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出去,她也会随便找些理由让她们离开。毕竟,看着这样的浅月,她突然想做些没有外人在场的亲密举动。
替浅月擦干净脸上的脏东西,夏凝烟不动声色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将丝帕放入铜盆沾湿,放任浅月一个人站在那里,呆呆的摸着被亲过的
地方,傻傻的回味着刚才夏凝烟出乎意料的举动。良久,当浅月终于反应过来是夏凝烟亲了她的脸颊的时候,她突然像只兴奋的小鸟儿飞到夏凝烟的身边儿,压根儿就忘记手背上的划伤,激动的从侧面抱住了对方,蹦跶个不停:‘凝儿凝儿,你刚才亲我了耶!哎,手帕待会儿再洗,先吃烤鱼好不好?我抓了好久才抓到的,再不吃可就有腥味儿了。’
‘先洗手。’相比起浅月的激动,夏凝烟倒是表现的极其淡然。仿佛刚才亲吻讨厌鬼脸颊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把浸湿的丝帕拧干,夏凝烟第一次自降身份为浅月擦拭手背的伤口,她尽量不去看浅月那双饱含欣喜的眸子,一下又一下轻擦着上面的污浊:‘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边境不比京城,若是必须趁夜出营,还需带一队兵士才好。待会儿让营里的军医替你把手包扎一下,免得小伤感染成大伤,那便得不偿失了。’
似乎,除了爷爷还没有谁会这样贴心的呵护过她。看着夏凝烟为她专心擦拭伤口的模样,浅月很不争气的掉下几滴眼泪,她在笑,不是苦笑不是嘲讽而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意。‘凝儿,以后我会小心的。我...有你真好。’
☆、小审查小审查你坏蛋
手背上有讨厌鬼滴下的几滴眼泪,夏凝烟悄悄的呼出一口气,抬手替浅月擦掉眼角余留的一滴眼泪:‘吃饭吧,待会儿到军医那边包扎一下伤口。免得你不小心伤上加伤。’
‘嗳!吃饭吃饭!’浅月跟在夏凝烟后边儿随她面对面坐在矮桌前,献宝似的把烤鱼递给她,看着她优雅的吃相不禁满足的笑了起来,仿佛正在享用烤鱼的不是夏凝烟而是浅月自己。
‘吃饭要专心,莫要乱看。’话虽这么说,夏凝烟的唇角却有一丝笑意浮出。她低着头把另一条烤鱼拿给浅月,一时间感慨万千。也许讨厌鬼不会知道,当她看到那封画着一箭穿心的信函时,她几乎有种晕眩的感觉。她怕了,慌了,她以为讨厌鬼深受重伤,不惜连夜快马加鞭赶到这里。
不过,幸亏她赶过来了,不然也不会听到讨厌鬼那番粗糙却温情的言语。看着讨厌鬼用手撕下鱼肉再塞进嘴中,夏凝烟的眸子微微垂下,唇角更加上抬,让笑容格外明显。其实想想,讨厌鬼究竟有什么好呢?竟能让她又气又念,哭笑不得。连这颗平静已久的心啊,也因为讨厌鬼的存在彻底的涟漪四起,只怕再不得静默。
吃过饭,浅月在军医那里稍微包扎了一下满是划痕的手背。边境的气温太低,土地又太过贫瘠,倒是这里的夜空分外美丽,不论是月亮还是星星,呈现在人们的眼中皆是一片清晰的璀璨,足以赏心悦目。
‘凝儿,时候还早的很,我们出去看星星好不好?’浅月太开心,开心得即使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她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心里总有股强烈的兴奋驱使她没办法老实的呆在行帐,非得要出去溜达一圈儿才肯罢休。
‘也好。’夏凝烟点头,她向来食素不喜那些太过油腻的荤食。如今勉强吃下讨厌鬼为她烤的河鱼,胃里头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若是现在入睡,只怕不得安眠。这般想着,夏凝烟只觉得肩头一沉,讨厌鬼竟将两件大氅都披到了她的身上,自己却依旧穿着那身单薄的衣衫,这会儿更显得讨厌鬼身形纤瘦。‘为何都披在我的身上?’
‘你都说边境比京城冷了,出去看星星总得多穿点儿吧?万一伤风感冒怎么办?走吧,出去看星星咯!’说着,浅月直接牵起了夏凝烟的手,蹦着小碎步就要往外头走。只是被牵着的人一直不肯动步,更是缩回手不让浅月握:‘咦?怎么了?’
‘只我披大氅,你的呢?’
‘我又没事儿,我现在啊,觉得热血沸腾的!嘿嘿,
再冷的天儿我都受得住!走吧走吧!’浅月笑的很烂漫,她重新拉起夏凝烟的手,把它紧紧的握住,借着自己的那股小蛮力应是把人拽了出去。
确实,边境的气温要比京城低太多。刚出行帐,浅月立刻打了个冷颤,正要打喷嚏,浅月赶紧装作揉鼻子生生的把喷嚏憋了回去,抹掉挤出眼角的眼泪,欢快的说:‘你瞧,我的身体壮实的很!一点儿都没觉得冷!嘿嘿,看星星看星星,虽然是相同的星星月亮,可是所处的地域不同,看到的景象也大不相同呢。’
该是陪在身边的人有所不同,观星的心境也大不相同。夏凝烟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她用余光注意着被讨厌鬼紧紧握住的手,其中的热量不知不觉的通过彼此相牵的手传递到自己的心窝,暖暖的,却不烫人。
没有花生和夏荷跟着,浅月仿佛成了夏凝烟的护花使者,每每遇到横生出来的枝杈,浅月都会绕到夏凝烟的另一边儿,伸手拂开它们。期间始终不肯松开夏凝烟的手,即使掌心已经渗出细汗,还是粘着不肯放开。
行帐的后面有一片开阔地,那里时有巡逻的士兵经过。越过开阔地,是一片极其静谧的树林,浅月拉着夏凝烟寻了块儿大石头坐下,透过稀疏的树叶望向繁星点点的星空,道:‘你瞧,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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