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我觉得你应该是勒森魃族,但从你描述的,给你初拥的那个吸血鬼来说,他可能是棘秘魑族。”我说。
“他是棘秘魑族,所以,我也得是棘秘魑族?”
“理论上来说,是的。”
我以为说起这些,他肯定会觉得难受,但他只是眨了眨眼,然后问,“你刚刚好像在背书。”
“……你说对了。”
“……”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两下,没等我们回应,梅丽尔就猛的推开门,嘴里还叫嚷着,“噢,亲爱的,托修列说你受伤了,上帝保佑,伤得不重对不对。”
我怔了,还从没听过梅丽尔这样说话过。
我偏偏头,瘪嘴。
房间里不算太暗,爱德华趴着,我坐着,怎么说梅丽尔第一眼见到的都是我,连躲都躲不了。
“莉莉?”她惊叫。
“……。”
我朝她点头微笑,握着爱德华的手,继续装模作样的涂抹药剂。
梅丽尔这会心里难受是肯定的,如果是以前,她早爆发了,但是现在,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就淡然自若的走过来,在床的另一边坐下,嘴角蜿蜒着美丽的笑容,跟爱德华低声软语。
我有些惊讶,一年的时间,人的lt;i;格可以改变这么多?她还真的学会在人前隐藏脾气了?
梅丽尔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但这回,她终于升华了,从显lt;i ;。
我对梅丽尔做出总结lt;i;的结论。
“殿下到底哪里受伤了?”
她像是在问我,眼睛却直直的盯着爱德华。
我在爱德华的手背上捏了一下,不重,但是恰好捏在灼伤处。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嚎叫了一声。
“噢,上帝……,亲爱的,你到底伤在哪里?”
梅丽尔演得兴致勃勃,我知道她是在演给我看,我也适当的给了她应该有的反应。
“噢噢,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你怎么了,不是才抹过药么,哪里疼?让莉莉给你揉揉。”
说完,我自己就恶心得要死。爱德华更像是被雷劈过。梅丽尔看不清表情,她的脸恰好处于烛光的死角。
我想,修炼得再好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会爆发的吧。
但是没有,她只是冷漠的撇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把柔情当不要钱的放给爱德华看。
她给爱德华捏了捏被角,然后说,“我叫了唱诗班的人过来,我想让宝宝听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她一句话,她原地复活了,我被秒得一滴血不剩。
爱德华看看我,我颇自低着头,我不是索菲亚那个小女孩,也不是安乐那个假装坚强的女人,我是卡萨布兰卡,三百多岁的卡萨布兰卡,再任lt;i;,我都觉得我太老了。
“你想叫就叫吧。”他淡淡的对梅丽尔说。
要按以前我的lt;i;子,我早炸毛把梅丽尔和爱德华按在床上抽了……
事实上我也很想炸毛,但是,我以什么身份发飙?爱德华的女侍卫?情妇?还是不相关的药剂师?
最后,我觉得不相关的药剂师才最适合我在这个场面上发飙,不相关啊……
“亲爱的,你对我真好。”梅丽尔在爱德华头上亲了亲,又道,“想不想听会书?我念给你听。”
还没等爱德华答话,我就抢先说,“殿下需要休息,梅丽尔小姐不会希望他因为要满足你的要求,而不顾自己的身体吧。”
梅丽尔的眼神化作刀子,“没有。”
这时,爱德华的肚子又咕噜的响起来。
我有了理由离开这里。
尽管装作满不在乎,但是,心里很明白,不爆发,只是不想再闹了,累了,这是真的,不放弃,只是我不知道放弃了之后,我还能做些什么。
地狱,是永远都回不去了的。
我更不想再回到那一年的日子。那除了空白,还是空白的生活。1
去托修列那里拿了一点血,我没有尽快回去,在长廊上来回的走了几圈。
夏末了,太阳依然炽烈,却并不会灼人。
被一些暖洋洋的气息包围着,心却是冷的。
梅丽尔有了他的孩子,他从来没有否认过,甚至是刚才,我就在他面前。
我想听到那个‘不’字,甚至都快出现幻听了。
回去的时候,梅丽尔还呆在那里,轻声的对着爱德华软语娇嗲,烛光打在她酒色的头发上,宝石般亮丽。
开门声仅仅让他们给了我一个眼神。
爱德华对着梅丽尔说了什么,梅丽尔低低一笑,细碎而刺耳的声音不用仔细听就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梅丽尔低头又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唇。
耳鬓厮磨。
如痴眷恋。
我呆在门口,手里拿着银壶,壶柄几乎变了型。
没一会儿,她站起来,理了理裙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让她陪你进餐,但是我是很宽容的,”她鼓了鼓双颊,佯装愤怒,最后却扑哧一笑,“好吧,其实我是生你气的,所以,后天你要准许我带我的朋友来拉曼德lt;i;玩。”
爱德华笑笑,“好。”
我不想说,但是,梅丽尔,你又赢了。
擦肩而过的时侯,她的手抵住唇,对我勾起了嘴角。
我走进去,倒了一杯血给他。
“梅丽尔知道你变成吸血鬼了么?”
“她不知道,但那些事情,她清楚一些。”
“所以说……,”我顿了顿,接着倒第二杯血给他,“所以说,爱德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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