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尔和爱德华跳完舞,然后那小妞就拉着爱德华到处显摆,只要她一过,所有女人都会处于青脸状态,外加捏着个小帕子咬牙切齿。那小妞就在旁边笑得分外刺眼,还扬起小下巴,让满头的火红发丝散了整个背,雪白的长裙在她身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的圈,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她确实很漂亮。我身边的奇异女人散去以后,我就拉着尤拉躲入了另一片角落。今天我和角落特别有缘啊。梅丽尔跟爱德华逛了一圈,又回到当初那群人里面。我仔细看了看,那群人基本都是和爱德华玩得好的几个年轻贵族男士,长得好看不用说,还都是些议员,让我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词,物以类聚,看看爱德华,再看看他那群朋友,整一个闪光群体。他两回去以后,托修列男爵就第一个跑过去给了爱德华一个手肘子,挤眉弄眼了好半天,直到爱德华按住额头一副懊恼不止的样子,才嘻嘻哈哈的转过身去跟另外几个人说话。这场面,怎么就那么刺眼了,我撇撇嘴,然后无比潇洒的把刘海一甩,拉着尤拉就往那边走。“索菲亚,还是不要了把。”没走几步,尤拉就拖住了我,皱着眉,看了那边一眼,又转过来摇了摇头。“为什么?就让那女人这么嚣张?”关键是,我就是要跑过去看看那只披着羊皮的狼会怎么样,刚刚还给我道歉来着,转脸就给别的女人调情去了,这撞车的危险他是没试过吧。“你会被她嘲笑的。”“那你去?”“我……。”“算了,你跟我来。”再次转移了阵地,我拉着尤拉走到正对爱德华不远处的吧台,拿起一杯酒,要笑不笑的盯着他看,我就不信我这次发lt;i;超强电波你就感应不到。梅丽尔个子不是很高,再加上爱德华一米九的个头,这两人相处起来就特费劲,一个得仰起头,另一个还要把脑袋垂得低低的。很显然,我的眼神过分灼热,爱德华本来垂着微笑听梅丽尔说话的脸往我这里偏了偏。我两的眼睛就正对上了。我朝他特别风情的笑,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直了直身子。他一直身子,耳朵就离开了梅丽尔的唇。梅丽尔不乐意了,小手爬上他的衣领,开始扭动自己的lt;i;部。爱德华更不自然了,一下尴尬的看看我,然后又低着头对梅丽尔说了什么,梅丽尔嘟嘴好一会,才把手放下来。我朝他飞了个媚眼,被托修列逮到,他看了看我,然后又看看爱德华,爱德华不自在的瞪他。我又向爱德华飞了个飞吻,眯起眼睛,嘴唇轻抿酒杯,然后朝托修列放电。爱德华傻了,托修列乐了。再然后,我转身就往门口走,回家。调情嘛,谁不会。以前听人说过,骚是一种骨子里面透出来的风情,我知道我安乐身上没有,或者说很少,但并不代表我不能学,中国人会觉得这个字等同于在骂人是妓女,但这边却恰好相反。这边叫它女人味,把它比作一个女人的风情,我的那个礼仪老师留下的笔记里面还有说过,暗送秋波是女人的杀手锏,要多加练习什么的,其实对于中国人来说很匪夷所思很大胆的动作,在这边都是每个贵族女孩的必修课,比如,怎么给一位男士抛媚眼,怎么去抵挡一个男士进攻的同时又能阻止那名男士的撤退,怎么让一位男士对自己感兴趣什么的。一开始看的时候,我整个人就是傻的,想想看吧,我这种长在红旗下生在新中国的五好青年,虽然改革开放很多年了,但有些方面还是受到一定的影响,傻不拉几的觉得,那些什么风情之类的东西,等我们在社会上混久了,换句话说就是,等我们老油条了,那些成shú_nǚ人的美就会自然而然的有了,其实不然,看看这边的小女孩,十多岁就会在大街上举着把扇子,到处乱放电。刚开始我是照着镜子按笔记上面说的乱抛媚眼,然后学会挑眉,压眉,眯眼,带钩,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在舞会上找了个男人试试效果,那男的见我给他乱放电也不惊讶,还对我巨温柔的笑,没过一会就跑过来跟我要求约会,我激动了,兴奋了半个晚上。马车停在繁复的雕花铁门前,奥特公爵还没有回来,看管家那表情,奥特夫人估计在城堡的某个角落里面跟她情夫干些ooxx的事。我挥挥手,把披风递给珍妮,“今天有我的信件或者礼物吗。”“有的,刚刚爱德华殿下的待从送来一个礼盒。”“谁?爱德华?”“是的,还有亨利伯爵、奥斯卡侯爵、德夫斯卡先生……。”“这是?”“他们送过来的是信件。”意思就是,他们是小姐你在舞会上抛过媚眼又忘记的人,信件估计是情书,或者约会邀请函。“哦,送到我房里去了吗?”“是的,小姐要不要先吃点什么?厨房还热着烧鹅肝和牛lt;i;。”“也送到我房里去,管家,管家。”“小姐,有什么事吗。”管家几个大步走到我面前来,弯腰行礼。“明天我要出去逛街,准备好马车和钱。”“是的。”“小姐。”珍妮叫住我,欲言又止,顿了好久才说,“您衣橱里还有夫人给您新定做的礼服。”我诧异,“母亲给我新定做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中午,我一直想告诉您,但……您忙着今天舞会的事,所以……。”我挥挥手,一脸无所谓,“算了,没事,衣服没有嫌多的。”反正用的是奥特曼的钱,就更不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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