清楚夏凝烟的脾性,知道她这样做该是逢场作戏。尤其那花府的公子是京城盛传的断袖分桃,他便更加肯定夏凝烟招她做驸马的原因。
只是,段浩没想到的是,在他即将对夏凝烟表明心意的时候,那个传闻有龙阳癖好的‘挂名驸马’突然出现,甚至当着他的面儿做出那般孟浪之举。更让他惊讶的是,夏凝烟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投入其中,全心回应。
一吻结束,浅月下意识的擦了下泛红的嘴巴,紧紧的握着夏凝烟的手跨前一步,严肃道:‘你是段浩段使臣对吗?’
‘正是。’段浩微微点头,虽然心有不悦,面上始终带着儒雅笑意,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是就好!既然你是段使臣,那么我跟你说!凝儿是我的人,不是你的!她是公主,我是驸马!而你是使臣,跟她八騀子打不到一块儿!请你记住,我!才!是!她!的!驸!马!所以麻烦段使臣管好自己的手,不要随便握不属于你的人的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浅月说得极具有气势,不仅把段浩说的一愣,更是让夏凝烟惊诧不已。毕竟,这样的讨厌鬼还是夏凝烟第一次见到,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讨厌鬼刚才到现在的一系列举动都让她又惊又喜。难得平日里喜欢撒娇的讨厌鬼气势爆满,夏凝烟饶有兴趣的盯着浅月的后背,抿着唇不发一言。
原本,这个时候她该出言阻止浅月,毕竟段使臣是大夏的功臣,讨厌鬼说什么都不可以这般无礼。可是刚才段浩的举动确实不妥,就算讨厌鬼不说,她也会有所言辞。因为,除了讨厌鬼,她当真不愿和任何人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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